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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沒等張日山再開口,自己也躍身而上,只是他的身手有點虛浮,比不得開陽更和江雪相差甚遠,不過倒也算是順利的到達了佛像。但他那兩個手下就差的遠,其中一個雖晃晃悠悠,但好歹順利到達,但第二個就不行了,他走到中間的位置,腳下竟然一滑,險些掉下來,所幸強烈的求生欲讓他死死的抓住魚線。 “羅雀,救人。”張日山開口說道。 羅雀得了命令,甩動魚竿,纏住那人的腰,直接把人拉了回來。 很快三人也相繼的回來。 佛像巨大,即便是站了他們幾個人,也并不顯得擁擠。只是在全部上來后,羅雀有些不舍的看著充作橋梁的魚線。揚手就是一個匕首,但匕首準確的滑過魚線,只發(fā)出‘?!囊宦?,而后被彈開,魚線卻安然無恙。 江雪開口說:“血蠶絲韌性十足,力拔千斤,水火不侵,普通的刀劍是無用的?!?/br> 羅雀聞言面上的遺憾更重。 “真想要?”血蠶絲在這里算是極為難得的東西,江雪手里也只有這么一卷。 羅雀雖沒說話,但抿著的唇瓣和一動不動盯著魚線的眼睛,已經給了江雪答案。 只是還不等江雪動手,便忽然聽到‘轟隆’一聲巨大的聲響,緊跟隨的便是天搖地動,似乎又發(fā)生了地震。 作者有話要說: 恩,不說那么多的廢話,今天會有雙更掉落,低潮期已經過去。開始努力碼字更新……那么親們看文愉快!么么噠! 第250章 第九章 事實上并不是發(fā)生了地震,而是他們耽擱的這一會時間,陳金水已經帶著兩個手下爬上了佛頂,并且順利的離開,只是在走前他陰險的在佛像的右邊胳膊上安裝了□□,把佛像的半條胳膊都給炸掉。 等到爆炸的聲音過去。 便已經不見了陳金水和他兩個手下的人影,佛像的胳膊被炸毀,也就意味著往上的路被封死,他們若是要往上走的話,就只能直接飛上去。 “本事沒學多少,但這狡詐陰險的勁,倒是和陳皮學的十成十。”江雪瞇了瞇眼開口說道,心里卻閃過N個把陳金水弄死的辦法。 張日山卻有點感嘆:“這九門果真是大不如前了?!?/br> “會長,夫人,路已經完全被堵死,我們該怎么辦?”羅雀四下看了又看,也沒能尋出一條可走的路,沉聲問道。 張日山看著江雪回答說:“不用擔心,夫人會解決的?!比羰侵挥兴粋€的話,這樣的情況還真是有些為難棘手,但有阿雪在身邊的話,他一點都不擔心。 江雪翻了個白眼,不過在這之前,揚手揮動,直接用靈氣截斷血蠶絲的一頭,而后讓羅雀把剩下的收起來。 羅雀飛快的看了一眼,不管是江雪還是張日山,包括開陽,都面色如常,他心中本來升起的那一絲焦躁,也就平靜下來。對著江雪點了點頭,道了句‘謝謝’,很快就收攏起剩下的魚線。 左手放到胸前,江雪的右手打出一個稍顯手印,口中念著口訣,紅光閃動。 ‘簌簌’的聲音由遠而近。 羅雀順著聲音看過去,便見遠處竟有一片紅云而來,細眼一看并不是什么紅云,而是剪裁精致的小紙人,不過因為數(shù)量極多,聚在一起,看著像是紅云罷了。 “會長……”長這么大羅雀從來都還沒有見過這么詭異的事情。 張日山淡定道:“不用擔心,它們不會攻擊我們?!痹捳f幾十年前他第一次見時,表情也是極吃驚,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他已經習慣了。 江雪指揮著小紙人由下而上,搭建了一個樓梯出來,側頭對張日山說:“日山,我們走吧?!?/br> “嗯。”張日山點了點頭,率先抬腳上去。 開陽緊隨其后,一向都是高冷面癱的羅雀,看著懸浮在空中的樓梯,臉上難得露出發(fā)懵的神情,被江雪在后面推了一把,才有點暈暈乎乎的踏上去。一直到上到頂端,都還有一種恍然若夢的感覺! 但……這種事科學嗎? 江雪是最后一個,不過她還沒來得及踏上臺階,偶爾低頭的一瞬間,卻看到在佛像手掌下方的縫隙里,竟然有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卡在那里。 手指微動,便已經有幾個小紙人揮舞著手臂,飛到下方。片刻,便托著一個古樸的木盒子飛上來。 江雪掂量了一下,輕飄飄的,里面估計放的是圖紙一類的東西,不過這里既然是陳皮所建,這盒子里的東西應該和古潼京有關系。等到了頂端,揮手讓小紙人散去,把手中的盒子遞給張日山:“給你,我想這應該就是你來這里要找的東西吧。” 張日山看著手中的盒子,輕輕的彎了彎眸子,笑道:“還是夫人眼尖?!?/br> “夸獎的話還是留到出去后再說吧?!苯┱f道。 張日山含笑點點頭:“好?!?/br> 拉著垂下來的樹枝而上,接下來就是一條百米長的通道,拐個彎便能發(fā)現(xiàn)光亮。出來后便發(fā)現(xiàn),這里就是陳家的一個據(jù)點,不過貌似剛發(fā)生過火災,房子已經坍塌大半,東西也都已經被燒焦,而他們剛好是從做飯的地鍋里出來。 出來便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張日山低頭看了看表,開口說:“解雨臣應該到了。開陽,羅雀,你們兩個去接一下?!蓖艏胰藨撟蛔?,必定會對解雨臣動手的。 羅雀和開陽相繼對江雪點點頭,便并肩離開。 “日山,現(xiàn)在還有點時間,我有點私事要處理?你是在這里等我,還是和我一起過去?”江雪瞇了瞇眼,開口說道。想到剛在地宮里,一個不察便被陳金水給陰了一把,心里就不爽的很。她平日里恩怨分明,如今在陳金水手中吃了這么大一個虧,要不討回來,她就白活這么多年了。 和江雪同床共枕這么多年,張日山哪能不知道江雪此刻的心思,前走一步握緊江雪的手,說:“我和你一起去。” 江雪的性格雖然乖戾無常,三觀也有點不正,但她絕對不是濫殺無辜之人。轉了一圈,陳金水已經不見了蹤影,不過卻有不少陳家人還在這里,他們都是陳金水的手下。遷怒是她脾氣的一部分,既然找不到正主,就只能先那這些人出出氣,揚手在這些人的周圍布下一個簡單的迷陣。 沒什么殺傷力,只能把人困在其中,正所謂走不出的鬼打墻,就是這個道理。想要出去,就只能等到三天后,迷陣的陣心靈氣消散,他們自然就能出來了。 張日山見此,不由的勾了勾嘴角,他就知道他家阿雪做事極有分寸,雖喜遷怒人,但絕對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開口道:“心情好點沒?” “恩,好了不少?!苯c點頭,“我們也回去吧。不然趕不上飛機,要是錯過了小花兒自導自演的折子戲的話,那才叫一個遺憾呢?!?/br> 江雪和張日山回到北京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才回來沒多久,便聽到了解雨臣和羅雀開陽,三人遇難的消息。告訴他們這個消息的人便是王胖子。 不過看著王胖子沒多少傷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