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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嚴重程度有很大區(qū)別么?趙宇航都解決掉了,你怕什么?”司徒燁半晌無語。鄭杰聽到這話,大聲道:“你還結(jié)婚了喲!司徒燁!你這樣不得行所!”林澤示意鄭杰稍安,鄭杰卻道:“你欺騙別人女孩子……”“別說了,鄭杰。”林澤道:“老婆,你的老婆今年幾歲了?”“二十?!彼就綗盥牭竭@話想笑,卻又實在笑不出來。林澤道:“你爸要娶,讓他自己去娶啊?!?/br>司徒燁道:“現(xiàn)在不就變成了這樣么?”鄭杰聽了半天,居然還出了個主意,說:“你可以學趙宇航,形婚撒,回去離婚,然后說你喜歡上別人了,另外找個美女形婚,這樣雖然也會被罵,但至少不會被燒死?!?/br>司徒燁說:“克拉瑪依根本沒有這樣的事,不一樣的?!?/br>鄭杰道:“這邊找一個?”司徒燁:“拉拉也不會愿意嫁給我的。家族里很多麻煩,而且家庭觀念有很大差別?!?/br>林澤不得不承認也是,他說:“你和你妻子斷絕聯(lián)系多久了?她娘家就不管這事么?”司徒燁答道:“她娘家的人到處找我,讓我回去和她一起生活,除非死了或者告訴他們我是同性戀,否則別想離掉?!?/br>鄭杰道:“給他們說嘛!”司徒燁苦笑,搖搖頭。“他們認為同性戀是可以矯正的,只要心虔誠,遠離誘惑與欲望……”司徒燁說:“和老婆好好過日子,就會回到正軌上來?!?/br>鄭杰道:“啷個恁個麻煩啊,不要回去了嘛,哎呀騙婚就騙婚,管得他恁個多的喲。”林澤:“……”36、第三十五章那天傍晚林澤就這么坐著,思考,司徒燁去廚房做飯,鄭杰晚上出去約會了,回來后很早進房間睡了。司徒燁和林澤沉默對坐,林澤抽了很多煙,煙灰缸里全是煙頭,司徒燁說:“我?guī)缀跸脒^所有的辦法了?!?/br>林澤說:“那女孩怎么樣我管不了了,你對我來說更重要,但婚姻是件神圣的事,不能不解決,否則以后我們也不能安心在一起的,我不想枕著個定時炸彈睡覺?!?/br>說這話時,林澤朝司徒燁說:“所以我們得想辦法,幫你離婚,而且是在你安全的情況下。”司徒燁說:“好,我都聽你的,什么時候?”兩人又沉默了。林澤抬眼時,看見司徒燁的眼里充滿悲傷,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司徒燁難過得渾身發(fā)抖,才終于意識到,自己或許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很重要。然而司徒燁對林澤來說,只是一個麻煩。正因為如此,司徒燁對許多事都清楚得很,他知道林澤在想什么,而林澤也自認為保護不了他,或者說,他愛司徒燁還沒有愛到能殉情的地步。林澤不敢看他,又點了根煙,問:“朝當?shù)鼐烨笾???/br>司徒燁勉強笑笑,搖搖頭,說:“不可能,他們管不了,穆/斯林社會里有自己的一套原則,不容他們干涉?!?/br>林澤道:“但你們也可以通過自己的方式來離婚,是嗎?”司徒燁點頭說:“對,但輕易不會離婚,因為安拉最討厭的合法事物就是離婚。”林澤揉了揉自己太陽xue,實在想不到什么辦法,就那么坐著,不知過了多久,他趴在桌上睡著了。迷迷糊糊中,他感覺到司徒燁的手放在他的頭上,摸了摸他。林澤剎那就驚醒了,睡眼惺忪地問:“幾點了?”司徒燁:“七點。”林澤起身去刷牙洗臉,鄭杰還在睡覺,林澤想了想,還是沒打算驚動他,說:“你要去上班嗎?”司徒燁說:“我想睡一會?!?/br>林澤說:“好吧,那……你在家里休息,我上午下班后就回來,你別想太多,總能解決的?!?/br>林澤怕他心理負擔太大,又過去一手按在餐桌上,躬身。司徒燁就那么坐著,抬頭,林澤拉起他的左手,說:“你看這枚戒指,看?!彼阅粗负褪持改﹃就綗畹臒o名指根,說:“我們會在一起的,等我回來?!?/br>林澤收拾了東西去上班,走之前抬手,朝司徒燁亮了亮自己的那枚戒指,朝他笑笑,司徒燁也笑了起來。那天早上,林澤一直心不在焉,想給司徒燁打電話,又怕他在睡覺,林澤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昨晚上就睡了三個小時,昏昏沉沉的,下班查賬,工資到了。這個月有六千,是這幾天里唯一值得高興的事了。他午飯也沒吃就回家去,想帶司徒燁去看場電影,吃點好吃的,先緩和一下情緒,再慢慢想辦法,反正他們又不做/愛,住著再說。但開門時看到家里收拾得很干凈,鄭杰在房里睡覺。餐桌上放著張紙條:【阿澤,你說得對,婚姻是件神圣的事,不僅和她,和你也是,你給了我戒指,我知道你想和我結(jié)婚,讓我回去自己解決,事情解決以后,再給你打電話?!?/br>司徒燁走了。該死……怎么這么固執(zhí)?林澤給司徒燁打電話,那邊關(guān)機。他在家里站了一會——薪水發(fā)了,這次司徒燁只怕真的要走,不,昨天他根本就沒改過主意!媽的……林澤站了一會,出門打車去機場。抵達江北機場時,林澤站在安檢外面,身邊人來人往,他到處看,找不到司徒燁。他在機場等到六點,人來了又去,始終沒有看到司徒燁。最后他回了家。天亮了,一夜沒睡,我和林澤卻都很精神。我說:“這就走了?你沒有在機場等到他么。”林澤:“嗯,找到他的話,就是韓劇了,現(xiàn)實本來就不是韓劇。幾點?我今天還是請假算了?!?/br>林澤伸了個懶腰,我看了眼時間,凌晨五點半。我一邊給開水壺加水一邊問:“后來呢?你得速度把后面的內(nèi)容說完,不然我沒法睡覺?!?/br>林澤說:“后來,我就自己回來了,還能怎么樣?”司徒燁就這么從林澤的生活里消失了,林澤無論怎么打電話去,他都不接。我說:“后來你去找他了嗎?”林澤點頭道:“對,鄭杰陪我去的,我們在克拉瑪依住了三天,到處打聽,問到公安局,當?shù)鼐炻牭萌谛?,說管不了,回去吧。于是我們就只好又回來了?!?/br>我問:“沒有再聯(lián)系了嗎?”半個月后,林澤查賬時,發(fā)現(xiàn)自己那張曾經(jīng)交給司徒燁買過車保險的卡上,多了三十萬塊錢。林澤窮慣了,他的賬戶里第一次有這么多錢——三十萬,一個3,后面跟著一連串零。林澤站在提款機前,心里滋味不知該如何形容。許久后他發(fā)出一聲怒吼,一拳砸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