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書迷正在閱讀:東風(fēng)夜放花千樹、[綜]拒絕霍格沃茨的救世主、黏著你撒嬌、在無限游戲里養(yǎng)惡靈、星際萬獸迷、這是五個人的游戲、獸迫關(guān)系、夜班司機、[吸血鬼]斯德哥爾摩、寒江雪3
而去,竟叫他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可置信的事情!當(dāng)年突破分神進入合體期之時,他曾有幸得過一次頓悟,清晰的感受到了這天地法則,整個人猶如至于星空之中,整個立林界便在腳下,密密麻麻的線在身旁交錯而過,變化萬千,玄而又玄的感覺猶如洗滌了整個人的心靈,叫他的心境從里到外上了一個臺階,之前不明白的仿若醍醐灌頂,一目了然。而如今他竟從這小修士的聲音中探尋到了天地法則那種微妙的波動!雖然很微小,可確實存在!荀佳眼神幽深難測的看著吹簫:這小修士,究竟是什么人?!荀佳的想法吹簫自是不知,他此時已全身心的沉浸在賦咒中,隨著他的聲音,那樹枝竟放出盈盈光彩,隨著音調(diào)微微顫抖,待那音律一停,菩提樹枝上華光一閃,便滴溜溜的轉(zhuǎn)了起來,兩圈之后便指向了一個方向。吹簫抬起頭,環(huán)視三人,率先扔出紫竹簫,跳上去:“跟著我。”荀佳深深的看了吹簫一眼,便隨他而行,他也不用法寶,只在地上漫步,便輕輕松松的跟著。那樣閑庭信步便的悠哉,吹簫見了,說不艷羨是不可能的,只盼著什么時候他也能瞬間行千里。手中的菩提樹枝靈活的轉(zhuǎn)著,吹簫一路跟著它,走的倒也快,一盞茶的功夫,那菩提樹枝便一顫一顫的跳動著,不肯再走了,吹簫便知到地方了。他收了紫竹簫,落到了一處庭院里,他對兆周閣一點也不熟悉,自然不知自己來的是哪里,可荀佳的臉色就漸漸的不好看了,因這地方昨日他方才來過。正是千機門!王德倫如今仍存著一絲僥幸,昨日掌門來都未瞧出什么來,只要熬過這一刻他便安全了,到時候也有理由將這個小兔崽子宰了,免得日后再壞事!這么想著,王德倫便冷哼一聲:“昨日掌門便已親至,還有搜尋的必要嗎?”不得不說王德倫此話另有深意,若是尋不出來那吹簫自然沒有好果子吃,要是尋出來了,那豈不是說荀佳有眼無珠嗎?荀佳自然也想到這一點,臉色便有些微妙了。吹簫轉(zhuǎn)身,負(fù)手而立,俊俏的臉上帶著淺笑:“能做一派之掌的,第一,需能力;第二,需霸氣;第三,便是容人之量了,道友以為咧?”這可是明晃晃的拍馬屁,拍的王德倫臉上‘啪啪’作響,他如此一說,倒顯得自己認(rèn)為掌門沒有容人之量了,王掌事再不說話。有荀佳在,吹簫一路暢通無阻,直接便進了千機門的庫房,庫房共分了五間——天、地、玄、黃、人,根據(jù)物品的品階高低分類,人字房最低,按理來說那三百年的碧濤佛最低也可定位于地級,需好好的儲存才是,然那菩提樹枝滴溜溜便引著人到人字號房去了,那里全是為融合期一下的弟子預(yù)備的,平日里那庫房里的東西就是成山的推在荀佳眼前,他都懶得瞧一眼的貨色。吹簫可不管什么品級不品級的,退了人字庫房便進去了,很快菩提樹枝便停在標(biāo)著‘靈藥’類的架子上,正指著一個用青童子木做的盒子,他二話不說便拿了下來,打開。那里面放著一株通體乳白色的植株,三條柳葉粗細的紙條由根部生出,漂亮得很。但,這并不是碧濤佛草,而是經(jīng)佛草,名字和長相都跟碧濤佛極度相似,但兩株草還是能一眼辨認(rèn)的出,碧濤佛草葉子中一道瑩藍色的脈絡(luò)仿若星河。鏡亭和荀佳俱看向吹簫,鏡亭還以為吹簫將兩株靈藥弄混,便遲疑的提醒:“這是經(jīng)佛草?!?/br>王德倫看了看荀佳的臉色,縱使心中對吹簫的手段生出無限的忌憚,也不由的松了口氣,遂忍不住嘲弄:“道友還是弄清連經(jīng)佛草和碧濤佛草再來吧,真是貽笑大方!”吹簫看了一眼王德倫,眼神似笑非笑:“這就是碧濤佛草?!闭Z氣之肯定,叫王德倫聽的心驚rou跳,難道他知道了什么?荀佳眼神一動,不由的仔細看這株自己未曾仔細打量的靈藥,看著看著,他的表情就變了,王德倫無時無刻不再關(guān)注荀佳,見此,二話不說,便奪路而逃,然還沒邁出幾步,便被荀佳抓住了肩頭:“先下想逃,為時已晚!”鏡亭尚未反應(yīng)過來何時,那王德倫便已經(jīng)出了眼球,哪里都動彈不得了。吹簫一笑,將手中的‘經(jīng)佛草’細細的打量,而后尋出一把建木小刀,用刀刃在葉子上輕輕一壓,沿著中心脈絡(luò)劃下,輕巧的一下,葉條便從葉子尖到根部裂成兩半,一道猶如星河般的瑩藍色脈絡(luò)透體而出,點點瑩光凝聚其中,仿若星辰閃爍。鏡亭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碧濤佛草外面竟不知用什么手法包了一層經(jīng)佛草的外皮,渾然一體,全看不出破綻來,更別說兩者本就相似度極高了。師父有救了!鏡亭狂喜之余,對于吹簫的卜算手段,也只有驚嘆二字可以形容。殷玄黃端坐于云上,看著下面荀佳帶笑的臉,眼神漸漸冷厲起來。第39章惜花閣,你懂得王德倫死了。因他總算是對兆周閣有功的,荀佳編親自動手給了他一個痛快,也算是全了他這份體面。吹簫對此也只挑眉,那王德倫當(dāng)日對他起了殺心,若他不死,只怕日后自己便會不得安寧。先下吹簫還在望海閣里住著,原本荀佳在主峰專門為其開辟了一個洞府,內(nèi)里靈氣逼人,可惜對吹簫沒什么用,他倒是更喜歡望海閣的那座小院,叫他想起大雍。他雖對殷玄黃有氣,可卻不會否認(rèn)那段時間里的感覺。在吹簫等兆周閣備齊自己所要材料的時日內(nèi),煥無醒了,鏡亭親自將藥送了進去,一個時辰之后,鏡亭面無表情的沖進吹簫的房間,什么話也不說,只拉著他便沖天而起,御空而去,那速度快的叫吹簫心中駭然,也叫他心疑,鏡亭只是心動期的修士如何能做到元嬰之上方才可以的御空而行?吹簫被鏡亭攬著肩膀,行的飛快,凌冽的風(fēng)吹在吹簫臉上,猶如一把把刀子,他趕緊畫了符,將自己罩在里面,方才開口:“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鏡亭要帶我去哪?你的修為又為何增長如此迅速???!”鏡亭俊美到雌雄難辨的臉上一片肅殺,他睨了一眼吹簫,那眼神冷冽,聲音清冷:“無需多問,我不會害你?!?/br>不對!吹簫心中一動,雖然臉還是那張臉,可眼前的鏡亭有些不對,早先的鏡亭是單純的,因早先被教導(dǎo)成女性,性格自然是溫軟的,可如今這個,單單是眼神便不對,這個人的眼神成熟冷漠,仿若荀佳。吹簫臉上焦急色一頓,手指微頓,握住了一個刻好的陣法,警惕的問:“你是誰?”“東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