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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怎么都落不下去了。“誰—誰他媽的跟你愛呀愛的,惡心人?!笔帐质帜_,嘰里咕嚕地從韓暮石身上翻下來,跳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沙粒,頭也不回的拔腿就走,韓暮石笑著跟在他身后,一路向“家”而去。“吼唔—”黒木被身后的韓暮石頂在男人的胸膛與墻壁之間狠狠撞擊,他高高翹起的rou刃來回擦曾著那被磨平得光滑的木板上,愛液從鈴口溢出,在木板上殷濕出了一個個圓點。有些痛,卻很爽。“你剛才生氣的樣子真是可愛…”咬著耳朵,粗重的喘息,什么樣的男人到了床上都猶如yin魔降世,說出話,擺出的動作都令人耳紅心跳,不堪至極。粗喘著調侃,激烈地擺動,懷里這精悍的軀體與他如此合拍,孤單的夜里他會想,想他的溫度,想他的感覺,想象著就像現(xiàn)在這樣進到他的靈魂深處。黒木羞怒,揮手想封住韓暮石那囂張的嘴,卻讓男人攥住了他的腕子帶動著摸到了倆人火熱相連的部位,粗而熱,上面掛著濕濕的粘液。惱羞成怒,那地方燙手,黒木慌忙地縮回手,卻被背后的韓暮石頂弄得撲到墻面無法動彈。韓暮石的巨物像把鑿子,一下一下生猛有力,壓著他,恨不能整個人都械入他的體內。自尊心在作祟,無論韓暮石怎么折騰他,以各種刁鉆的角度進入他,黒木都不想求饒,甚至不吭一聲。他隱忍著不肯出聲,粗重地喘、劇烈地喘,一身的熱汗快要將彼此融化。“還要嗎?還要不要了老黒……”掐著男人結實的腰身,韓暮石帶動著他一塊搖擺,他們快要攀上極樂高峰,呼吸凌亂。“吼啊啊啊——”被cao開了的黒木松口吼了出來,前面閘門大開,瞬間一瀉千里。他又被韓暮石cao射了。“沒事不許擅自在島上走動!”被韓暮石抱在胸前的黒木黑著臉警告,其實就是不愿韓暮石在與水色接觸。“你是要把我圈禁起來嗎?”男人壞笑。“是又怎樣?韓暮石,在這個島上我說的算?!毙崩阒劬?,韓暮石忽然覺著,在怎么粗獷的男人他都有風情萬種的一面,他真是愛極了這種模樣下的黒木。“你算不算是在打擊報復?”唇角漾起不厚道的笑,韓暮石真是欠扁極了。“怎么?我說的話難道不好使?”完完全全挑釁的樣子,韓暮石忽然覺著胯下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好使,好使,我用不用裸著身子守在床上,隨時等待大王的臨幸?”“韓暮石,你真是社會精英中的敗類,人面獸心!”“老黒,你過來,”笑瞇瞇的擺著手,黒木怎么瞧怎么不像似要有好事兒的樣。人如其名,一張臉黑得好像鍋底灰:“干嘛?”“換你在上面,我們在來一炮?!表n暮石大刀闊斧的在黒木面前擺弄他自己又蓄勢待發(fā)的老二,那樣子怎么也不像是要黒木在上面啊。楞了楞,黒木半天沒反應過來,又倆秒鐘之后,黑木猶如餓虎撲食一樣,一個高竄起來,光個大腚直接將坐他面前肆無忌憚揉搓老二的韓暮石推倒。沒有前奏,沒有愛撫,蠻牛似的抬起韓暮石一條大腿跨上他的胯骨,另外一手貼根掐起,對準那毛發(fā)叢生的洞xue就沖入進去,爽利的快感瞬間沖擊腦頂,飄飄欲仙。“老韓,今兒我特么的日死你?。。?!”紅著眼仁兒,橫沖直撞,全無章法。“老黑,今兒的‘公糧’可得給我交足嘍?!睔舛炔环驳哪腥嗽鯓尤崆?,動作里都帶著剛勁兒,不拖泥帶水、不做作,最多算是俠骨柔情。韓暮石叫黒木老黑,黒木喚他老韓,他抬著他的腿,掐著他的腰桿,他一手環(huán)住他的頸子,一手掐捏他的粉紅,這會兒干的火熱朝天,絲毫沒了羞恥之心,怎么舒坦怎么折騰,不把彼此折騰的有氣無力,這夜是不帶終結的。第二天,黒木腰酸背痛,屁股里像塞著一顆雞蛋一樣軟麻,被撐了一夜的地方無法閉合,空空蕩蕩的總有被一直插入著的錯覺。他做了一次一號,一宿當中的另外三次他都屈居人下。第147章“新東安”第二天去巡視,木被突然“橫空降世”的全三嚇一跳,這位爺是啥時候來的?昨兒聽說自己“媳婦兒”昔日的“追求者”登島了,這爺們披星戴月的連夜趕來,這點心思,沒比針別大到哪里去。所以今兒大門口一站,善于察顏閱色的木立即瞧出大全先生臉色不善,他暗自掐指一算,定是昨晚三少登島,那仨混世小魔王推脫給了遲嵐,于是乎……大家都懂的。他這面正想著,水色的聲音忽然從門里飄出來:“木,哈哈,暮石呢?”臉色沉了沉,木畢恭畢敬答:“他在房間休息?!?/br>“哦,那太好了,我過去找他,昨兒我們聊的投機,還有好多沒說的話?!?/br>“……”木心有余而力不足,著實沒啥能阻止水色前進的好理由。心里正鬧騰差點呢,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木偷眼一瞧,呦呵,是醋缸子全三少橫著膀子將人給當腰攔住,兇神惡煞的一臉晦氣:“散步,我,孩子?!?/br>水色一愣,而后笑的眉眼彎彎:“也好,你也許久沒好好瞧瞧三三四四了,對了,小草住在灣哥家有沒有淘氣?一切都還習慣吧?”“嗯……”欲言又止,言簡意賅。說著話,倆人并肩走出了餐廳直接進了臨時的嬰兒房,這不進去倒好,一進去在瞧見那驚世駭俗的一幕后,水色的鼻子都給氣歪了。這男人失了分寸,三倆步沖過去撥開小妄想趴在床幃上一手撥弄四四小雞雞、一手撥弄三三小花心兒的小手急道:“妄想,你這淘氣孩子在做什么呢?!?/br>小魔王從沒瞧見過水色生這么大的氣,被推的往后踉蹌一步有些發(fā)懵,似乎是被水色不善的氣勢給嚇到了,他眨眨眼、抿抿嘴,哇的咧嘴就嚎起來。全三最煩小孩哭,拎脖子就要把小崽子往出薅,真是見鬼,這色胚子,四四就算了,三三丫的那是他閨女,往哪扒扯呢你那雙邪惡的小手?。?!妄想這一哭,起了“連坐”效應,本來好好的三三四四也扯嘴唇子嚎起來,水色心里面也窩著一股火,全三半夜來是為了什么,昨兒要死要活的cao弄他,今兒一說去瞧瞧暮石,就黑著臉給他看,難不成他真一點自由都沒了,整天被一對兒小孩子給綁死嗎。他手忙腳亂的來回安撫三三四四,還不忘回身狠狠瞪了全三一眼,然后還要照顧著安撫被嚇到的小妄想,這孩子可憐,爹、老子都不在身邊,尤其是小孩還矯情,他可不能刻薄了這孩子。“妄想不哭,是Uncle的語氣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