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8
對你時需要遵守的規(guī)則。在戰(zhàn)爭中,只有勝利者才有資格制定規(guī)則,而在現(xiàn)實生活中,只有強者才有這種資格。具體到你們單位你現(xiàn)在的身份,你首先需要的是確立自己在單位專業(yè)領域的位置,靠技術來掙取利潤的地方,如果你技術不行,多大的拳頭多大的臉也不可能真正讓人信服,沒有信服就談不到尊重。但是,確立專業(yè)領域的威信也需要時間,所以幺兒,你現(xiàn)在需要的是以最合適的姿態(tài)進入工作狀態(tài),有一個好的開始,為以后打下基礎,要知道,人的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的。欺生幾乎是全世界職場的通病,也可以算是一種規(guī)則,在沒有資歷和經(jīng)驗的情況下,一個新人能得到領導和同事賞識的就只有勤快和努力了。和你,甚至說和你們家任何一個人說勤奮努力,我都覺得汗顏,因為不要說柳魁大哥和柳川哥,我付出的勤奮和努力可能還不足他們的百分之一,可此刻,柳川哥呆在一個小縣城里,柳魁大哥在柳家?guī)X為了每天一塊錢奔波幾十里山路,而我卻在中國最現(xiàn)代化的軍營里,從事著自己最喜歡的事業(yè)。就是你們家的小蕤和貓兒,每天早出晚歸地上學,都比我只是每年在強化訓練和演習的時候才早起那么幾天要勤奮努力的多。但我還是必須厚著臉皮和你說,剛進一個新單位,勤快是非常重要的,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多干點活多受點累都不算什么。我剛進部隊的時候,就是因為年齡小,什么都不懂,仗著自己后臺硬,一點虧都不想吃,一副大爺樣,所以雖然我訓練起來非常拼命,但從上級首長到一個班的戰(zhàn)友,沒一個喜歡我的,吃飯都沒人愿意和我一張桌。進了軍校后,不管是不是我值日,寢室的衛(wèi)生我都會搶著打掃,還有其他許多繁瑣的小事,我也都會主動去干,我不是在討好別人讓他們喜歡我,而是我珍惜身邊的戰(zhàn)友。以前的戰(zhàn)友們,我現(xiàn)在想為他們做點什么,也永遠沒有機會了。做比自己本職工作低一級的活,會讓人覺得你踏實,同時,也不要放過給你們的領導,包括專業(yè)職務比你更高的人白做工的機會,不要怕被別人詬病好涵高躅,和比自己境界高的人多接觸能有效地提高自己的眼光,這個境界我主要指的是專業(yè)素養(yǎng)而不是道德境界。幺兒,你得正確理解我的意思,這些生存規(guī)則,并不全是為了博取別人的好感而進行的投機取巧,有很多本來就是作為新人該做的。我從小生活的環(huán)境,在普通人眼里,算是比較高等富貴的吧,我的朋友們在別人眼里也都是高高在上的種群,我告訴你幺兒,其實他們和普通人一模一樣。那些看起來高傲不可一世的人,離開了大眾的視線,回到自己家,其實過的是和普通人一樣的日子,高傲只是一個唬人的表象,沒準一接觸你會發(fā)現(xiàn),那就是一個因為一說話就臉紅所以只好硬端著架子裝牛逼的慫貨呢!另一方面,他們的心其實也和平常人一樣。我說這個話的意思是告訴你,你周圍那些看起來好像很傲慢很瞧不起你的人,其實大部分都是很不錯的好人,他們的高傲只是長期以來被相對優(yōu)越的地位養(yǎng)出來的慣性毛病,完全可以無視。人裝牛逼不就是給別人看的嗎?你壓根兒不當成回事,他還牛逼個毛??!……從在京都和陳震北幾天的相處中,柳俠已經(jīng)對看起來高高在上的人有了點認識,陳震北在人前就夠能裝牛逼的了,可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那壓根兒就是個大孩子,還是個貪玩、貪吃愛惡作劇又沖動的孩子。再看這封信,柳俠就更加肯定了,人和人真的沒多大區(qū)別,至于單位里可能會有人看不起貓兒。哼,柳俠想,時間長了,還不定誰看不起誰呢!陳震北沒有再為柳俠畢業(yè)分配的事道歉,讓柳俠覺得很輕松。六月初,陳震北隨一個軍事訪問團出國半個多月,回國后從機場直接被送到醫(yī)院,他那個可以稱得上戰(zhàn)功赫赫的爺爺正在那里搶救。等爺爺?shù)膯适罗k完,陳震北想起來的時候,柳俠的檔案已經(jīng)被移交回了中原省。陳震北想再努力一下,被柳凌拒絕了,檔案在學校的時候可以有單位申請要人,一旦被移交回原籍,再想動就非常麻煩。舉手之勞的幫助柳凌可以接受,這種還要讓別人動用交情才能辦成的事,他覺得難以報答。而且,今年的分配,國家的分配政策和去年一樣,下面可能因為時間長了有點松動,京都可沒有,他不能讓陳震北的家人為了他們承擔任何風險。陳震北為了這件事專門給柳俠寫了一封信道歉,讓柳俠覺得特別過意不去:什么時候好心想幫忙但沒幫上就成了罪過需要賠禮道歉了?柳海用三大碗高質(zhì)量的雞蛋西紅柿撈面,再次捍衛(wèi)了自己是一個稱職的好哥哥的稱號。柳俠靠在墻上撫摸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說:“六哥,你別回家了,一直在我這兒住到開學算了?!?/br>柳海洗著碗說:“住在這里伺候你和貓兒兩個大懶蛋?”柳俠說:“我記得你以前在家是最不喜歡做家務了,你現(xiàn)在怎么會做把飯做得這么好吃?”柳海一身汗的坐在他身邊:“我剛?cè)ゾ┒嫉臅r候,家里就我和曾大伯、懷琛哥我們?nèi)齻€,我和曾大伯都不會做飯,都是懷琛哥給我們做,后來他上班了,京都那些大商場下午下班的時間都特別晚,我總不能放了學坐那里歇著等懷琛哥回來給我做飯吧,我就開始慢慢摸著做,慢慢就會了?!?/br>柳俠覺得自己有點矯情,可他還是忍不住心里難過了一下,六哥原來是家里最討厭做家務的一個,可到了曾大伯家,即便是曾大伯他們對他非常好,可還是有寄人籬下的感覺吧?所以才會主動去做自己最不喜歡的事,以免被嫌棄。柳海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在他腦袋上給了一下:“別瞎想,曾大伯和懷琛哥對我好著呢,冬燕姐也一樣,是我自己要做的,就是別人不嫌棄,坐著等別人伺候,自己也會嫌棄自己的。”柳俠對貓兒說:“我怎么聽著你六叔這話有點說咱們倆的意思呢?”貓兒躺在地上舒服的直哼哼,聞言擺了個囂張的‘大’字:“哼,我不管,反正你得天天給小叔我們倆做好飯吃?!?/br>下午下班,柳川提了單位食堂兩個菜過來的時候,正汗流浹背地蹲在走廊里教貓兒做西紅柿炒豆角的柳海像看到了救星:“三哥,你可來了,我被訛上了,你再不來我就被熱死在這里了?!?/br>柳俠接過柳川手里的菜,聞了聞,醸茄子,特別香,他看了看還繼續(xù)盯著炒鍋的貓兒,深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