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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軍道:“哎,別騙我了,他帶我去他租的房子,家里什么都沒有,說在重慶打工一段時間,賺到錢就要走了?!?/br>林澤連小哥的名字都不知道,現(xiàn)在才從軍軍口中得知他叫“司徒燁”,挺有意思的復(fù)姓,漂亮的名。他也不知道司徒燁的背景,對方更沒提過自己住什么地方,也沒說為什么來星巴克調(diào)咖啡。但那不妨礙他們萍水相逢的友情,林澤笑道:“這些事,你應(yīng)該認(rèn)真想想,詳細(xì)談?wù)劊绻阋苍敢夂退煤孟嗵?,我相信他愿意為你留在這個城市的?!?/br>軍軍沒有說話,李遲然說:“哥,你給我買個薩摩吧,我想養(yǎng)狗。”林澤道:“可以,下周你去選好,我給你買吧,生活費用完了?”說著摸摸李遲然的頭。李遲然沒有說話,依偎在林澤的身上,給他一個小公仔,說:“剛剛在樓下夾的?!?/br>軍軍說:“你哥對你都比司徒燁對我好?!?/br>李遲然說:“你別想太多啦,燁哥應(yīng)該是真的加班,不是怕要送東西才不來的?!?/br>林澤知道了,軍軍在讀大學(xué),沒什么錢,平時跟著李遲然他們玩,買衣服吃飯的開支上已經(jīng)有點生活費透支了,司徒燁估計也是窮光蛋一個。應(yīng)酬不起他圈子里的事,咖啡店的事情又忙。“怎么說呢?!绷譂上肓讼?,朝他小聲說:“軍軍,司徒燁的性格是喜歡認(rèn)真讀書的小孩,而且你才念大三,偶爾也可以打打工,和他一起努力,這樣我覺得更好。”“嗯?!避娷娦牟辉谘傻卮鸬?,顯然沒聽進去。林澤也不想說教了,這些小孩都比他小太多,正處于追逐物質(zhì)和愛情,并喜歡把它們捆綁在一起的年紀(jì),自己說多了也惹人煩。遲早大家都會懂的。軍軍過了一會便出去打電話,李遲然道:“我們到那邊去坐吧?!?/br>林澤嗯了聲,李遲然拉著他的手,把他拉到隔壁的單人沙發(fā)上去,讓林澤先坐下,自己和他擠在一起。這樣一來,林澤的手臂就只能攬著李遲然的腰,李遲然整個人纏在林澤身上,伸手來玩他的襯衣扣子。“哥,買個英短給我好嗎?”李遲然問道。“幺兒怎么了?”林澤低聲說:“英短是什么?”李遲然道:“英國短毛貓,我還想養(yǎng)只貓?!?/br>林澤說:“可以,不過你不是要養(yǎng)薩摩嗎?貓和狗一起不怕打架?”另外一張挨著他們的沙發(fā)上的兩個小零看了李遲然一眼,眼神中帶著點羨慕。李遲然又端著自己的雞尾酒給林澤喝,林澤察覺到他有點異常,但沒有問。“幺兒?!绷譂尚÷曉诶钸t然耳邊說:“怎么這么大個人還喜歡撒嬌?心情不好嗎?”李遲然的眼睛紅紅的,看了林澤一眼,如果換了從前,林澤確實會有點心動的感覺,李遲然一向還是很懂事很有分寸的,否則林澤也不會寵著他。他很喜歡李遲然,這種喜歡無關(guān)□與愛情。“你都快出社會的人了,別動不動就哭。”林澤在他耳邊很小聲地說,在外人眼里看上去,他倆就像一對情侶,在黯淡的燈光下小聲調(diào)情。林澤又問:“你老公呢?”李遲然:“沒啦,分手了?!?/br>林澤又摸摸李遲然的頭,就像摸一只傷心的貓,給他順毛,林澤知道這種時候其實什么也不用問,什么安慰的話也不用說,只要讓李遲然抱著,并一遍遍地摸他的頭發(fā)就行了。過了一會,有人給林澤遞麥,林澤擺手示意不唱,李遲然去點歌,包廂門開了。又是一對進來,其中的小零也是李遲然的閨蜜,林澤見過,那天在星巴克里就是他和李遲然一起來的。那小零和一個高高帥帥的男生牽著手,兩人都穿得很潮。“你朋友來了。”林澤摟著李遲然,說:“不打個招呼?”李遲然像個怨婦一樣盯著那零,對方的戀人也有點不自在,避開李遲然的眼神,只和小豬說話,祝他生日快樂。李遲然把唇湊到林澤的耳邊,呼吸貼著他的脖頸,小聲說:“哥,你主動抱著我可以嗎?!?/br>林澤徹底明白了。他收攏手臂,把李遲然摟得貼在自己身上,李遲然的皮膚很嫩,比很多女孩子還好,抱在懷里也香香的,軟軟的。“親一下我的嘴可以嗎?”李遲然的鼻子抵著林澤的鼻梁,極小聲說,并把手伸進林澤的襯衣里,在他胸膛上摸來摸去。林澤被這么刺激,下身有點硬了,李遲然偶爾會吃吃他豆腐,林澤一直也隨便他,但這一次李遲然明顯是在演戲。林澤在李遲然耳邊說:“幺兒,哥在談戀愛,不能親你的嘴,親親你臉可以嗎?”他不等李遲然回答,便把唇印在他的側(cè)臉上。那一對情侶給小豬送完生日禮物就走了。“那個死賤人?!避娷娫诹硪粡埳嘲l(fā)上說:“他不曉得你要來,然然,你看他馬上就跑了。”小豬過來說:“你報仇了撒,然然?!?/br>李遲然沒說話,只是摟著林澤的脖頸,把臉埋在他的肩上,林澤大約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伸手摩挲李遲然的背,令他好過點。又問道:“那個1是然然的老公?”軍軍點了點頭,小豬說:“你哥比黃曉川帥多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人?!?/br>軍軍和小豬都摸了摸李遲然的頭,林澤感覺到脖頸濕濕的,應(yīng)該是李遲然哭了。“哥,你跟誰在談戀愛。”李遲然小聲問。“下次帶你認(rèn)識?!绷譂擅鍪謾C給謝晨風(fēng)發(fā)短消息,告訴他自己在陪李遲然演戲,到了以后先別進來,外面等會,李遲然看著林澤寫手機短信,一聲不吭,林澤便低聲答道:“一個踢足球的?!?/br>李遲然道:“0嗎?”林澤道:“1吧,我也不知道?!?/br>李遲然破泣為笑道:“你們好浪費資源喲,哥,讓我們怎么辦嘛?!?/br>“嘿嘿?!绷譂尚Χ徽Z。“周六帶你去買短毛貓,折耳貓也行。”林澤說:“哥找到新工作了,多少錢都買得起?!?/br>李遲然嗯了聲,說:“先不養(yǎng)了吧,貓欠著?!?/br>“買吧?!绷譂烧f:“養(yǎng)個小貓陪陪你?!?/br>不少人都在看林澤,包廂里大部分都是學(xué)生,大學(xué)生,也有高中生。只有林澤和少數(shù)幾個零是在工作的,他的身份對于許多人來說,代表“出了社會的人”,本身就有點神秘感。林澤氣質(zhì)又好,和李遲然在一起顯然成了十分矚目的良人。李遲然道:“走吧,哥,那小賤人以前就說過很喜歡你,我曉得他賤,沒給他介紹。后來他看我和黃曉川在一起,就來勾引我老公。”林澤這才明白過來,安慰道:“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再找吧?!?/br>李遲然起身,要放開林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