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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的腰。“你他媽能不能別纏著我了?!”身后那人尖叫。緊跟著噼里啪啦的一頓亂摔,桌上的杯子碗全在地上成了碎片,嚇得餐廳里所有人都沒敢再大嚼,全鼓著嘴看熱鬧。酆都把郁律往身邊一拽,牢牢按在自己和小熊之間,然后仨人一塊兒回頭,就見背后的秋千椅大搖大晃著,一個柔柔弱弱的男人顫抖著背影,指著對面的人道:“一而再再而三的,你沒完了你?”說著一揚(yáng)手里的茶杯,把里面的水全潑到對面人的臉上,轉(zhuǎn)身就走。對面那人的臉露了出來,腦門上貼了一排濡濕的劉海,濃眉大眼,居然也是個爺們,狼狽地睜開眼睛,他臉也不要了,站起來就向前一撲:“小川,別走——”他倆胳膊死死拽住柔弱男人的一條腿,柔弱男人站在過道上,臉迎著燈光顯出了全貌,把所有人都看張了嘴。郁律和小熊也張了嘴。世上居然有這么美的人?這薄身段,這白皮膚,還有那倆眼睛,也不知道是怎么長的,狹長的一道眼走到盡處時微微上翹,倆葡萄似的黑眼珠光華流轉(zhuǎn),連嘴唇兒都是紅潤潤的。“?!钡囊宦?,大哥大的聲音傳來:【識別人物,閆小川,人物相關(guān)任務(wù):潘家園的py交易,任務(wù)目標(biāo):找出潘家園小川古玩店的貓膩,如失敗,扣除500陰德——哎喂,你在聽嗎?醒醒!】郁律神游天外,早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他長這么大,還真沒見過這么美的人。這位閆小川的美是帶著挑釁的,仿佛一個行走的荷爾蒙,讓人恨不得當(dāng)場就把他按倒在地狂攻掠奪一番。一股小火苗在郁律的喉嚨口慢慢點燃,燒得他都要化掉了。他突然就生出一種沖動,想撲過去也抱住那閆小川大腿啃上一啃。空氣變成了曖昧的玫瑰色,吸一口都是馥郁的。郁律癡迷地望著閆小川,心里隱隱約約也覺得哪里出了問題,可控制不了,難以承受,那粉嫩的薄唇在他眼前晃著,好像在邀請人過去一品芳澤。忽然,閆小川大喊:“這誰家的孩子,拉走!”郁律定睛一看,小熊!小熊緊緊抱著閆小川:“大美人兒,別跑!”他不但不撒手,還把閆小川當(dāng)成了樹,一抱一抱地往上爬,嘴唇還撅著,在閆小川臉上留下了無數(shù)口水淋漓的唇印。閆小川的腿被之前的男人拽著,身上扒著小熊,眼看著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他狂叫起來,甩胳膊甩腿如同潑婦發(fā)瘋,瘋也瘋得美,眼角眉梢自帶高光,搖頭晃腦愈加迷人,頭發(fā)跟緞子似的,是在潑墨。見好幾個人都碰到了閆小川的手,郁律忍不了了,正要沖上去,誰想胳膊一疼,是忽的被酆都掐了一把。被打擾了好事,郁律眼睛都紅了:“你怎么突然掐人?”還沒說完,酆都又給了他一個大腦嘣。胳膊和腦袋全莫名其妙掛了彩,郁律把牙磨得咯吱響,一邊惦記著自己的好事,同時抬腳就回敬酆都一記回旋踢,酆都輕巧閃過,沖上來往他眉心就是一點:“你自己看!”“呃!”郁律被他點得往后一仰,一股清涼的陰氣瞬間滾入四肢百骸,而就在這清醒的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是看到了閆小川的真實面目——一張普普通通的路人臉,和剛才的大美人相差了十萬八千里。“這——”郁律嚇了一跳,差點醒酒,可轉(zhuǎn)瞬玫瑰色的空氣氤氳上來,閆小川的眼睛鼻子就如同過了濾鏡,再度變得精巧秀氣。郁律一激靈,看著酆都:“他他他……”“這人有問題。”酆都瞇了瞇眼睛。郁律明知道有問題,可面對著再度變美的閆小川看了兩秒,他又迷糊了:“問題?什么問題?”酆都冷笑,直接大踏步走到閆小川面前,伸手就朝他脖子掏了一下。閆小川尖叫著往后一閃,護(hù)住胸口驚詫地看向酆都:“你干什么?”酆都挑眉道:“把你脖子上帶的東西拿出來看看?!?/br>☆、第29章27.1.1閆小川一驚,拔腿就跑。他一跑,餐廳里的人立刻神魂歸位,連玫瑰色的空氣也都散沒了,郁律和小熊站在過道上,全都有點恍惚。酆都沒客氣,直接把兩人扛出了餐廳,都走到大門外了,橫躺在秋千上的宅男這才睜開眼,茫茫然地對著空氣大喊:“我是誰?!我在哪兒?!”小熊一上車就開始踹椅子:“哎你把剛才那個大美人兒怎么了?!”跟他一比,郁律倒是出奇的安靜。酆都“砰”地關(guān)上小熊那一側(cè)的車門,又給正在發(fā)呆的郁律扔了一瓶水:“來,先醒醒酒!”郁律抱著水瓶,嗝也不打了,眼睛只盯著腳上的皮鞋——鞋帶歪七扭八得系著,襪子擠出來全堆腳脖子上,一看就是酆都的杰作。其實酒五分鐘前就醒了。腦袋亂哄哄地低下頭,他生無可戀地將瓶子貼上臉頰,想自己生前就是這樣,一喝醉就激動得恨不得要上天。酆都兩只胳膊搭在方向盤上,歪頭打量著他,意味深長地道:“哎,你還記不記得你醉的那會兒干什么了?”郁律睜大眼睛,很堅定地?fù)u了搖頭:“不記得了。”“真不記得了?”酆都看著他笑。“不記得我可就說了啊——”“哎別——”郁律生怕他再描述自己跳舞的畫面,急得掄圓了胳膊,撲過去捂酆都的嘴,結(jié)果嘴沒捂著,上半身卻順著慣性壓了過去,駕駛席和助手席之間的距離太寬了,郁律猝不及防地提前著陸,兩只手結(jié)結(jié)實實按住了酆都的大腿。隔著布料松軟的運(yùn)動褲,明顯能感覺到下面的肌rou倏地一緊。這就很尷尬了。更尷尬的是小熊在這時候,突然叫了一聲:“我靠,你倆光天化日的在干嘛!”郁律立刻起身,一眼沒敢再看酆都,酆都倒是很瀟灑,見郁律起來的挺費(fèi)勁還伸手扶了下他,修長指尖蹭過手腕皮膚時,冰涼的觸感稍縱即逝。等把郁律扶穩(wěn)坐好了,酆都才回頭對小熊抬了抬下巴:“你看我倆像在干嘛?”特意壓低的嗓子聽著更曖昧了。“我看你倆像一堆馬賽克!”小熊扒著座椅湊過來,指著郁律道:“他剛才牙都快啃到你大腿根兒了!”“噗——”郁律正仰著脖子喝水壓驚,聽到這把水全噴了出來。酆都掏出紙巾給他擦臉,笑道:“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敢做不敢當(dāng)?”紙巾下郁律的臉一僵:“什么敢做不敢當(dāng)?”“不是嗎?”酆都抱著懷很意外地看他,指了指自己很有內(nèi)容的褲襠,語氣略無辜:“難道你剛才不是故意的?”郁律一瞪眼睛,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