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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袍,并不起眼,但是正是這絲毫不起眼的人或許才是南宮家所需要的。蘇懷澤極為會看眼色地叫了聲大哥,又把他們兩個為什么會離開滄海來到這里繪聲繪色描述了一遍,同時還深惡痛絕地罵了滄海派掌門那個老匹夫明明自己收了兩個五靈根的弟子卻不愿意再給他們倆一次機會。管家耷拉著三角眼沒有說話,蘇懷澤這時候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薄薄的汗,他還很年輕,出去歷練也不過是到滄海派不遠的地方,這一次飛了那么久,來到魔教眾人聚集的地方,面對的都是一些心思陰沉的人,蘇懷澤有把握騙騙無知少.婦,但是這種已經成精的老狐貍他可是沒有辦法能騙到。蘇懷澤一邊滿臉堆笑地沖著管家講述他和謝平瀾的經歷,一邊謝平瀾使眼色意思是如有意外趕緊逃走。謝平瀾點了點頭,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瓷瓶,蘇懷澤眼尖的認出來里面是解毒丹,這種丹藥需要三四十種藥草,當時胡菘藍硬逼著他們去找?guī)追N珍貴的藥草,足足找了兩周才找全所有的藥草,而胡菘藍一直煉了整整一年才最終煉制而成,中間不知道多少廢掉的丹藥。蘇懷澤:“……”你知道啥了啊大兄弟,你拿出來解毒丹做什么!謝平瀾把丹藥頗有氣勢地往桌子上一放,蘇懷澤立馬就結巴了,嘴唇抽搐了一下,管家抬了抬眼皮,沒有吭聲,謝平瀾抱拳說:“我們二人資質不高,在滄海派不受重視,受人欺凌,這是從滄海煉丹房偷出來的解毒丹,我們兩兄弟就想隨便找個差事,順便給滄海添添堵罷了,請大哥一定要幫我們這個忙!”管家看著解毒丹瞇了瞇眼,南宮家為什么會有一群人死心塌地的跟著就是因為進入南宮家的人必須服下一種毒.藥,每月定時發(fā)放解藥,如果拿不到解藥,三天內皮rou潰爛痛苦瘙癢至死,這種毒.藥只有南宮家才有解藥,但是誰又能保證南宮家一定會長長久久呢?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南宮家就算在昌盛,也只是魔教的一個分支,還遠在西北,而服用毒.藥的人,誰不想存點解毒丹呢?況且這是滄海派的解毒丹。管家用干枯的雙手摩挲著瓷瓶,瞥了瞥謝平瀾,他微微嘆了口氣問:“你們二人都會些什么?”蘇懷澤微笑裝逼道:“我會一些算命六爻之法?!?/br>管家眼睛亮了起來問道:“這位小弟會不會賭?”跟著管家后面,蘇懷澤和謝平瀾聽到管家說,南宮家有兩個家主,一是老爺南宮巍,二是少主南宮瑜。其中南宮家的少爺南宮瑜尤其喜歡去賭場賭.錢,動輒幾百兩幾千兩都有,好賭嗜賭,然而南宮瑜只是用毒的一把好手,賭技卻不咋地,每年花重金請賭師來教自己賭錢之術。蘇懷澤:“……”這南宮家教育小輩方式和其他地方的明顯不一樣啊。管家微微屈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蘇懷澤和謝平瀾走進了院子里。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南宮家少主的院子里種滿了花朵,而且是按照顏色排列的,濃烈的艷紅的牡丹簇擁在房門前,然后是幾株淡黃的月季,緊接著又放了幾盆吊蘭,而院子的末尾是大片的蘭花。蘇懷澤&謝平瀾:“……”這個南宮瑜一定是處女座。管家讓他們在此等候,蘇懷澤和謝平瀾微微俯身,目不斜視,有一個丫鬟通偏門里走過來,開始仔仔細細地澆花。剛開始澆牡丹的時候,蘇懷澤還沒感覺到異常,隨后開始澆月季的時候,蘇懷澤明顯感覺到不對了,明明是淡黃色的月季花,澆過之后就紅黃相見,紅色的水從花瓣上滴下來。蘇懷澤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當那位丫鬟開始澆他們倆旁邊的蘭花時,蘇懷澤和謝平瀾聞到了濃重的鐵銹味,蘇懷澤看到丫鬟提的水壺口還微微冒著熱氣。這他媽的根本就不是水!是血??!剛剛從活人身上流下來的血啊!怪不得整個院子花團錦簇,原來肥料是人的鮮血!蘇懷澤突然有一種想遁走的沖動,他顫抖地打開系統(tǒng)界面,幫助主角成神系統(tǒng)八個大字讓他心里安定不少。別緊張呼……自己是注定要成神的啊……這、這點血算什么……管家走了出來沖他們倆擺了擺手,蘇懷澤和謝平瀾快速地走過去,管家推開房門示意他們進去,蘇懷澤后頸汗毛都豎了起來,他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難以掩蓋的鮮血的味道。南宮瑜坐在紅木雕花大桌前修長的手指正在把玩著骰盅,掃了一眼蘇懷澤,蘇懷澤驚奇地發(fā)現(xiàn),南宮瑜就像一個富家公子,身穿大紅衣袍,眉眼明媚,笑容干凈。如果不是蘇懷澤看到了院子里的景象,還真的以為他只是個不諳世事的深宅公子。南宮瑜沖著兩人勾了勾手,蘇懷澤和謝平瀾謹慎地走過去,不敢坐下,只是低著頭也不敢看他。南宮瑜溫柔地問道:“你們兩個誰會賭錢?。俊?/br>蘇懷澤聽到他的聲音半邊身子都麻了,他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說:“小的會點皮毛。”南宮瑜笑道:“會一點皮毛可不行,我要的是場場都贏的賭師?!?/br>艸??!自己只是想接近南宮家的核心才打腫臉充胖子說會的?。u骰子這種東西完全是概率問題?。∮姓l能自信地說自己場場都贏?。?/br>現(xiàn)在退出還來不來得及?系統(tǒng)爸爸救救我!我好像穿越到了其他世界里去了。南宮瑜比了個手勢微笑道:“請坐?!?/br>蘇懷澤:……大兄弟你能別笑了嗎……我怕……蘇懷澤坐在南宮瑜對面,南宮瑜隨意地扔過來一只骰盅,蘇懷澤雙手小心地接住,南宮瑜輕笑兩聲說:“無需緊張,如果真的賭技高明,南宮家不會薄你。”蘇懷澤:爸爸唉……我就是屬于那種沒有真才實學的人啊……南宮瑜揚起手搖了搖骰盅繼續(xù)說道:“如果你敢騙我的話,那也沒關系,你就出去澆花去吧?!?/br>蘇懷澤:“……”這可真的是進退維谷,不得不上了。如果真的到最后一步,他就不相信系統(tǒng)會看著他澆花。蘇懷澤微笑地拿起了骰盅十分裝逼地搖了起來,經常玩骰子的人或者賭.錢的人手上都有老繭知道從哪里搖骰子才最合適,所以南宮瑜看到蘇懷澤的姿勢就瞇著眼笑了起來。謝平瀾站在身后,面色嚴肅地看著蘇懷澤,手里攥緊了劍。南宮瑜率先把骰盅放了下來,噹的一聲嚇蘇懷澤一跳,蘇懷澤也把骰盅放了下來。南宮瑜說:“我先開?!碧执蜷_之后,里面三個骰子赫然是六六五,也就是說,蘇懷澤只有三個骰子都是六才能贏了他。蘇懷澤看到南宮瑜的骰子時,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南宮瑜眼里劃過一絲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