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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知道、知道錯了,?。 ?/br>“不、不行了,真的!”在最后關(guān)頭,他的身體彎成弓形,連腳趾都微微蜷縮起來,過電一般的快.感遍布四肢百骸,讓他有一種被拆骨剝皮的茫然感——身體已經(jīng)不是他的了,他飄在天上,四周全是白花花的。頭頂還響著大魚的喘息聲,他猛地扭頭對上對方的紅眼珠,毫無威懾力地咬牙切齒道:“心機(jī)魚,你……你他媽的瘋了?”大魚表情淡淡地張開五指,指尖粘連著粘稠的白色液體,小熊看到這個畫面,幾乎受到刺激,又羞又臊又恨又氣,正要破口大罵,大魚一個指頭捅.進(jìn)他嘴里,他舌頭正活動著,一個措不及防,將那微微帶著腥氣的東西全舔了下去,登時翻身咳嗽起來。該死的,該死的,一條破魚,居然敢這么折磨他。更可恨的是,大魚干完這一切,沒事人似的走進(jìn)浴室,將那一手液體盡數(shù)洗去,回來時看也不看光.裸著下半身的小熊,直接掀起被子睡覺,小熊躺在他旁邊,本來還在等一句解釋,結(jié)果對方居然真的倒頭就睡,把他那個氣啊,想按著對方一頓胖揍又不敢,可要他滾回自己的床呼呼大睡,又咽不下心里這口氣。郁悶著,煩惱著,他翻來覆去,最后居然靠著大魚的后背睡著了。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沒想讓副CP開車的,但寫著寫著就。。。其實兩個小寵物也就到擼一發(fā)的程度了,想象不出兩人真刀真槍干←←以后開車還是會集中在主CP的~☆、第65章60.58.39.38.36.1.1等第二天早上小熊頂著雞窩頭出來,連郁律和酆都緊緊相扣的手指都沒注意到,張口就問:“大魚呢?”“不是在你房間么?”郁律眼睛底下兩道黑眼圈,沒比他好到哪兒去。“我一起來他就沒在了,我……我以為去找你了。”小熊打死不肯提昨晚的事,此刻他低頭抬眼,眼睛有點紅,嘴唇有點腫,活像是被人奪了初.夜無處叫屈的黃花姑娘。郁律一提起大魚就傷心,一張口還帶了一肚子氣:“大魚怎么可能來找我,這臭小子都不記得我了……”酆都摟住他在腦門上吧唧一親:“律律,不生氣?!?/br>郁律就勢往他懷里一靠,撒嬌似的撇了下嘴。才發(fā)現(xiàn)問題的小熊把眼瞪成了牛:“你、你們倆——???”忽然對面的門開了,一道金光將他的臉照成了銅羅漢,小熊糾結(jié)在一起的表情終于緩和了一點,沖著一馬當(dāng)先走出來的符繡道:“將軍早安!”“早?!狈C給他做了個么么噠的表情,窈窕身姿往旁邊一晃,露出了藏在她背后的胖丫,郁律整顆心都被揪住,他覺得自己這次真是受傷了,指甲掐在rou里都不覺得疼。酆都瞅了眼自己掌心的指甲印,小疑心病,還挺有勁兒!胖丫變樣了!雙馬尾的小辮如今合成一縷,編成小蝎子辮垂在腦后,露出光潔圓潤的額頭,更顯得小臉雪團(tuán)似的粉嫩,眼珠黑玉棋子似的有神,她目光追著符繡,好像符繡是她親媽一樣,走到哪兒看到哪兒。眾目睽睽之下,她局促地扯了扯新衣裳,是符繡給她變的花裙子。“怎么樣?還不錯吧?”符繡得意洋洋地道。郁律越發(fā)羞愧了,和胖丫在一塊待這么久,他從沒見這小傻子這么體面過。“胖丫,真一點兒不記得我了?”胖丫怯怯地看著他,眼神十分陌生,郁律又往前邁了一步,她嚇得立刻躲在符繡背后,只露出一只眼睛好奇地打量他,她那有限的腦細(xì)胞消化著眼前這位漂亮青年的音容相貌,有一瞬間郁律幾乎看見她眼睛亮了一下,立刻激動得什么似的。“你是……”胖丫弱弱道。郁律直接從激動轉(zhuǎn)為失落,臉色都難看了幾分:“我是你的少爺啊,過去那一百年咱倆相依為命,你忘了?”“少爺?”胖丫重復(fù)著那兩個字,說得又輕又快,曾經(jīng)說了成千上萬遍,她說“爺”字時連嘴角翹起的弧度都和以前一模一樣,郁律看見了,更難受了。酆都哪能讓他受委屈,沉著臉問符繡:“沒有讓他們恢復(fù)的方法了?”符繡臉上立刻露出難色,郁律還是第一次見她把眉毛糾結(jié)成這副蟲子樣。“有是有,就是這能解此法的人,有點……那個,不好對付?!?/br>“誰?”符繡糾結(jié)了一陣,幾乎有點無奈地道:“丕嬰?!?/br>酆都聞言一皺眉,也不言語了,符繡苦笑道:“知道了吧?所以說,這有跟沒有一樣?!?/br>郁律忍不住問:“丕嬰是誰?”符繡道:“上次咱們在百鬼夜游時,看見的那個坐在轎子里的姑娘,小王子你還記不記得?”郁律恍然大悟:“妖界少主?她叫丕嬰?”符繡點頭,郁律又道:“怎么了,她很難對付么?”符繡苦笑:“何止很難對付,你都不知道我當(dāng)年費了多大功夫才從妖界逃出來……哎不說了,不過你看胖丫這樣,不是也挺好的嘛,傻呵呵的沒煩惱。”她撓了撓胖丫的下巴,把這丫頭當(dāng)成了寵物貓,胖丫舒服得瞇起眼睛,時不時還拿頭蹭一下符繡的手,郁律簡直沒眼看,氣哼哼地噴了所有人一臉唾沫:“好個屁!”胖丫望著他下樓的背影,有點怔愣。郁律在樓下獨自做了會兒圓周運動,氣了幾分鐘胖丫,又想起了大魚。記起早上小熊說大魚不在房里,便打著傘往酒店后面的草坪找,走了兩步臉一下紅了,這不是他昨晚和酆都那什么的地方嗎?好在白天里陽光燦爛,風(fēng)又大,早把昨晚的蛛絲馬跡掩蓋過去,郁律好像是心虛還是怎么的,即便這樣還能聞到一股子可疑的腥氣,身體一下就熱了,想起昨夜酆都楔子似的把那玩意搗.進(jìn)他身體深處,總也碰到那敏感的一點,就渾身止不住的發(fā)麻哆嗦,仿佛那東西現(xiàn)在還沒拔.出來。“跟這兒杵著干嘛呢?”堅實有力的手臂將他嵌進(jìn)懷里,身后傳來酆都的體溫,郁律還沒轉(zhuǎn)過身,耳垂已被酆都一口含住,曖昧的聲音沙啞地傳進(jìn)耳道深處:“一臉欲求.不滿,昨晚沒做夠?”“……”郁律轉(zhuǎn)身瞪了他一眼,酆都目光敏銳地一鉤,俯下身又去找他的唇,吻著吻著兩人就貼在了一起,郁律使勁推酆都,喘息著道:“你……你先別鬧,我找大魚,這小子……啊,不、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酆都拿肚子頂著他,擺出了耍賴的架勢纏著他又親又啃,心不甘情不愿地說:“你管他呢,一條魚又不會亂跑?!?/br>郁律被他撩得頭腦空白,再這樣下去倆人真得頂著大太陽來場野戰(zhàn)不可,便一狠心把酆都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