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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聊聊?!?/br>林澤:【你在星巴克里嗎?我請你喝杯咖啡吧?!?/br>小金:【我和朋友剛才路過,現(xiàn)在在樓上逛街了。】林澤不置可否,也沒說去找他,小金又問:【你每天都在星巴克坐著。你男朋友呢?你們很般配。】林澤笑了起來:【那個不是我男朋友,是我搭檔。我剛和前男友分手沒多久?!?/br>小金:【為什么分手?可以告訴我嗎?】林澤:【不適合吧?!?/br>小金:【談了多久?】林澤:【幾個月吧,后來分手了,最近都不太想找人。你有朋友了?】小金:【我沒有談,朋友是普通朋友。我給你介紹個要嗎?】林澤:【謝謝,不用,工作忙,也沒什么心情談了?!?/br>小金:【別氣餒,很多時候,愛情就在你的身邊。】林澤覺得這小零挺善解人意的,有種和煦的溫柔感,要能找個這樣的伴兒,每天下班回家,兩人一起煮飯收拾房間,養(yǎng)只狗,吃飽一起出來遛遛狗。晚上在沙發(fā)上躺著,讓老婆趴在他身上,親親嘴,抱著看電視到十一點,也很不錯。司徒燁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說:“找到新對象了?喲,這個不錯?!?/br>林澤和小金說:【哥哥去工作了,88?!?/br>小金沒回,林澤收起Ipad,朝司徒燁說:“長得帥的都很多人喜歡,我只要找個一般點的就可以了?!?/br>司徒燁手指轉(zhuǎn)了轉(zhuǎn)車鑰匙,笑道:“車停在大融城后面,今天去什么地方?”林澤道:“今天不開車,城市卡帶了么?帶你去坐開往春天的地鐵?!?/br>兩人上了公交車,林澤掏出ipod接上耳機,和司徒燁各聽一邊,坐在車廂最后一節(jié),翹著二郎腿。從中間開始坐,坐到終點站地鐵,乘客上車,下車,人來人往,司徒燁掏出本速寫本,抬頭看了一眼,開始畫速寫。林澤則懶懶地坐著,左腳踝擱在右膝上,雙手手肘擱上椅背,總攻氣勢十足,看著上車的乘客。司徒燁畫完翻,畫完翻,車廂里沒人的時候,他就坐到對面,畫林澤。林澤搜集到了不少信息,四點時到終點站值班室去采訪,問問題,司徒燁畫滿了一本速寫,拍了幾張照。林澤把這些采訪內(nèi)容整理成一百字的豆腐塊小稿件,準備交給編輯,下個月填版用,出站時接到李主任的電話。讓他去北京出差學(xué)習(xí),可以帶個人。李主任還是很關(guān)照林澤的,多給了他個名額,這種好事,一般林澤會放司徒燁的帶薪假,優(yōu)先考慮叫上鄭杰去公費吃喝,然而鄭杰的年假已經(jīng)用掉了,根本去不了。“喂?!绷譂赏绷送彼就綗畹难?。司徒燁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模樣,天氣漸冷,正是最好睡覺的季節(jié),換了長袖棉襯衣,長西褲,兩個大男生在電梯上走神。“什么?”司徒燁茫然道。“公費,北京記者交流會學(xué)習(xí),去嗎?”林澤說:“但這個是要用年假的,不過今年也沒剩多少時間了,要去就我和你去。十一月十號一起回來?!?/br>司徒燁馬上道:“去去!太好了!我還沒去過北京,什么時候?”林澤道:“只有兩張機票,你先上飛機,十一月五號到七號沒住宿報銷,我給你報吧,開個標間,住下先到處逛逛,我七號晚上過去?!?/br>司徒燁迷茫地說:“不能一起去嗎?”林澤道:“兩張機票都不能改簽,本來是給其他記者和編輯去的,結(jié)果其中一個不想去,想把年假拼圣誕節(jié)的周末連著元旦一起出國玩。編輯聽記者不去,然后那編輯也不去了?!?/br>司徒燁說:“五天時間嗎?”林澤點頭,司徒燁說:“那我走了你這兩天怎么辦?”林澤哭笑不得道:“你又不是我媽,還怕我沒法采訪嗎?”司徒燁道:“好吧,不用你報銷,我去看看團購券,住如家或者漢庭。順便去吃烤鴨?!?/br>林澤略一點頭,說:“回去收拾行李,今天就出發(fā)吧?!?/br>司徒燁撿到個天大的便宜,馬上回單位去報假期,他剛來第一年,還沒有年假,但林澤上班他也上班,林澤放假他也放假,一直無所謂。回來后司徒燁去收拾行李,背著個包,還去無印良品里買旅行穿的t恤和毛巾。林澤道:“你不能少花點嗎?全買這么貴的,工資怎么夠花?”司徒燁嘿嘿笑著不說話,無印良品比外面的東西要貴個40%,有點貴,卻又還沒貴到完全買不下手的天價,林澤每次看到三十八的毛巾,一百二十八的浴巾,一百零八的壓縮皺棉t恤都很蛋疼,不買吧,看上去很喜歡,買吧,這價格是怎么回事??!一個陶瓷茶壺用得著兩百多嗎!!偏偏司徒燁很喜歡這家的設(shè)計,隨便買了幾件小東西就五百多塊錢。林澤說:“算了我來給吧。”司徒燁忙道:“NoNoNo,我自己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林澤道:“你信用卡還沒還完,是不是不打算還了?”司徒燁笑道:“我的近期目標是要盡量保持月光,賺多少,花多少。享受生活嘿嘿嘿。”林澤額上三條黑線,司徒燁又買了一堆進口零食,準備飛機上吃,林澤真是拿他沒辦法,送到地鐵站,司徒燁說:“我會想你的,搭檔?!?/br>林澤說:“快滾。”司徒燁走了,林澤七號晚上的飛機才過去,他真是受夠報社了,居然給他訂了晚上12點的票,到北京已經(jīng)八號半夜三點多了。林澤回家和鄭杰說了,鄭杰一副飽受總經(jīng)理蹂躪的喪尸模樣,麻木地看著林澤。鄭杰:“為什么叫別人去,不叫我……”林澤笑道:“反正你也請不到假,你的年假過年的時候不是都用完了么?給你帶東西吧。”鄭杰怒吼道:“要烤鴨!”林澤:“沒問題?!?/br>鄭杰又怒吼道:“涮羊rou!”林澤:“有……有點難度,驢打滾可以嗎?”鄭杰不鳥他,咆哮道:“要美女!要北京的美女!”林澤:“……”七號才走,第二天林澤的心已經(jīng)有點野了,苦逼地坐在星巴克里打開筆記本電腦,開QQ群找爆料。司徒燁還在北京用手機發(fā)回來那邊的照片,深秋的北京非常非常美,楓葉落了滿大街,騎著自行車的人從老房子前的道路過去,枝干把天空切成漂亮的小塊,夕陽下□廣場上,國旗班的軍人留下一個充滿英氣的逆光身影。司徒燁:【你看,國旗班的果然很帥。不知道里面有沒有同志?!?/br>林澤:【別對著軍人流口水,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北京人多嗎?】司徒燁:【不多不多,一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