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8
意思就是,不是國軍太無能,而是共軍太狡猾?。“ジ绺绺纭?/br>柳魁把舉得高高的手輕輕放在柳海頭上:”孩兒,你剃光頭真比你留恁長哩頭發(fā)好看,你別再生咱伯哩氣了,頭發(fā)剃光了也沒事,等你開學就又長起來了,到時候大哥再給你稍微收拾一下就中了。“柳海轉著眼珠想了一會兒,忽然想通了似的說:“就是啊,我有啥可怕哩,反正頭發(fā)還會長出來哈,到時候我再偷偷留起來就中了。貓兒,小葳小蕤,您說說,六叔是留長頭發(fā)更帥還是剃光頭更帥?”幾個人都被柳海忽然發(fā)出的神問給震住了,這個問題可真夠厚臉皮的。柳葳和柳蕤看看柳海,又看看其他幾個人,眼睛滴溜轉,不吭聲。貓兒看看柳海又看看其他幾個人,說了句:“小叔這樣哩頭發(fā)最帥?!闭f完就忙著去給小擎天柱擺造型去了。柳海瞇著眼靜默了幾秒鐘,一躍從柳魁身上直撲過來,從后面抓著貓兒:“你這只沒良心哩貓兒,說句六叔長哩帥會少一塊rou???”貓兒被掀翻在柳俠的腿上,咯咯笑著,又被柳海一路從柳凌、柳鈺、柳魁腿上拖過去,就是不改嘴:“小叔就是比你帥,啊哈哈哈……六叔,啊,小叔……小叔就是最帥,啊——六叔,老癢……啊哈哈哈,六叔也……六叔也有一點兒帥……”柳海不罷休:“我才有一點兒帥?不中,非得說我最帥才中。”柳魁幾個人看著柳海把貓兒咯吱的喘不過來氣,也不去拉,只是看著笑。柳俠喊:“貓兒,撓他哩腰,他腰那兒最怕癢。”貓兒跟條泥鰍一樣翻過身,卻怎么也撓不到比他高大許多的柳海的腰。柳俠躍過柳凌和柳鈺撲了過來,幫貓兒按住柳海,貓兒的小手開始撓柳海,柳海馬上蜷成一團,笑的只想岔氣。秀梅正好端著給貓兒沏好的奶粉和半碗煎好的老古龍過來,把柳海給救了出來。柳俠馱著貓兒爬回原來的地方,他端著奶嘗了一口,溫度正合適,就捏了個老古龍丟貓兒嘴里。貓兒喂柳俠又喝了兩口奶,然后才自己就著奶吃了起來。柳海吃了幾個老古龍又趴到了柳魁腿上委屈:“幺兒,咱伯偏心眼兒,光待見小哩,你才去上大學一年,穿喇叭腿牛仔褲這么出格哩事他都舍不得說你一句,我就是頭發(fā)長了一點就叫剃了個光頭。”秀梅拍拍柳海的屁股:“小海,咱不委屈了哦,咱伯不是偏心幺兒,咱伯說幺兒穿哩那勞動布褲子結實,就是不去地里干活,也能多穿幾年,幺兒那是給家里省哩,咱伯咋說他?”柳海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啥?”一群人都看著秀梅和柳魁,。柳魁笑呵呵的說:“嗯,前年幺兒穿著牛仔褲回來,咱伯對俺幾個說:‘幺兒雖然小,可懂事哩很,去城里了還是買勞動布穿,不過現(xiàn)在那勞動布衣裳做的怪好呢,以前都是跟大腰褲一樣,現(xiàn)在做哩好看多了?!?,所以您看,現(xiàn)在您誰穿牛仔褲咱伯都沒說過啥,還可高興哩!”柳?!鞍 钡囊宦曁傻乖诹ㄉ砩希骸叭纾阏f這是啥世道啊,幺兒穿恁燒包哩牛仔褲還挨夸,我頭發(fā)長一點就挨嚷,咱伯為啥不想著我也這么懂事,我頭發(fā)長了可以當帽子使,也能給咱家省錢??!”柳川敲著柳海的光頭說:“你要是個妮兒,你把頭發(fā)留到腳后跟咱伯也不會管,我跟你說吧,接到你跟您五哥哩時候我就知道咱伯得修理你,不純粹是頭發(fā)哩事,就憑你留長頭發(fā)那理由,咱伯也饒不了你?!?/br>秀梅發(fā)現(xiàn),屋子里這么多人,這么熱鬧,柳鈺卻始終不像以前那么跟他們一起嬉笑打鬧,她伸手摸了摸柳鈺的頭:“小鈺,你咋了孩兒,生病了?不舒服?”柳鈺搖搖頭:“沒,大嫂,我沒事?!?/br>秀梅看了看柳魁,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小鈺,我看你回來這幾天了都不高興,孩兒,你要是有啥一定得說出來,今兒您三哥也正好回來了,咱家哩人差不多齊了,有啥事都能商量著解決,你可不敢跟您二哥一樣,啥事都悶到心里,等到?jīng)]法挽回了,那可就真沒法了?!?/br>柳鈺搖搖頭,靠在了旁邊的柳魁身上。柳魁拍拍他的肩:“小鈺,我大概知道你是咋想哩,孩兒,我沒跟你多說,是覺得,空口說白話有啥用?以后這日子長著哩,你結了婚,慢慢過著就知道了,咱家還是跟以前一樣,你結了婚也還是咱家哩孩兒,咱還是親兄弟,知道不?”柳鈺憋著氣抽噎了幾下,忽然哭出了聲:“大哥,三哥,小凌,我,我不是不想結婚,我是……我是老怕我一結婚,您就把我當成外人了,我就再也不能跟今兒這樣跟您擱一起了,您也不會再待我這么親了……大哥,我不想跟咱家哩人分開,我只要想想以后咱可能會生分,我就不想結婚,我就可害怕……”柳魁轉過身攬著柳鈺:“永遠都不會孩兒,你看看,咱家誰是那樣哩人?咱從小就是親兄弟,咋會因為結個婚就生分了呢?”柳鈺哭著說:“可多家都是,一結婚,就誰過誰哩日子,誰也不管誰了,還會為了爭一點東西弄哩跟仇人一樣,我知道您都不會,可我就是可不美,一想著小凌以后回來我就不能過來跟他一起睡了,我就難受,想著不能一回家就來找你,找俺娘俺大伯,我就覺得以后跟沒家、沒人要我了一樣?!?/br>柳凌紅著眼圈說:“你說啥哩四哥,我啥時候回來你都能過來啊,你從小就是擱這兒長哩,你要是不過來,俺伯俺媽恐怕還難受哩,我這幾天咋跟你說你都拗不過來,你今兒看看咱大哥,還有三哥,他們都結了婚有孩兒了,你覺得他們跟咱家生分了嗎?”柳川說:“小鈺,只要你心里對咱家不生分,別說你結了婚還在咱家哩,就是離家十萬八千里,咱也一樣親。你看看您大伯跟您伯,他們都有孫子了吧,現(xiàn)在不還是跟親兄弟一樣,你覺得他們生分了嗎?”柳鈺抽噎的說不出話:“我都知道,可……我……就是老難受。”秀梅松了口氣,在炕沿上坐下:“孩兒,你不是嫌棄玉芳就中,您大哥俺倆這幾天一直害怕你是不待見玉芳,又覺得她是您娘哩侄女,不好意思說,要是因為這原因你就委委屈屈哩結婚,那你叫您大伯跟娘一輩子都不得安寧。因為您二哥哩事,您大伯成天心里難受,覺得對不住他,覺得自己沒看準人,給您二哥找了個攪家不賢哩媳婦,你要是再結了婚過不好,您娘也得成天覺得愧了心。”柳鈺擦擦淚:“沒,不是大嫂,我沒不待見玉芳,我就是害怕一結婚咱就不親了?!?/br>秀梅說:“不會孩兒,等你結了婚有了孩兒,大嫂也幫你看,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