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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著急的上躥下跳和宋家一起動用人脈,可那是國外,是全世界,不是國內(nèi),找一個人哪那么容易,堪比大海撈針。 誰知最后他們知道她的消息,還是兩年后無意中從網(wǎng)上的國際新聞得知來的。 這放在誰身上都不好受。 宋家的兩個長輩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選擇了沉默。 宋肆意回道:“除卻一些必要的工作要去國外,以后大部分時間都會在國內(nèi)了?!?/br> 兩人這一問一答,像極了領(lǐng)導(dǎo)和下屬,有種公事要公辦的樣子。 “顧姨?!?/br> 但在下一秒,誰都沒有料到,宋肆意回答完后,會主動來挑起話題。 “各位長輩?!?/br> 宋肆意的手還被蘇杭握在掌心里,那溫熱一路從手上的肌膚漫延進骨髓與流淌的血液。 她的心房被他給自己的安心和堅定填滿。 “對不起?!?/br> 她抬眼望著自己快要步入老年的父親和已經(jīng)年邁的爺爺,還有一直擔心自己的蘇家人。 她的這句對不起是說給在座的每一個人的。 她讓他們擔心了。 “我……”宋肆意張了張嘴,垂著眸,一下子不知道要從何說起,怎么說起。 那年她只身一人被丟到國外,找機會聯(lián)系過家里人,但是那時候說不了話,來來回回幾次,就算電話接通了大概也被大家當成一些廣告電話拉黑。 借她手機打電話的好心路人見無果,也只能道別離開,畢竟誰都有自己的事要去做。 她像只無頭蒼蠅般在異國他鄉(xiāng)的街邊游蕩,她怎么都不會想到秦雅竟會這般狠心。 餐桌上的氣氛因為她的這句道歉而變得格外壓抑,她原本是個多么能說會道的人,卻在感情題上變得嘴拙而無措。 顧晴的這次冷淡刁難,除了想要數(shù)落宋肆意這么多年不聯(lián)系他們,其實還想找個機會穩(wěn)固宋肆意和蘇杭之間的感情,如果兩個孩子的事能夠在這頓飯上定下來那就更好了。 被餐桌上那么多雙眼睛注視著,宋肆意嘗試著開口,好幾次都因為自己組織語言失敗而告終。 結(jié)果一下子著急了起來,便有些口不擇言:“就是,我會對蘇杭負責的。” ☆、黏著你撒嬌 蘇家的這頓家宴吃下來還算愉悅, 尤其是宋肆意說出了那句話后, 長輩們更是樂呵了。 宋父斥了一句:“姑娘家沒一點正經(jīng)樣?!?/br> 宋肆意自知沖動, 悻笑的一下。 但沖動歸沖動, 她說的那句話也正是她想做的。 今天顧晴讓她來蘇家吃這頓飯, 目的何為明眼人都了然于胸。 聽宋肆意這么一說,兩家長輩玩笑了幾句,商量著什么時候把兩個晚輩的婚事提上日程。 顧晴更是暗地里舒了一口氣, 心中郁結(jié)漸漸消散,一顆心總算是七七八八的放回了肚子里去。 吃完飯, 長輩們移步客廳,蘇好去了付辭的公司,蘇忱之被他媽召喚了回去。 而宋肆意和蘇杭則是被長輩們的“大人說話小孩子一邊去”給打發(fā)去了樓上。 實則是想給他們兩個小年輕制造單獨相處的空間。 宋肆意進了蘇杭的房間, 來到沙發(fā)坐下。 蘇杭的房間翻修過,和宋肆意記憶中的模樣有些出入,若要說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大概就是以前的房間頂多是男孩住,而現(xiàn)在他這房間單從主體格調(diào)來看, 就是一個成熟男人所住的地方。 但不得不說有一個地方實在是和這房間沉穩(wěn)內(nèi)斂的風格大相徑庭。 宋肆意瞧到他床上枕頭邊放著的一只粉色布偶兔,內(nèi)心復(fù)雜, 不禁反問道:“你一直都留著?” 蘇杭循著她的視線望去, 輕“啊”一聲,一刻都不忘調(diào)戲她,笑了笑回道:“留著睹物思人呢?!?/br> 那只粉色布偶兔是上學時期,他和宋肆意一起在中學附近的廣場抓的。 那時候, 他們還有兩個要好的朋友,叫初玖和容禮。 宋肆意和蘇杭那天經(jīng)過學校附近廣場的時候,恰巧瞧見容禮推著裝滿娃娃的自行車,和走在容禮旁邊——手上抱著一只,連帽外套的帽子里還被塞了幾只小玩偶的初玖。 宋肆意望著他們從抓娃娃店里出來的背影,霎時間被喂了滿嘴的狗糧。 偏偏那兩個當事人還沒意識到,在宋肆意猝不及防下,容禮又給初玖來了個摸頭殺。 青天白日,高中生,也不怕被正要下班的教導(dǎo)主任撞見。 宋肆意默默腹誹。 誰知心里剛腹誹完,蘇杭就搭著她的肩膀把她帶進了不遠處充滿少女心的抓娃娃店。 容禮的那一自行車和初玖身上抱著的娃娃,都是容禮一個人抓的。 而蘇杭就沒有那個技術(shù)了,抓了幾次一律搖搖欲墜,快要到洞里的時候就掉了下去。 來來回回,沒一次成功的。 戰(zhàn)況可以說是慘不忍睹,非但娃娃沒抓到,還浪費了好多錢,可謂損失慘重。 站在一旁的宋肆意實在看不下去,直接親自上陣,也不知道是運氣還是技術(shù),她一抓就中。 抓到那只布偶兔后,她就將它給了蘇杭。 當時懷里被塞了一只小布偶的蘇杭,不明所以:“好不容易抓到的,怎么給我了?” 對他是好不容易,而對宋肆意那就是輕而易舉了。 宋肆意聞言,亦是不明真相,“不是你想要嗎?” 二話不說把她帶進來,然后讓她在一旁看著他花了將近百八十塊錢執(zhí)著的抓一只兔子。 蘇杭:“……” 我看你剛才一直盯著容禮自行車上的娃娃,還以為你要抓呢。 總之,關(guān)于這只娃娃,是蘇杭鬧了一個小小的烏龍得來的。 不過既然是宋肆意抓到,且又是宋肆意送給他的,管她送的是啥,只要是宋肆意送的,他就喜歡。 但是宋肆意怎么都不會想到,她隨手贈予他的,他卻當是寶貝一樣珍藏了好多年。 蘇杭瞧著宋肆意的神色一點點微沉下來,知道她怕是又要胡思亂想開始自責了。 他來到她身前,抬手一把揉亂了她頭頂?shù)陌l(fā)絲,跟她轉(zhuǎn)移話題道 :“趕了一上午累不累?要不要去洗澡,然后睡一覺?” 宋肆意撥了撥頭發(fā),將發(fā)絲理順,搖頭。 “好,困得話你可以先到床上睡會,我先去洗個澡?!笔碌腃市雖說沒有七、八月酷暑來的炎熱,但坐了一上午的飛機,蘇杭還是感覺出了汗,不太舒適。 蘇杭說著便要去衣柜旁,可才剛要轉(zhuǎn)身,垂在身側(cè)的手就被宋肆意輕輕拉住。 而后手心處傳來了蜻蜓點水,一觸即離的溫熱。 女人快速的在他手心里落了一個吻。 不透光窗簾拉上,室內(nèi)光線昏暗。 她還牽著他的手,垂著腦袋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