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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那你想要什么?除了以身相許,我都能答應?!?/br>劉清波表示嗤之以鼻:“切,誰稀罕!讓木朵先跟你說說這段時間的事兒!”冬至一聽就知道他這位副主任肯定是個甩手掌柜。劉清波向來沒什么耐心處理具體的事務,更懶得面對繁瑣的人際往來,所以即便能力再強,卻永遠無法像李映和冬至那樣,去帶領一個團隊,要么只能當獨行俠,要么只能被領導,這也是他的短處。特管局內不缺獨行俠,大部分人都可以獨當一面,但能夠充當團隊領導者的卻不多,他們這一屆,被看好的就是李映,現(xiàn)在又多了個冬至,僅此而已。木朵開始跟冬至匯報工作情況。奶茶店已經(jīng)裝修好,而且開始營業(yè)了,每天不算生意興隆,頭一個月還是虧本的,但穩(wěn)定下來之后,基本就能維持收支平衡了,其實這間小店也只是辦事處大隱隱于世的掩護而已,沒有人指望它能賺大錢,所有盈利都要用在辦事處的運轉上。不過冬至最初這個提議顯然不錯,這里靠近學校,時常有學生過來買飲料,木朵跟張充有時忙不過來,就又雇了兩個小伙子幫忙,借口店鋪老板在寫,很喜歡收集靈異故事,讓他們多跟顧客交流打聽,這一交流,果然就聽說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其中真真假假,需要木朵他們去篩選。女人畢竟心細,木朵就在這些小道消息里發(fā)現(xiàn)異常,最后發(fā)現(xiàn)這是一樁跨國毒品走私案件,移交給相關部門之后,還協(xié)同抓捕毒販,雙方甚至發(fā)生槍戰(zhàn),一名警察差點受傷,據(jù)說劉清波當時在場,出劍比子彈還快,當即把子彈擋下來,事后所有人看他的眼神就跟看外星人一樣。辦事處還因此事得到上頭的表彰,和兄弟部門的感謝。吳秉天認為鷺城辦事處這種掩人耳目的方法值得在各地辦事處推廣,沒少讓他們寫總結經(jīng)驗,劉清波當然不耐煩干這些,張充從一開始文筆被木朵處處嫌棄,到現(xiàn)在寫總結寫得快吐了,才勉強過關。木朵將這些事情娓娓道來,冬至也聽得目瞪口呆。他沒想到自己離開短短時間,辦事處竟還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這樣一來,就顯得他這個“玩忽職守”的領導更不稱職了。木朵看見他面露歉然,就笑道:“這些變化,都是在你來辦事處之后才有的,要是沒有你,我們現(xiàn)在估計還是死氣沉沉的樣子,主任,你們這次去交流,可一定得給我們辦事處爭點面子??!”冬至指指劉清波:“有劉副主任在,肯定沒什么問題。”劉清波從鼻孔噴氣,表示他的吹捧毫無誠意:“聽說上次交流我們屈居第二?那些老外這次沒什么機會了!”冬至又對木朵和張充道:“我跟老劉都不在鷺城,有什么事你們就及時匯報唐局那邊,不要自己硬撐,回頭我給你們寄一些明光符,沒事放在身上驅邪定神也行?!?/br>木朵很能明白他的好意,當即就表示感謝,并祝他們此去一帆風順,載譽歸來。要知道修行者并不是個個都像劉清波這樣出身不凡,高傲得連與人勾心斗角都不屑的大少爺,如程緣那樣走向極端的畢竟少數(shù),更多的,則是像之前鷺城辦事處的肖奇和嚴諾那樣,本事比普通人大,但同樣有人性百態(tài),他們也會恐懼嫉妒,也會推諉拖延,當然也不能說他們就一事無成。木朵入特管局幾年,從雄心壯志到碌碌無為,也曾生過辭職的念頭,但最終讓她遇上了冬至。這個年輕人是稚嫩青澀,毫無經(jīng)驗的,但他聰明好學,舉一反三,這些都是成為出色修行者的必備素質,更難得的,是他遇事愿意承擔責任,事后也不居功,反而愿意將功勞分出來。與他共事,木朵如沐春風,如果非要加一個對比,那她也得說,冬至比嚴諾和肖奇都強了許多,這樣的人,才真正能夠帶領大伙往前走,讓人心甘情愿跟隨他,出生入死,上天下地。與劉清波他們又聊了幾句,冬至結束視頻,揉揉眉心,低頭翻看剛才離開時,宋志存遞給他的資料。世界交流大會的全稱其實是世界未知領域文化交流大會,起源于二戰(zhàn)后,但不是每兩年都會固定舉辦,中間因故停辦過好幾次,時至今日,兩年一次,常務理事國輪流做東。所謂的未知領域文化,其實就是修行界的泛稱,從東方的道法巫蠱陰陽術,到東南亞的降頭術,再到西方的通靈招魂獵魔巫術等等,包羅萬象,無所不有,許多修行者自然也愿意借此機會增進了解,擴大自身影響。時至今日,交流大會其實已經(jīng)是各國修行者的競技場所,不少默默無聞的修行者從這里走出去,揚名世界,自然也有人在此隕落,丟了性命。大會一般以國家或地區(qū)來組隊參與,不允許個人名義參加,中國參加了五次,龍深也帶過隊出去,但并沒有實際參與競技。冬至看到這里,不由一笑。他知道為什么龍深不參加,因為龍深實在太強了,這個男人一旦加入,就不會有別人贏的機會,作為特管局高層,龍深其實并不需要出這種風頭。但卡洛斯顯然是對龍深的能力有所了解的,所以才會對這次自己沒能親眼看見龍深的徒弟展示能力表示遺憾。以龍深的能力,哪怕不刻意表現(xiàn),也注定不會隱沒于人群之中,冬至能想象,在自己沒能參與到龍深過往的歲月里,這個男人曾經(jīng)綻放過何等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他的強大與堅韌又是何等令人心折。在長白山上,龍深有舊傷在身,尚且能與骨龍打得不相上下,這次甚至還以一己之力封上深淵通道,難怪他敢一個人帶著徒弟就闖入頌恩的老巢,哪怕冬至已經(jīng)算是對方的至親之人,他仍舊無法探究這個男人的力量極限到底在哪里。龍深的從前,他已錯失許多,但龍深的以后,在他的有生之年,一定不會再錯過。指尖摩挲過那個熟悉的名字,冬至又接著看下去。何遇參加過一次,看潮生沒有,這自然不是因為看潮生的能力不足,而是特管局擔心看潮生的自制力不夠,會在某些情況下情不自禁暴露真身,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何遇參加的那一次,是在西伯利亞的冰原上舉行,參與者需要與冰原上的異獸進行對抗,最終拿到組織方指定的物品,那一次,何遇他們取得了最終的勝利,跟他一起參與的,還有張珩和魚不悔,這些熟悉的人名出現(xiàn)在資料上,無不意味著那一次的星光熠熠。不過在那之后,也就是上一次交流,競技在非洲舉行,那里是黑巫術盛行的地方,眾人在一個到處都布滿黑巫術陷阱的環(huán)境內生存對抗,最終的獲勝者是美國。冬至看了一下上一次參與的人員,其中還有兩個東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