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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美人坐在遲半夏旁邊,也道:“是啊,人多力量大,說不定能給出辦法?!?/br>遲半夏有點不好意思,只好對大伙兒道:“其實是我一個朋友,她在演藝圈工作,最近碰見一些怪事,寢食不安,也請過高人,卻都沒什么效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問問大家的意見。”劉清波就問:“具體是什么怪事?”遲半夏道:“她總做噩夢,睡也睡不好,平時就算大白天,家里只有一個人,她也覺得好像有人跟著她。還有,她的助理最近總出事,不是從樓梯上摔下來,就是過馬路的時候差點被車撞死,短短一個月已經換了兩個助理?!?/br>劉清波沉吟道:“聽著像是被不干凈的東西纏住了?有沒有試過找人驅邪?”遲半夏道:“都試過了,她還在家里單獨辟了個房間做佛堂,請了菩薩回來,可只要一出佛堂就會不舒服,請了開光的物件在身上戴著也沒用?!?/br>聽了她的描述,眾人面面相覷。如果對方果真被什么東西纏住,那這也太邪門了!遲半夏道:“我不擅長驅邪這方面的,但我肯定,她沒有中降頭術,神智也正常?!?/br>她剛才自我介紹,說來自海南遲家,冬至還有些茫然,現在一聽就知道,海南遲家,估計是跟降頭術有關。降頭術盛行于東南亞,據說與苗疆蠱術一脈相承,起源已不可考。根據民間傳說,大約是唐代玄奘法師從天竺取經歸來,路過通天河,不慎將經書落入河中,幸而撈起大半,其中遺失的部分,就是小乘佛教中的“讖”。讖就是咒術,也就是降頭術的來源。另外還有一種傳說,說是降頭術來源于茅山道術,總而言之,降頭術在東南亞十分流行,許多普通人在降頭師面前,都要恭恭敬敬,唯恐得罪了對方,連死都不明不白。明清時代,閩、粵、海南等地,有許多人下南洋經商,同樣也與這種神秘的異域咒術打過交道,其中不乏有人在異域向降頭師學習降頭術,后來回到國內又開宗立派,其中最有名氣的,就是海南遲家。據說有些商人在東南亞做生意時得罪對家,被對方請降頭師下了降頭,都是上門向遲家求助,久而久之,遲家就名聲大噪。不過這些事情,冬至后來都是聽顧美人說起才知道的。此刻,遲半夏的話一出口,眾人就有些躍躍欲試。說白了,在場都是年輕人,要么初出茅廬,要么自幼頂著光環(huán),碰見這種事情,自然有了想要弄明白或一顯身手的心思。遲半夏見狀道:“我那朋友正重金懸賞,到處找高人,大家要是有空,不如跟我過去看看?”李映點點頭:“我跟你去看看吧。”他環(huán)顧眾人,又笑道:“我們就算過了面試,后面還有培訓考試,聽說是有一定難度的實踐,現在難得有機會,就當磨煉切磋了?!?/br>原本還沒拿定主意的人,聽他這樣一說,就都決定一起過去看看。遲半夏笑道:“那我就先代朋友多謝你們了,放心,她肯定不會讓各位白跑一趟的。”飯也吃得差不多,既然有這么一出,與其坐在這里瞎聊,不如現在就行動。眾人要么打車,要么自己開車過去,遲半夏說了個地方,大家很快在一間五星酒店碰面。遲半夏解釋道:“我朋友最近不敢回家住,就先住在酒店,這里見面也方便一點,我先打個電話,讓她下來接我們?!?/br>她打了電話,很快下來一名年輕女子,行色匆匆,看上去卻不像是身處困擾之中的那個人。對方一開口,眾人才知道,這是遲半夏那位演員朋友的助理。有求于人,架子卻這么大,連人都不露一下臉,還要大家上門去,當下就有些人不太高興。等來到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對方親自來開門時,他們才知道對方為何如此神秘兮兮。因為遲半夏的朋友,竟然是惠夷光。惠夷光出道幾年,參演的電視劇從女配到女主,知名度上升極快,已經成為當紅明星,粉絲無數,同樣的,也有無數八卦狗仔盯著她的一言一行,如果被人知道她最近被邪物纏身,估計八卦新聞立馬就鋪天蓋地,找她拍戲的電視劇電影廣告肯定也會大幅減少。鏡頭外的惠夷光依舊美貌動人,只是眼下有些發(fā)青,明顯睡眠不足,備受困擾的模樣。她沒想到遲半夏竟然帶了這么多人過來,開門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遲半夏道:“夷光,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在某些方面各有所長,我看不出你身上的問題,就請他們一起過來,集思廣益,也許能夠找到答案?!?/br>惠夷光知道遲半夏是做什么的,自然也明白她指的是什么,聞言就露出溫柔感激的笑容:“謝謝你,半夏。謝謝各位,快請進來,隨便坐。”總統(tǒng)套房的客廳很寬敞,所有人分頭落座,惠夷光讓助理拿飲料點心過來,很是周到。惠夷光道:“非常抱歉,我剛才不是故意擺架子,不親自去接各位,實在是我的私生活分分鐘曝光在記者的鏡頭里,剛才要是下樓,明天你們估計就得跟著我一塊上報紙了。”遲半夏介紹道:“夷光是我表姐的同學,也是我的朋友和老鄉(xiāng),這次就麻煩各位了?!?/br>李映對惠夷光道:“先說說你的麻煩吧?!?/br>提及此事,惠夷光的臉色又有些發(fā)青。她的描述跟遲半夏所說大同小異,區(qū)別只在于更加詳細。據惠夷光回憶,怪事大約發(fā)生在一個月之前,白天她就經常聽見耳邊好像有人在說話,但仔細去聽,又聽不清楚,一開始她還以為自己拍戲太累出現幻覺,但休息幾天又去醫(yī)院檢查之后都沒有好轉,漸漸的,連睡覺也時常睡不安穩(wěn),總感覺有人在床邊看她,她常常因此嚇得半夜驚醒過來。晚上睡不好,工作也沒精神,上次還差點因此從片場的樓梯上滾下來。惠夷光擼起袖子,眾人看見她白嫩的手臂上出現五指淤青,十分顯眼。“這是前兩天我住在片場旁邊的賓館時發(fā)生的,當時我還叫了助理跟我睡一個房間的,但她什么感覺也沒有?!被菀墓饽樕狭髀冻稣媲械目謶郑词宫F在這么多人在,仍舊無法控制身體微微顫抖。“最離奇的是我之前的兩個助理,同樣是在這一個月內,總是莫名其妙受傷,還有一個差點被車撞到,現在的小韓是上周拍新戲的時候,公司剛給我換的?!?/br>李映聞言望向新助理:“那你到惠小姐身邊之后,有沒有遇見什么怪事?”小韓搖搖頭,表示目前暫時沒有碰見。李映又問惠夷光:“那你現在在這間酒店里,有遇到怪事嗎?”惠夷光:“我的戲份還沒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