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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拿著。你既然懷疑他們,開始調(diào)查,某種意義上就等于是找他們要紅包了,他怎么能不給?”司徒燁說:“這不是我的本意?!?/br>林澤笑道:“但別人可不覺得你的動機(jī)是單純的,留著當(dāng)個紀(jì)念吧,這是你的第一封紅包,留著可以提醒你以后不要再收紅包。這里……”說著林澤又包了一個紅包,放在車前座上,說:“是我私人給你發(fā)的年終獎?!?/br>司徒燁看著林澤,半晌不作聲,冬天的重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很冷,車停在北城天街外,兩人都沒有下車。林澤說:“獎勵你在這幾個月里的杰出貢獻(xiàn),意思一下,你是個很不錯的搭檔?!?/br>司徒燁的眉毛舒展開來,許久后,他說:“謝謝,阿澤?!?/br>他們都不想下車,外面的世界太冷了,車窗玻璃上蒙著一層薄薄的霧氣,只有車?yán)锸且黄瑴嘏男√斓亍?/br>林澤的手機(jī)響了,那邊是謝晨風(fēng),終于給他回電話了。林澤問:“工作那么忙么?偶爾也陪陪老婆吧?!?/br>謝晨風(fēng)笑著說:“對不起,阿澤,真的走不開,老板就靠我一個呢?!?/br>林澤說:“那我過去吧,日喲,你不能早點說么?”謝晨風(fēng)道:“別來了,我要陪老板去東莞進(jìn)貨,東奔西跑的,你來了只能住家里,也是一個人?!?/br>林澤本以為謝晨風(fēng)只是每天要去店里,結(jié)果還要出差,當(dāng)即十分失望。“好吧。”林澤道:“年后呢?”“年后再看看情況吧?!敝x晨風(fēng)說。林澤:“嗯?!?/br>兩人在電話里靜了很長時間,林澤聽到電視里廣告的聲音,接著是片花中熟悉的音樂,啊啊啊的音樂完了,開始演還珠格格,中場一句“小燕子——”而他們就這么在電話里不吭聲,聽著那頭小燕子的叫聲。聲音小了下去,顯然是謝晨風(fēng)把音量調(diào)小了,但這個環(huán)境令林澤馬上就開始推斷。他在什么地方?林澤不由得多了個心,謝晨風(fēng)的家里沒有電視,廣告后中場開出的一定是電視機(jī),謝晨風(fēng)也不可能在手機(jī)店,沒人會在店里放這么大的音量。所以,他只可能在別人家,或者酒店。“阿澤,你生氣了?”謝晨風(fēng)道。林澤說:“沒有?!?/br>他有點想問謝晨風(fēng)在哪里,在酒店?但他怎么可能出軌呢?謝晨風(fēng)又叮囑道:“重慶有點冷,注意保暖?!?/br>林澤說:“知道了海象人先生,我要去辦公室,回家再聊吧?!?/br>謝晨風(fēng)那邊沒再說什么,掛了電話,林澤靜靜坐在副駕駛位上,越想越不妥,司徒燁說:“過年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回家么?”林澤解下安全帶,說:“謝磊不回重慶了,我可能去廣州看看他,你和鄭杰回去吧。”“噢別這樣?!彼就綗羁扌Σ坏玫溃骸澳氵@是在耍我嗎?我還想給你爸媽買點東西呢?!?/br>林澤道:“和鄭杰回去也是可以送的,何況你給我爸媽買什么禮物,不如給我呢,拜拜?!?/br>司徒燁道:“那我和你去廣州。”林澤:“不行?!?/br>司徒燁:“你太狠心了!怎么能讓我一個人呆在這里過年!”林澤想下車,卻又想朝司徒燁說點什么,然而一轉(zhuǎn)念間,還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告訴他自己的感情問題,他知道司徒燁總是吃謝晨風(fēng)的醋,這種吃醋可能和感情無關(guān),只是朋友之間的一種表現(xiàn)。但是……他下了車,司徒燁把車鑰匙拔了,跟在林澤身后,說:“有什么不開心的事,說出來大家開心一下嘛?!?/br>林澤哭笑不得,對著司徒燁又發(fā)不了火,只得道:“讓我靜靜。”司徒燁有點失落地站在細(xì)雨里,林澤回了家,腦海中全是謝晨風(fēng)的事,或許他也需要性,于是去開了個房,找同是艾滋病人的炮/友?不要命了嗎?這是最壞的可能,一旦這個可能發(fā)生,林澤與他的愛情也就隨之再次告吹,沒多大意思。也有可能就像謝晨風(fēng)說的那樣,沒有半句欺騙,確實是要忙工作。林澤連謝晨風(fēng)確切的工作地點都不清楚,第一次去匆匆忙忙,呆了一晚上就回來了,林澤左思右想,決定明天去找他。林澤上網(wǎng)搜機(jī)票,全部售罄,鄭杰回來了。“謝磊好久回來?”鄭杰哼哼著歌,給林澤看他的工資單,興高采烈,林澤看了他一眼,抬頭朝鄭杰道:“謝磊不回來了,我去廣州看他?!?/br>“哦。”鄭杰只得答道:“干嘛不回來?”林澤說:“生意太忙了。”鄭杰點頭道:“可以理解,你什么時候過去?”林澤買不到機(jī)票,上鐵道部的網(wǎng)站又被擠爆了,正有點煩躁。“我很郁悶?!绷譂芍苯亓水?dāng)?shù)卣f:“鄭杰,我該怎么辦?”鄭杰開了暖爐,熱了兩杯牛奶,兩人穿著棉拖鞋的腳在餐桌下湊到一起,彼此夾著晃來晃去。林澤笑了起來,心中陰霾一掃而空,鄭杰說:“你要去見他撒?!?/br>林澤點了點頭,鄭杰那種親密無間的友情給了林澤很多力量,鄭杰又搓了搓手,捂著熱牛奶取暖,林澤把自己的懷疑朝鄭杰說了,鄭杰只是聽著,并同情地點頭,最后道:“去看看嘛,不然不安心。”林澤說:“但是買不到機(jī)票?!?/br>“火車票也沒有了咩?”鄭杰問:“站票呢?找熟人買嘛?!?/br>林澤心中一動,想起以前念書時,和鄭杰偶爾要趕火車,都是買張站臺票進(jìn)去,先上車后補(bǔ)票,林澤不太想麻煩人,試試看這個辦法。翌日中午,鄭杰把林澤送到火車北站,孰料現(xiàn)在春運也查得嚴(yán),沒有車票加身份證的都不讓進(jìn),林澤無奈只得找人。幸虧這次出奇的順利,托在火車站的熟人幫買了張站票,林澤提著旅行袋上車,鄭杰把他送到站臺,又把一袋吃的給他,囑咐他上去以后就去補(bǔ)臥鋪票,才在站臺上等列車開,與他揮手告別。春運時簡直是人擠著人,大部分都是從重慶返回四川,湖南等地的打工者,離開四川后應(yīng)該人就會少點了,還有不少大學(xué)生回家的。林澤一上車,擠得連走都走不開,問列車員,答道都沒有位了,只得在吸煙車廂里扔下行李袋,坐上去玩手機(jī)發(fā)呆。玩了一會,林澤又掏出ipad,打開jack’d,后又意識到高速移動中,還是別玩這東西了。隨便上了會網(wǎng),十分無聊,遂抬頭看四周——通道的廁所外坐著三個民工,對面的黑瘦少年抱著個包,坐著另一個包。窗戶旁的地上放著個箱子,行李箱上坐著個矮小的女孩,看樣子又不像學(xué)生,可能是打工妹,她伏在自己的膝蓋上睡覺,手臂護(hù)著頭,隨著火車的行進(jìn)輕輕搖晃。那黑瘦少年一直好奇地看他,看林澤的ipad,iphone,以及他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