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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你們了?!睆埣握f,“說實在的,我覺得你倆挺般配的,譚周那瘦瘦弱弱的,就是需要別人來照顧,如果他找女朋友,又得照顧女票,那身子骨怎吃得住啊……”齊丞琉看著眼前不知道姓名的女人,他有些無奈地按了按額頭,耐著性子等她說完,然后才說:“譚周不需要這樣的朋友。還是謝謝你好意了,我們的事不用別人插手。”張嘉擺擺手,趕緊解釋,“我只是想幫忙,沒別的意思……”“我知道?!饼R丞琉輕輕地笑了一下,“你要是想幫忙的話,可以別在廠里說我和譚周的關(guān)系嗎?”張嘉點頭,“我肯定不會說??!”譚周忙碌起來。他一上午手都不停,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中午吃了飯也沒有午休就立即跑去車間又繼續(xù)工作。齊丞琉假裝上廁所來樓上看過譚周兩次。晚上吃了晚飯又是一分鐘都沒休息就趕去工作,齊丞琉在半路上截住他。“你不要命了嗎?”齊丞琉皺著眉,臉色特別難看。這一天他都看在眼里,沒吃幾口飯就跑去車間,看到譚周蒼白的臉和毫無血色的嘴唇,齊丞琉就氣不打一處來,咬咬牙使勁兒忍住了,抓起譚周的手在他手心里放了一瓶口服液。“這個喝完花不了幾秒鐘?!饼R丞琉說。譚周看了眼手中的東西,安靜地拿著,輕聲說:“嗯?!?/br>“也要休息一下的?!饼R丞琉看到譚周接受了他的東西,一陣竊喜,隨后又囑咐起來,“不然身體扛不住?!?/br>譚周:“哦?!?/br>晚上譚周是最后一個出車間的,他甩了甩酸澀的手,緊緊地抿著唇,在黑暗中緩緩下樓。樓梯口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齊丞琉聽到腳步聲,手電筒往樓梯旁邊照去,他看清了譚周,對他笑了笑,溫聲說:“那燈壞了,太黑了,所以……”在這等你。譚周看著樓梯走下來。齊丞琉在他旁邊走著,“我買了夜宵,你等下吃點?”譚周點點頭,“好。”齊丞琉聽到這聲“好”別提多高興了,嘴唇都控制不住地要彎。回了屋,齊丞琉就讓譚周坐在桌子旁,把飯盒打開,還熱乎著,一看就是剛買不久。他讓譚周先吃著,然后去燒開水,等開水變成溫水,泡了杯蛋□□遞給譚周。譚周吃著宵夜,偏眸看向齊丞琉,“你不吃?”齊丞琉愣了一下,隨即眼底眉梢都是笑,拿了一個飯盒,“吃!”齊丞琉不知道譚周愛吃什么菜,都是看著什么rou什么點的。仔細(xì)注意著譚周,發(fā)現(xiàn)他每樣菜都會吃,才舒了口氣。吃好飯洗好澡,譚周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fā)站在門口收被單,齊丞琉在屋里收拾飯盒,一回頭看到他,說:“別收了,還沒干。”“哦?!弊T周放下?lián)我聴U,走到行李箱前,打開拿出幾件冬天的棉襖。齊丞琉問:“你干什么?”譚周沉默著,穿著棉襖上床,身上蓋了一件,然后把被絮蓋在腿上,就這樣睡。“先別睡,你頭發(fā)還沒干?!饼R丞琉喊住他。譚周看了眼桌子上的鬧鐘,說:“好晚了?!?/br>“再晚也不能濕著頭發(fā)睡覺啊。”齊丞琉不容分說地拉起譚周,屋里沒有吹風(fēng)機,他也忘了買,只好拿著干毛巾擦干。他一邊擦著一邊像個老媽子一樣絮絮叨叨,“濕著頭發(fā)睡覺對腦袋不好,再怎樣也得等干了頭發(fā)再睡,當(dāng)然最好的就是不要晚上洗頭了。”譚周坐在床上任由他擦著頭發(fā),悶聲不吭地聽他講話。譚周頭發(fā)短,不一會兒就干得差不多了,齊丞琉收手,毛巾捏在手上,看了眼譚周,低聲問:“真要這樣睡?”作者有話要說: 文數(shù)據(jù)不好,想去找點樂子轉(zhuǎn)移注意力,很好,現(xiàn)在終于不用只為文難過了。☆、-09--09-譚周點點頭,把棉襖拉鏈拉到最上面,剛要躺下就被齊丞琉拉住手,齊丞琉一臉內(nèi)疚和不好意思,“都是我害得……我把被子給你睡吧?!?/br>“不用。”譚周扯了扯手,要掙開,但沒用力,見齊丞琉沒有放開,就算罷了。齊丞琉看著譚周裹成這樣就一陣難受:“別拒絕了,你這樣會睡不好的,再說你這一整天累個不停。”譚周說:“沒事,挺好的?!?/br>齊丞琉見他不聽勸,想了想,裝著惡狠狠的樣子,威脅起來:“兩個選擇。一,你睡我的被子。二,你和我一起睡。只有兩個選擇?!?/br>譚周被他這兇狠的樣子嚇到,臉色剎那間變得慘白,他條件反射地縮到床角,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雙手抓著衣袖,低著腦袋,眼底是滿滿的恐懼。齊丞琉怔了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了?”他問。譚周跟個撥浪鼓一樣忙搖頭。不對勁。齊丞琉心想。他心思一轉(zhuǎn),猛地意識到什么,是自己的表情太兇了……他好久沒有對譚周露出這么兇狠的表情了。“對不起。”齊丞琉說。譚周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快速收回視線,輕輕地說:“你去睡?!?/br>齊丞琉沉默了一會兒,才啞著聲音說:“好?!?/br>今天睡得很晚,齊丞琉差不多凌晨四點才有睡意,他強撐著困意起床,尋思著這個時間點譚周已經(jīng)睡著了,小聲地打著呵欠,眼睛都快睜不開,然而抱著被子的動作卻很輕,躡手躡腳地怕吵醒譚周,小心翼翼地給譚周蓋上被子。仔細(xì)地蓋好,齊丞琉又打著呵欠爬上自己的床,一閉上眼就睡著了,甚至忘了蓋點啥。齊丞琉睡覺習(xí)慣就穿著內(nèi)褲睡覺,大晚上的睡得冷,但又模模糊糊地,就用腳去勾被子衣服啥的,然而床上空蕩蕩的,被子都蓋到譚周身上去了。齊丞琉迷迷糊糊地下床,跑去擠在譚周旁邊,人還在睡夢中,卻長臂一伸,把那熟睡的人攬進懷里。譚周熱得出汗,但實在是累,今天睡得特別沉,怎的都沒被熱醒。他做了個和火有關(guān)的夢,夢到齊丞琉被火燒,還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跑,譚周又氣又急,直接抬腳往他身上踹。“噗通——”齊丞琉被踹下床了,他一下子就清醒了,摸了摸摔疼了的屁股又爬上床,順手摟過譚周,親了親他的頭頂,又帶著笑入睡。譚周還在夢里,齊丞琉已經(jīng)被燒死了,他終于松了口氣,身上竟覺得許久未有過的輕松,他看了眼那張牙舞爪的火,后退幾步,剛要轉(zhuǎn)身就看到被燒得面目全非的齊丞琉朝他撲過來……譚周嚇得一身冷汗,太過害怕以至于活脫脫地從噩夢中掙脫開來,可是,一睜開眼就看見旁邊齊丞琉的睡容。譚周心臟頓時猛地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