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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五十七萬成交。柳俠當(dāng)時現(xiàn)金付賬,譚建寬給他打了收條。柳凌星期三全天和星期四、星期五的下午沒課,所以,雙方約定,星期三一起去辦過戶手續(xù)。中午,解決了大心病的曾廣同強(qiáng)硬做東,把大家拉去吃了頓烤鴨,沒出飯店門,就被許應(yīng)山幾個人給綁架去參加一個據(jù)說由著名企業(yè)家贊助的慈善拍賣會,就是現(xiàn)場作畫現(xiàn)場賣,賣的錢據(jù)說是捐給老少邊窮地區(qū)的那種活動。曾廣同腕大,他是被拉去鎮(zhèn)宅的,不畫畫,他就是畫了許應(yīng)山那幾個人不會讓拍,就是真給拍走了許應(yīng)山他們也要想方設(shè)法再給弄回來。曾廣同的畫在東南亞和日本特別受追捧,在這種活動中賣就虧大了。——第二天是星期一,柳川想坐晚上十點的火車回去,被柳凌、柳俠、貓兒和小萱一起上,扒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死活不讓他走,非要讓他至少在這里過一個夜。柳川沒辦法,只好給曉慧打了個電話,讓他幫自己請一天假。午后的休閑時光,譚家,不,現(xiàn)在可以說是柳家了,柳家院子里一片安寧。苦楝樹下鋪了兩張大草席,柳俠坐在貓兒身邊,柳凌坐在小萱身邊,倆人一邊給兩個小家伙扇扇子,一邊小聲說著話。兩個小家伙一人肚子上搭條浴巾,睡得很熟。柳川靠在躺椅上,拿著本書,在上面寫寫畫畫。他昨天來的時候帶上了書,火車要坐九個多小時,他帶著大筆的現(xiàn)金又不敢睡覺,干脆看書打發(fā)時間。僅僅一個多月,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見縫插針地學(xué)習(xí),柳凌覺得三哥快趕上自己當(dāng)初在部隊的那陣子了。柳俠開始打著盹犯迷糊的時候,柳川對一道題真的失去了耐心,他過來坐在柳凌身邊,準(zhǔn)備讓柳凌給他講一下。柳俠卻突然一把把書搶了過去:“我才是第一順序的家教候選人。”柳川笑著挪到他身邊:“好,你教出過六個大學(xué)生,你是全中國最好的家庭教師?!?/br>柳俠在江城輔導(dǎo)過的幾個學(xué)生,柳家人全都知道,顧釗后來考上了春城科技大學(xué),雖然柳俠并不覺得那是自己的功勞,可他還是把顧釗的信拿回家好好顯擺了一番。柳凌拍拍柳俠:“那咱們小萱以后就交給你了,目標(biāo),全國重點?!?/br>柳俠很牛地拍了下胸脯:“你等著,美國常青藤?!?/br>柳川的問題對柳俠和柳凌都算是小菜,兩個人不到三分鐘時間就把柳川糾結(jié)了快四十分鐘的問題講明白了。柳川把那道題做好,就躺在了柳凌身邊,他昨晚一眼未睡,這會兒真有點困了。柳俠這會兒倒是又有了精神,他把柳川的書拿過來翻著看。翻過扉頁,柳俠輕輕“喔”了一聲。柳凌問:“怎么了?”柳俠念到:“濁世亦有清風(fēng)在,一池污泥蓮自開。三哥,這是誰的詩?”柳川閉著眼睛說:“不是詩,是前一段我有點犯渾,咱伯聽說了,去榮澤看我,擱我哩會議記錄本扉頁上寫哩。高數(shù)老難,我怕自己堅持不下去,就把這句話寫到前頭,警醒一下自己。”柳俠翻身趴在席子上:“這是咱伯怕你擱您那種單位染上啥壞毛病,教你潔身自愛咧,跟你學(xué)有啥關(guān)系?”柳川說:“咋沒關(guān)系?下雨了,雞子稍微淋點水就成落湯雞了,難看哩不得了,人家鴨子就沒事,為啥?人家鴨子會分泌一種有隔離作用哩油脂,啥水都不沾,啥時候都干干凈凈哩。我上一回叫人家頂替,那個吳市長以權(quán)壓人當(dāng)然是個原因,不過,咱自己沒本事不也是真哩嗎?我要是跟你一樣是重點大學(xué)畢業(yè),吳文明他還能頂替我嗎?所以咧,”柳川拍了拍書,“隔離污水哩油脂,懂了嗎?”柳俠點點頭:“懂了,俺五哥現(xiàn)在也擱這兒努力造油脂咧!”午休起來,柳凌回屋里給小萱拿裹肚,看到床頭柜上擺放著的書本,他走過去拿起一本書。想了想,他又放下書,打開了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日記本,打開,認(rèn)認(rèn)真真地在扉頁上寫著字。第254章一波三折買個房(三)星期一早上,柳俠他們起得比平時還要早一點,因為說好了今天譚建寬他們來搬東西,所以不太足七點,柳俠他們就準(zhǔn)備開飯了。可他們剛?cè)胱€沒開吃,就聽到大門口響起汽車?yán)嚷暎T建偉和蔣安珍就進(jìn)來了,和他們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看起來應(yīng)該和柳俠年紀(jì)差不多的小伙子,譚建偉介紹說,那是蔣安珍的弟弟蔣安邦,來幫他們收拾東西的。譚建偉看起來特別興奮,和柳俠他們打招呼的時候滿臉都是笑,不過,柳俠和柳川,甚至貓兒都覺得,譚建偉笑得有點不同一般,好像背后還有點什么意思。半個小時后,譚建寬和他妻子張明鳳、meimei譚芬妮一起來了。很快,柳家叔侄幾個就知道了譚建偉笑得那么特別的原因:譚家兄弟倆想把家具賣給柳俠。依然是譚建偉不插手,委托給譚建寬全權(quán)處理。柳俠和柳川、貓兒商量了一下,不算廚房和衛(wèi)生間,譚家還有十九個房間,房間一個個還都夠大,想把這十九個房間都布置得能住人,如果是買新家具,哪怕是最低檔的,也需要一大筆錢。柳凌和柳俠、貓兒見過譚建寬北屋中間那個客廳的家具,非常端正大氣,雖然樣式不是現(xiàn)在流行的,卻勝在夠厚重結(jié)實,他們家孩子多,以后小莘、小雲(yún)、小雷肯定都要來,那些家具應(yīng)該比較經(jīng)得住折騰。柳俠他們現(xiàn)在住的這幾個房間的家具,除了那個躺椅和兩個寫字臺,其他都比較簡陋,至少和譚建寬北屋客廳的沒法比,但看上去還算結(jié)實耐用,顏色也還好,沒北屋暗朱紅的家具耐看,卻也算一個系列,沒錢買新家具的時候用著應(yīng)該也挺不錯。如果譚家的家具都是這樣,柳俠他們決定,價格合適的話,就買下來。至于價格多少算合適,幾個人對京都的家具市場一點也不了解,所以心里沒譜。柳川說:“咱先看看東西再說吧,如果東西好,能用,咱讓曾大伯和懷琛,或者祁先生家的人幫忙看看。”于是,柳家叔侄四人跟著譚建寬開始挨著房間看。他們第一個看的是北屋最西頭的套間,這是最初譚建寬的爺爺奶奶住的房間。譚家爺爺?shù)奶组g,外間書房,里間臥室。譚建寬把書房的門推開,窗簾拉開,窗戶打開,光線從南北兩扇大窗戶同時進(jìn)入,房間大亮,柳家大大小小四個土包子瞬間就看傻了。讓幾個人震驚的首先是占滿了整面東墻的書柜,就是柳俠從外國電影上看到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