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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您又不是不知道?!?/br>陸笙也說,“是啊,上次那個活動你們拍戲沒來,網(wǎng)上罵得可厲害?!?/br>因為都是認識的人,說起話來倒很自由。杜導(dǎo)沒見過姜睿正,卻聽說過他,和陸家熟悉,多少也聽說過姜睿正,一開始聽說的原因還是陸家有意想要將陸笙和姜睿正湊一對,聽說他是他們那一群孩子里最溫柔穩(wěn)重的一個,哪知道卻做了最離經(jīng)叛道的事。在飯桌上,他們都沒提那些敏感話題,姜睿正該陪坐的時候就陪坐,他話不多,但是和陸笙相處的時候自然了很多,畢竟是從小認識,隔閡消了,也就沒什么好尷尬的了。“最近怎么樣?”陸笙也私下和姜睿正說話。姜睿正待她一直很溫柔和氣,“挺好的,忙著工作,這倆小子越來越紅,可沒有多少給我休息的時間。”“那——”“你想問顧風(fēng)安?我們分手之后幾乎沒有聯(lián)絡(luò)了?!?/br>陸笙沉默了一會兒才嘆了口氣。“工作就夠充實的,”姜睿正笑起來,“其實我的性向一直是那樣,并不是因為顧風(fēng)安才轉(zhuǎn)變。說不定等年紀大了,想定下來的時候再找個人一塊兒搭伙過日子吧?,F(xiàn)在這樣,我很滿足了?!?/br>陸笙點點頭,“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的?!?/br>她忽然看向坐在對面的沈閑和楊森,“你們認識宮無傲,是不是?”沈閑一怔,還沒回答,身旁的楊森已經(jīng)很干脆地回答,“是!”“能不能把他的電話給我?!?/br>沈閑無奈,“你在游戲里問他要啊,你們倆在游戲里不是如膠似漆嗎?”說完他自己都感到一陣不舒服,自從杜導(dǎo)讓楊森演得和他再“如膠似漆”一點,他再用這個詞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一提起這個陸笙臉就黑了,“他這個混蛋盡會說甜言蜜語,說是不用記住他的號碼,讓我把號碼給他他會打電話給我,結(jié)果——”“結(jié)果他每次打過來的號碼都不一樣?”沈閑猜測。陸笙恨不得拍桌子,“是啊,我還以為是詐騙電話!”一聽這話楊森都差點笑出聲來。杜導(dǎo)看看他們,皺眉說,“小笙你談戀愛了?”“是啊。”陸笙大大方方地承認,“雖然對方大概只是想和我談一場網(wǎng)上的戀愛,絲毫沒有奔現(xiàn)的意思?!?/br>沈閑和楊森對視了一眼,到底還是沒說話。其實最大的問題不是這個啊,以前的游戲奔現(xiàn)最大的阻礙是見光死,因為很可能和你想象中壓根兒不是一個人,有游戲濾鏡有時候都拯救不了。沒有這樣的煩惱,絕大部分人還是自己的臉,可宮無傲要面對的就是一個類似于見光死的麻煩……他怕你和他一見面,根本認不出他來??!這頓飯吃得還算舒服,等回到住處之后,沈閑還在想要不要提醒一下蓋恩,想想還是算了。他們暫時拍攝的地方在一座江南小鎮(zhèn),因為夏季也算是旅游旺季,其實游客很多,劇組進來的時候,花了大價錢封鎖了一塊區(qū)域,才能享受難得的清靜。劇組給他們安排的住處是景區(qū)的民宿,沈閑和楊森一路散步回家,右手邊是小橋流水,左手邊是精致的仿古建筑,因為游客都被隔絕在外,這種安靜閑適在現(xiàn)代社會簡直太難得。到了民宿,進門看到一個小小的天井,不過五六個平方,卻擺滿了花花草草,每一盆都長得十分茂盛,可見主人家也花了很多心思照料,角落兩株美人蕉長得很高,下起雨來,雨打芭蕉,自有一種別樣的趣味。沿著狹窄的木樓梯往上,一間間的民宿其實和一般的賓館也沒有太大差別,只是門是精致的雕花門,走進去之后,兩張類似標間的床都是木架子床,還垂著白色的四角蚊帳,很有古意,窗戶也是木格窗,只是在里面加了一層玻璃,畢竟木格窗不封閉,開起空調(diào)來恐怕效果不大好。赤腳踩在木地板上,沈閑沒開空調(diào),走過去開了窗,他們的房間臨水,從窗戶往下看去,夜晚的小鎮(zhèn)在無數(shù)隱蔽的地方亮起了燈,使得它的夜景美得如夢似幻。楊森走到他的身后,先咬了咬他的耳垂,然后才在他的唇上啃了一口。“明天幾點的戲?”他去拿放著的時間表。沈閑感覺微熱的夜風(fēng)吹在臉上,回答他,“11點?!?/br>然后就感到楊森的呼吸拂在他的脖頸,聲音沙啞,“那我們還真的是有足夠的時間。”他們上游戲的時間越來越少,并不是真的就忙到那種程度,只是游戲讓他們想起他們的家鄉(xiāng),那個未來世界,他們對那時仍有留戀,在游戲里也能找到樂趣,可當他們對這個時空,這個真正的世界也產(chǎn)生依戀的時候,對游戲的眷戀反而漸漸減少。比起尋常人,他們的體能確實出色,卻也不是不會流汗。沒有開空調(diào),晚夏的熱度并未因為夜晚的來臨而消退,夜風(fēng)徐徐,卻也是帶著白天的暑氣。大汗淋漓,在肢體交纏的時候反倒有一種近乎窒息的快意。很熱,皮膚上流下的汗珠卻也成了一種荷爾蒙的吸引。有那白色蚊帳和夜色的遮掩,滾在床上的時候再也想不了其他了。只是死死壓抑著到喉嚨口的聲音,免得驚動了隔壁住著的劇組演員。這種克制和壓抑更助長了欲望,燃燒在夏夜的激情持續(xù)了很久。沈閑知道,楊森在情感上就是這樣一個幼稚的人,不要試圖和他去講太多,他的霸道和控制欲,他的在乎,他的情感,總是很淺顯的東西,即便是床上的事,也一樣奔放恣意。他要用無限的激情和欲望來填補他的不安,沈閑一樣在他的身上汲取自己想要的溫度和安全感。比起口頭上的愛與不愛,那些甜言蜜語遠不如床上的表現(xiàn)來得直白。楊森一直這么覺得,也是這樣表現(xiàn)。他們在電影里飾演很多角色,也看過很多人扮演的其他角色,甚至兩人一起去看過那些愛情片。有時候,他們也會困惑,這個年代的人類為什么從不直奔主題,性吸引其實也是一種愛???可是他們不,永遠都是磨磨唧唧糾結(jié)他愛不愛我我愛不愛他,糾結(jié)到最后,不管結(jié)局是好是壞,總要用“愛”來判定一場感情。浴室里,兩人深深吻著,有一點總是無法否認,對方確實吸引著自己,從很久以前就是。第二天一早,沈閑楊森穿著整齊,打開門走出去準備吃早飯的時候,恰好碰到穿著長裙一身清爽的陸笙,她的長發(fā)盤了起來,插了一根碧水天青的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