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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的放棄了反抗。這讓贏政放松了警惕,一只手緩緩的強(qiáng)迫著高漸離的手向下移動著,然後,嘴里說著更加曖昧的言語,如果說,不能讓你明白,那麼,我讓你來,切實的感受。高漸離的手突然間碰觸到了贏政的堅挺!啊──下身傳來觸電般的興奮感覺讓贏政舒服得無法忍耐。尷尬,憤怒,再也無可抑制,就在贏政沈迷的一剎那,高漸離腰部用力,突然的一個翻身,反過來將贏政壓在了下面。贏政!你不要太過分了。贏政笑了,沈迷的看著他以前只會染上極淡紅暈的臉,因為羞憤交加染上了更深的紅色,那激烈的表情,因失控而略略拔高了的聲音,實在是,太美了!他在內(nèi)心里贊嘆。居然叫我的名字,好大的膽子。說的話是在責(zé)怪,然而神情卻一點責(zé)怪的意思也沒有,以後你,可以叫我政。全天下我只讓你一個人叫,以前綠衣我也讓她叫過,可是她不叫,她高傲的很。如果,你也不叫,那麼,我就惹你生氣,只要怒極了你就會叫我。無賴君主。高漸離面對這樣的贏政感覺到無所適從,輕輕的放開了他。高漸離,你讓我著迷,好,我答應(yīng)你,你就住太後宮。你要好好的防守好你的那顆心,它遲早,是我的。二十六上窗外,是寧靜的藍(lán)天,室內(nèi)盛滿了耀眼的陽光。靜靜的,一個青年坐在窗邊捧著一卷竹簡看著,而目光卻時不時的飄向床邊。床上,輕柔的發(fā)絲占據(jù)了大片的空間,一個面色蒼白卻異??∶赖纳倌晟蛏虻乃?。多麼舒適而美好的時光。多麼希望可以就此凝固成永恒。可是,那最終也不過是希望,而已。他終於還是,離開。他依然美麗,美麗中有一絲的哀傷。他依然驕傲,驕傲中又有一絲怯弱,他依然是他。活著的,華陽。胡亥,我要刺殺皇帝。懶洋洋的微笑,說,我喜歡你。略帶憤怒有帶有些許無奈的表情是那麼的動人。胡亥,──怎麼?你居然背棄了扶蘇來投奔我?華陽,不,你現(xiàn)在是明陽了。胡亥打斷了他,那是,為什麼?因為我們都是同一種人,一樣的卑劣。胡亥并沒有動怒,依然懶散的聽著。殺死自己父親的事,無論是為了什麼,他都絕對不會做。可你會,為了權(quán)利,你會。因為你卑鄙又冷酷。胡亥了然的點頭,是啊,你說的對,可是──我又為什麼要殺父皇?愚蠢!胡亥無謂的跳了跳眉,你是想說皇位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和我爭了。有。誰?扶蘇。胡亥冷笑,他?一個被貶到長城邊上的皇子?對。表面上看你是成功了,然而實際上,贏政早就知道你背後搞鬼。他假意放逐扶蘇,可以讓你放心,以為他會傳位給你,也可以讓扶蘇遠(yuǎn)離宮廷斗爭,以免受到殘害,而且你沒發(fā)現(xiàn)?蒙恬看似降職卻依然握有重兵,他是在讓扶蘇和蒙恬與士兵和軍官建立感情,為扶蘇培植軍隊的力量。而你覺得他在這個時候又會做什麼?消減你朝廷內(nèi)外的勢力,為將來傳位扶蘇掃清障礙。胡亥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也許你說的不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所以如果,皇帝現(xiàn)在突然死了,扶蘇遠(yuǎn)離咸陽,而且大臣們又都認(rèn)為他是個被貶斥的,沒有資格繼承王位。所以我,作為皇帝最寵愛的兒子就可以順利的登上王位。這的確是個好主意。那麼,你又想要什麼?自由。我要自由的生活,和高漸離一起。他,還活著。清澄的眼眸里,蕩過苦澀,以及恐懼,我,幾乎失去了他。憤怒,在胡亥的臉上一閃而過。成交。那麼,──你暫時就住在這里,做我的舍人,恢復(fù)成男裝的你,依然讓人心神蕩漾呢。突然間,明陽的身體向後仰去,胡亥幾乎是狼狽的接住了他,使他沒有摔倒在地上,看來,胡亥注視著明陽略顯蒼白的臉,你傷得不清呢,我記得,傷口是在這里吧。愛你,即使,你不愛我。如果,我拼命的愛你,拼命的拼的命拼命的愛,你,會不會被我感動,會不會因此而有一點點的愛上我呢?來人,傳話給趙高,找個機(jī)會,把高漸離給我,殺了!二十六下明陽,我不會讓你成功的,永遠(yuǎn)不會讓你成功,只要他一天不死,你就會一直待在我的身旁,這是我所能做的,唯一能留住你的,方法。也許,我會因此而失去皇位,可是,我居然并不那麼在意,這是為什麼呢?你倒是說說看,這是為什麼呢?胡亥?明陽緩緩的睜開雙眼,疑惑的看著胡亥,忽然產(chǎn)生一種錯覺,怎麼,難道是扶蘇麼?這樣的專著而執(zhí)著,溫柔的氣息暖暖的包圍著。然而,轉(zhuǎn)瞬之間,那樣的胡亥不見了,變回了原來的憊懶和陰冷。冰冷的指尖在明陽細(xì)致的臉上游走,眼睛微微的瞇著,很美。他贊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