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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全國都這樣,想分到京都特別難,那我肯定不會開口的,就是到時候他想起來主動要幫忙,如果可能給人家?guī)砺闊?,我也不會接受的。?/br>兄弟幾個東拉西扯說到后半夜,柳魁和柳川直接就在這里睡了。第二天他們是被柳鈺叫醒的,孫玉芳和云芝在下面已經(jīng)做好了全家人的飯。他們要早點吃飯,新婚的柳鈺夫婦和柳茂、云芝、玉芝要趁著涼快去給翟玉蘭上墳,讓她知道,她牽掛的孩子已經(jīng)成家了。因為柳凌、柳川、柳茂、云芝、玉芝今天都要走了,雖然吃飯的有兩大桌人,氣氛卻有點低落。吃完飯柳凌上來收拾行李的時候,柳俠更是悶悶不樂,帶的貓兒也高興不起來了。柳鈺他們上墳回來才剛剛七點,柳長青家堂屋門前已經(jīng)擺好了凳子,柳淼和柳森坐在樹蔭里等著,柳淼還要負(fù)責(zé)照全家福。女婿、外孫們也在一起和柳家人照了一張大全家福后,王二峰對常志杰說:“咱領(lǐng)著孩兒們,叫俺姐跟玉芝和家里人單獨照一張吧,玉芝成天說,她沒跟家里人照過一張相,成天想他們哩不行卻看不到,一輩子都是個遺憾?!?/br>于是,柳家又加上了兩個已經(jīng)出門在外的姑娘,照了一張真真正正的全家福。照完后,玉芝對柳凌說:“小凌,要是還有膠卷,你再給我多照幾張吧,我想擱咱家每個地方都照一遍,你也給我多洗幾張,我得留著,留著到老了看,我,我……”玉芝突然掉下淚來:“我咋不是個男人呢?我要是個男的,就一輩子不用離開咱家了……娘,大伯,我跟俺伯說了,我回去后也請個菩薩,天天跟她說,請她下輩子把我變成個男哩,還投胎到咱家,就是比這輩子還窮,我也愿意一輩子守著這兒。”云芝也難受的開始掉淚。秀梅拉著她們說:“別哭了,再哭,您娘該難受了,以后孩兒們都大了,回來就容易點了,咱家現(xiàn)在地方更大了,您啥時候回來都有地方住。”孫嫦娥對著兩個姑娘真的是很難受,當(dāng)初為了讓她們離開這個窮地方,過上好日子,柳長青委托朋友給她們找了山外的婆家,她們現(xiàn)在的日子確實過的比柳家?guī)X甚至望寧附近的人們好很多,富裕很多,可想回娘家一次卻很難,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后,一年最多也就是回來三兩次,最親的親人反倒經(jīng)常都見不上面。剩下的幾乎所有膠卷柳凌都給玉芝和云芝用了,還有幾張讓常帥、常靜和俊豪三個跟柳家的幾個孩子一起照了兩張。俊豪和常帥這幾天在姥姥家玩的非常痛快,都有點不想走,但常志杰要上班,俊飛在家里出水痘還有些發(fā)燒,云芝和玉芝留在娘家有點說不過去,把倆孩子留在這里吧,柳家的孩子著實已經(jīng)夠多了,如果再加上他倆,孫嫦娥和秀梅的日子恐怕就沒法過了。常靜快五歲了,小姑娘不喜歡柳家?guī)X,嫌這里沒有小賣鋪,沒有雪糕和火腿腸,來了之后已經(jīng)哭鬧了好幾次,天天發(fā)脾氣鬧著要回家,這會兒知道要回家了,一直拉著常志杰的手催著他走。云芝和玉芝去堂屋拜了菩薩后,眼淚汪汪的和孫嫦娥、柳長青告別,先下去了。柳茂這次回來后一直住在上邊的堂屋里,他進(jìn)去收拾東西的時候,柳俠正好進(jìn)去給貓兒端水喝,看到柳茂站在炕前,默默地對著菩薩,雙手合十抵在額前,等他端了水出來,柳茂還站在那里沒動。天氣酷熱,又是好幾個人一起走,所以柳凌不許任何人去送他。柳俠扯著貓兒,和柳海、柳葳、柳蕤一起把柳凌他們一群人送到關(guān)家窯。柳鈺背著柳凌的東西,不說話,只管跟著柳凌,柳凌沒辦法,只好讓他繼續(xù)往前面送。柳俠和貓兒他們一回到家里,孫嫦娥就給了柳俠一個紅包:“您大姐、二姐非要給你,我咋推都不中,你拿著吧。”柳俠不接:“我不是早就說過不要俺大姐、二姐哩錢了嘛,我現(xiàn)在掙哩比她們還多呢,媽,你把這錢給俺叔吧,反正我不要?!?/br>孫嫦娥把紅包塞進(jìn)他手里:“你想想,您叔會要嗎?這兩年你不要您叔哩錢他就覺得對不住你了,您姐給你跟貓兒哩錢他能拿?拿著吧,您姐她們一人給小鈺上了一百塊錢哩禮,還一人給了玉芳二十塊錢拜禮,您叔最近不會因為錢發(fā)愁了?!?/br>柳俠只好接過來,拆開包看了,里面是三十塊錢,他嘟囔著說:“以后你別再接俺姐哩錢了,叫常志杰那個勢利眼知道了,說不定會跟俺大姐生氣哩!”柳鈺六點多回來了,帶回了一個大西瓜,還給柳俠帶回了五封信:219寢室除了張福生外其他幾人每人一封。柳俠先拆開了沙永和的信看,他實在想不出沙永和會跟他說點什么。事實證明,沙永和確實沒什么私密話要和他說,因為沙永和的信封里裝的是一張寧夏地圖,信則只有一句話:七兒,如果有時間,歡迎你到寧夏來。柳俠揮舞著地圖叫:“我靠,老沙他以為自己是寧夏旅游局的代言人嗎?”柳長青和柳魁、柳海卻興致勃勃地拿過了那張地圖開始研究,柳海從地名上就推斷出了好幾個采風(fēng)寫生的好地方。柳長青說:“過些年,等小雲(yún)、小雷都長大了,我就帶著您媽出去看看,她一輩子窩在咱這個地方,委屈了?!彼謱αf:“你也是,等小莘再大兩歲,領(lǐng)著秀梅出去看看吧,不能說她來到咱家給咱生兒育女一輩子,就只能圍著鍋臺轉(zhuǎn)一輩子。”秀梅正好端了稀飯出來:“伯,我沒覺得擱咱家圍著鍋臺轉(zhuǎn)一輩子有啥委屈呀,你看云芝跟玉芝,她們還想一輩子不出嫁擱咱家哩!”柳魁說:“那不一樣,平常擱家里cao持家務(wù),偶爾出去看看外面啥樣,還是可有意思哩,等小雲(yún)、小雷去榮澤上幼兒園了,我領(lǐng)著你,最少咱先去原城看看吧!”柳俠拆開云健的信正在看,聞言對秀梅說:“大嫂,原城咱啥時候不能去呀,咱要出去就去遠(yuǎn)點哩地方,對,就先去京都,京都還是比其他地方有看頭。哎,云健可真中啊,敢去找人家專業(yè)歌舞團(tuán)哩人飆舞,唉,我跟他越來差哩越遠(yuǎn)了……”“沒,小叔你跳哩最好看了,誰都比不上!”貓兒非??隙ǖ胤駴Q了柳俠的自我貶低。柳俠感動地呼擼了一把貓兒的頭發(fā):“孩兒,謝謝你哩鼓勵哦,不過,咱也得多少顧忌一下客觀事實呀!”柳海對他倆翻白眼:“咦,太陽從西邊出來啦?幺兒你終于也發(fā)現(xiàn)了貓兒哩缺點啦?發(fā)現(xiàn)他從來看不見客觀事實這個事實啦?”柳俠伸出腳去蹬柳海。柳海跳到柳鈺身后讓他擋著自己:“倆睜著大眼說瞎話哩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