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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們合作啊?!?/br>冬至:“音羽三郎有什么來頭?”林瑄道:“他是日本音羽財團(tuán)的人,這里頭的水,很深?!?/br>冬至皺起眉頭,他想起來了,自己上次從千里眼那里看見的日本男人,可不就是音羽財團(tuán)的總裁音羽鳩彥嗎!之前偶爾在電視新聞上見過,難怪他會覺得眼熟,又一時想不起來。他沉住氣,問道:“這么說,他們果然跟音羽財團(tuán)有關(guān)?”林瑄頷首:“那個音羽三郎,說是音羽鳩彥的保鏢,實際上就相當(dāng)于家養(yǎng)的武士,打狗還要看主人,你這次恐怕是真跟音羽家結(jié)下梁子了?!?/br>冬至沒好氣:“我不殺他們,他們不還是要對我下手?這種梁子結(jié)了就結(jié)了吧!”林瑄拍拍手,笑嘻嘻道:“好氣魄,不虧是特管局的未來精英!”冬至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態(tài)出現(xiàn)不小的變化,換作去長白山之前,他就是蕓蕓眾生里再普通不過的一個,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碰到事情先退三分的心態(tài),但現(xiàn)在他遇到事情,第一個想法不是大事化小,而是如何去解決它,甚至主動去“找麻煩”,幫別人解決麻煩。這時,手機上顯示新的信息。冬至低頭一看,是看潮生發(fā)來的照片。照片是在水下拍的,碧藍(lán)色的湖水中,一具具姿態(tài)僵硬古怪的軀體在水中佇立,身上的衣物隨著水流波動呈現(xiàn)出蕩漾的姿態(tài)。只消一眼,他就認(rèn)出照片上正是他請神時見到的場景。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么坐在音羽鳩彥對面的斗篷人,會不會也跟魔氣有關(guān)?擔(dān)擔(dān)面煮好送過來,他一琢磨著事,連吃個面都心不在焉。林瑄哭笑不得:“喂喂,咱們好歹也算一笑泯恩仇了,你就這么讓我看你吃嗎?”冬至:“我可沒有說原諒你,再說了,堂堂林老板,連碗面都要別人請嗎?”林瑄:“那不然我請你行了吧?”冬至:“無功不受祿,您自個兒點吧!”他三口兩口吃完,跑到老板那里結(jié)了賬,背著背包就往外走。“喂,真不肯原諒我?”林瑄喊道。冬至頭也不回,直接揮揮手,不一會兒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林瑄看著眼前沒有吃干凈的面碗,不由摸摸鼻子,心想自己真有這么惹人厭嗎?冬至本想先去找龍深說這件事,但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對方應(yīng)該忙著開會處理,沒空見自己,他就把自己知道的信息結(jié)合起來全都發(fā)成短信過去,然后才直接打車去了珍寶齋。錢叔正在打電話,看見他過來,電話也不打了,直接那么一掛,驚喜迎上來:“你沒事了吧!”冬至歉然道:“鏡子丟了,是我的責(zé)任……”“嗨!”錢叔一揮手,“龍局都告訴我了,是被日本人給搶了的,不能怪你,我還聽說日本人把你也給綁走了,擔(dān)心你出事呢,要不是我讓你幫忙把鏡子拿給龍局,也不會發(fā)生這些了!”冬至:“那阿順那邊?”錢叔:“日本人是他招來的,龍局說他會處理,不會牽連到我。”冬至:“阿順不會對您心存不滿吧?”錢叔不在意:“這種事我見得多經(jīng)得多了,你叔我在江湖上也是有點兒威望,阿順不敢亂來的,他自己明知道東西不干凈還非要去買,無非打的貪圖小便宜的心理,這孩子不算壞,就是好吃懶做,關(guān)上個幾天就踏實了。”冬至這才松了口氣。錢叔從后頭拿了一袋熱騰騰的食物出來。“這次幸好你沒事,要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這是我閨女做的炸雞,拿去吃吧,往后常來店里玩,回頭我拾掇幾件小玩意給你送過去,當(dāng)是賠罪?!?/br>冬至接過食物,笑道:“這事誰都料想不到,您送吃的我收了,送別的我可不敢要?!?/br>錢叔道:“你不要我也是放著堆灰,這間店要關(guān)一陣,等過了風(fēng)頭我再回來?!?/br>冬至很驚訝:“那您上哪去?”錢叔呵呵一笑:“我還有一個女兒在國外,老讓我過去,我之前不肯,現(xiàn)在答應(yīng)了,她還高興得不得了。話說回來,我聽龍局說你這次表現(xiàn)特別英勇,還把那幾個日本人給打趴下了,他肯定對你特別滿意,你趕緊趁熱打鐵,向他拜師,他說不定就答應(yīng)了!”冬至摸摸鼻子:“那要是被拒絕了,不就再也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了?”錢叔不以為然:“你的臉皮怎么那么薄,被拒絕了就再接再厲唄!”冬至沒好意思說自己之前裝傻或半開玩笑地提過幾回,都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yīng),而且他也看出來了,龍深這種人,一般主意都很正,別人左右不了,他不想做的事,別人怎么煽風(fēng)點火也沒用,他想做的事情,別人也同樣阻止不了。告別錢叔,冬至提著炸雞離開店鋪,迎面就聽見一陣喵喵喵的聲音。他循聲一看,不遠(yuǎn)處墻根邊,一個貓頭探頭探腦,黑溜溜的眼睛望過來,他下意識犯了手賤的毛病,招手道:“過來過來。”小貓還真就騰騰過來了,走到炸雞袋子下面繞了幾圈,仰著頭,一臉渴盼。冬至:……“這個不能吃?!彼汛恿喔咭恍?。小貓急切地喵喵叫,扒著他的褲子直起身體。它渾身臟兮兮的,白毛變成灰毛,頸子也沒有項圈繩索,餓得皮包骨,約莫是流浪貓,冬至嘆了口氣,蹲下身,摸摸它的腦袋。“炸雞你不能吃,你等著啊,我給你找點貓糧去?!?/br>這條街是古玩街,養(yǎng)貓的也幾乎沒有,冬至逛了幾圈回來,只好先買點香腸將就,他以為貓早就跑了,沒想到居然還蹲在原地等他。“你怎么又回來了?”錢叔出來買東西,剛踏出店鋪就瞧見他蹲在那里喂貓。“碰上這只貓了,買點東西喂它?!倍恋?。錢叔哎喲一聲:“這不是上次那只貓嗎?幾次過來蹭吃蹭喝了,上回龍局也喂了它,怎么瘦成這樣了?”冬至摸著小貓的背毛,對方低頭狼吞虎咽。“錢叔,你給我個箱子吧?!?/br>錢叔:“怎么,你想帶它回去?”冬至:“特管局人那么多,說不定有人想領(lǐng)養(yǎng),總比它在這流浪好?!?/br>錢叔一聽也是,就轉(zhuǎn)身進(jìn)去找箱子。小貓喵了一聲,冬至一看,原來香腸已經(jīng)吃完了。他來的時候兩手空空,回去卻滿載而歸。冬至抱著箱子,提著炸雞來到龍深的辦公室門口,正好看見劉清波從里頭出來。冤家路窄,迎面碰上,劉清波一臉失望,看見冬至之后,他先是一怔,又難看了幾分。冬至本想大度先開口招呼,結(jié)果對方腳步匆匆,已經(jīng)揚長而去。他敲了幾下門,里面很快傳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