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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以,化妝也必須是當(dāng)天。于是,小蕤他們提前準備好了東西,三十號晚上一過二十四點他們就動手,一直忙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八點,小蕤和招聘的攝影師要分別去跟著兩對新人錄像,到鬧完洞房才能結(jié)束。林潔潔和兩個化妝師則要分別跟三對新人全天的化妝,一直到鬧新房開始,她們補完最后一次妝,才能離開。除了小蕤、林潔潔和店里的員工,秀梅和云芝也在跟著忙。秀梅負責(zé)給顧客燒水泡茶,云芝負責(zé)給化妝師打下手。云芝和玉芝是三十號下午下班后趕到榮澤的,云芝因為是在相當(dāng)時尚的原色區(qū)生活,平時也經(jīng)?;c淡妝,所以去給小蕤幫忙;玉芝則去家電城幫忙開發(fā)票、看管和發(fā)放贈品。常志杰、王二峰和孩子們也都一起來了(除了常帥),不過常志杰只呆了幾個小時,就被云芝找借口給打發(fā)走了,他在這里大家都心里膈應(yīng)。二峰和俊豪、俊飛則天天過來幫忙,一直到長假結(jié)束,店里不忙了才和玉芝一起走。知道小蕤生意興隆財源滾滾,柳俠和柳岸就放心了,之前他們一直擔(dān)心定位太高,榮澤人接受不了。看完了婚紗店,就該家電城了。開業(yè)時店里和大門上拉的各種宣傳橫幅還沒有撤掉,一進門就一股子節(jié)日時的喜慶氣氛,柳岸感嘆了一聲:“真大?!?/br>柳川卻說:“就那還有可多品種沒上咧,這幾天可多人問,全自動洗衣機為啥沒進口品牌,為啥沒熱水器,說熱水器也是家電,還有可多小玩意兒。”柳俠也問:“就是啊,咱咋給熱水器忘了咧?”柳川說:“就沒給它往家電這上頭想?!?/br>柳岸問:“那現(xiàn)在開始聯(lián)系了嗎?”柳川說:“2號那天就聯(lián)系了,過幾天就都發(fā)貨了,喏,那一面墻就是騰出來掛熱水器哩?!?/br>柳俠一看,果然,原來放冰箱的地方被騰出來了十幾米長。柳岸問:“三叔,這幾天,啥賣哩最好?”柳川說:“空調(diào)是我提前聯(lián)系哩,不算,那就是冰箱跟洗衣機了,冰箱光HR哩就賣了六十多臺,洗衣機比較平均,XTE買哩最好,五十多臺,其他幾個品牌都差不多,三四十臺?!?/br>曉慧說:“電視機也可以,三號那一天,我就開了二十一臺電視哩票?!?/br>柳俠問:“那,這幾天咱哩流水大概有多少?”柳川笑著伸出右手轉(zhuǎn)了兩下。柳俠笑得滿臉是牙:“一下恁多?嘿嘿,我還怕賠咧,這下好了?!?/br>柳岸拉開一個冰箱的門:“開業(yè)生意興隆,只是第一步,想以后一直保持下去,售后特別重要?!?/br>小蕤說:“有俺伯?dāng)R這兒,咱根本就不用cao這種心,俺伯按住他擱電視上看哩,提前就給咱三叔提了一大堆意見,三十號那一黃昏,咱三叔給所有人叫一堆兒,跟部隊訓(xùn)練一樣,可厲害,一個人發(fā)一章上門安裝時候哩cao作規(guī)范,說要是有一個顧客打電話說他們沒按要求干,就別擱這兒干了,立馬滾蛋?!?/br>柳俠回頭看柳川:“三哥你中啊,企業(yè)形象都玩起來了?”柳川說:“現(xiàn)在生活條件好了,家家戶戶差不多都裝修,有人特別講究,你去人家家干那一點活,給人家弄得腌七八臜哩,人家以后誰還使你?進門穿脫個鞋,套個鞋套;打孔哩時候提前給墻上粘幾張報紙,打完了給地擦干凈,都不是多費力的事。你掙錢了,人家花錢了,跟你銷售的東西有關(guān)的事情,你本來就該做到底。”林潔潔說:“俺爸就是這樣說哩?!?/br>曉慧對柳岸說:“發(fā)現(xiàn)沒,您大伯思想可新潮咧?!?/br>柳俠說:“大哥本來就可鐵啊,只不過因為咱是農(nóng)村戶口,才給大哥埋沒到家這么多年。”柳川說:“以后不會了,收完麥,給望寧哩店跟長興叔交接清楚,咱大哥就來榮澤了。您三嫂跟咱大嫂已經(jīng)去原城紡織大世界看了好幾趟,收完麥就開始裝修你那邊那個門臉,咱大嫂他倆就給窗簾店開起來。”柳俠又是一陣傻樂:“哈哈哈哈哈……看看我多深謀遠慮高瞻遠矚,鑫源小區(qū)那兒現(xiàn)在成鬧市區(qū)了,咱大嫂那手藝,加上咱大哥干活那利索跟細發(fā)勁兒,他倆擱那兒開店生意肯定會可好可好?!?/br>第425章一個低調(diào)的黃昏(捉蟲)確認了兩個店都不會賠錢,柳俠和柳岸心情大好,然后瞬間就感覺肚子餓了。中午他們是在高速公路服務(wù)區(qū)吃的飯,服務(wù)區(qū)的飯賣相中上等,味道下下等,還好倆人聰明,先買了一份試吃,否則損失就大了。柳川打電話,在一個飯店訂了包間。上次被馬千里指著鼻子咆哮的場面還歷歷在目,柳俠覺得他這次一定要低調(diào)再低調(diào)。這個時間三大隊剛剛下班,大部分人都在食堂或家里吃飯,院子里人比較少,他回去正好,如果他們在外面吃完飯再回去,一院子的人,再碰上個不想看見的,彼此都不痛快不說,沒準兒還會再次被強加個什么罪名,畢竟,他這次不但開著奔馳,還帶了個從美國回來的貓兒。柳川想想,覺得也對,貓兒好不容易回來了,自己一家人在家里吃,比在外面飯店方便就緒的多,至少不用考慮時間的問題。于是,柳俠和柳岸直接回家,柳川和曉慧、林潔潔開車一起去飯店買菜,小蕤騎自行車去接小莘。從家電城到三大隊一共三四公里的路,柳俠在心里念叨了十來遍“千萬別再叫我碰上那個針鼻兒心”。等到了三大隊大門口,柳俠目瞪口呆,心里掀翻了數(shù)張擺滿山珍海味的超大八仙桌:奶奶的,這是啥情況?這還不勝叫我碰上焦福通那個鼻涕蟲咧。大院里此刻就像在搞群眾聚會,從大門口到東邊的辦公樓,烏泱泱地全都是人,三五成群地組成一個個臨時小團體,都在激動地議論著什么。因為絕大多數(shù)人都在看著籃球場的方向,沒人注意到停在大門外的柳俠的車。柳岸把手都放在喇叭上了,卻沒有按下去,他扭頭看柳俠:“要不,咱給車先停外頭?”柳俠想了一下:“不中,這是您曾爺爺哩車,萬一叫砸一磚頭沒法弄?!?/br>榮澤這個小地方,最近幾年也涌進了不少外地民工,他們其中有一部分,和榮澤本地的小混混有一個愛好重合了,就是都喜歡半夜砸路燈玩,偶爾也捎帶著砸砸車。不會砸癟砸廢那么嚴重,就是前擋風(fēng)玻璃砸成放射狀圖案,或車門上砸倆坑,也有用小刀或磚頭繞著車子劃一圈的。所以,在榮澤,沒人會把車停在路邊過夜。柳岸說:“那,去停建行院里頭咋樣?”他說的其實是建設(shè)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