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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線!?。?! . 10.1 魅影的背景,我結(jié)合原著,做了適當(dāng)?shù)男薷模ǚ凑魳穭∫矝]具體講他的背景=。=) 大約是個一萬字左右的短篇故事,隨著正文的推進(jìn),會慢慢展開~ . 正文過兩天更新 Part 30 可是, 我愛他。 其實很早就知道,他是一個特別偏激而且扭曲的人,就像他的示愛方式一樣,明明每個步驟都散發(fā)著浪漫而溫柔的氣息, 做出來卻像是強迫和禁錮。低頭看了看手上鮮艷馥郁的黃玫瑰,眼淚忽然掉了下來。 記得第一次收到這種顏色的玫瑰,還是在三年前。那時, 我剛從地下迷宮的鐵籠里出來,昏迷了整整兩天,醒來后就在床頭發(fā)現(xiàn)了一枝黃玫瑰,以及一封紅骷髏頭信。只可惜, 當(dāng)時的我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信上, 忽視了那枝玫瑰。 現(xiàn)在想想,黃玫瑰出現(xiàn)在鐵籠事件之后,在那之前, 魅影習(xí)慣性贈送的都是紅玫瑰。 而黃玫瑰的花語是……為愛道歉, 還有,等待愛。 原來,他從三年前就開始喜歡我了么。 分明是有根有據(jù)的猜想, 卻莫名比白日夢還要不切實際。眼淚一顆接著一顆,越掉越多, 胸口被難以言喻的情緒撐到發(fā)麻。其實一點也不想哭, 但是完全忍不住。到了這時, 似乎只有哭, 才能將堵在喉嚨里的愛意與感動宣泄出去。 察覺到他走到我的身邊,我抬手擦掉眼淚,想給他一個微笑,然而,手腕卻被他一把扣住。 一直知道他對我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不管他說什么做什么,我都難以抗拒。但還是頭一次意識到,這種吸引力已經(jīng)到了可怕的程度,光是被他注視著,胸腔就因心跳過快而隱隱作痛。 同時,也是頭一次這么想要親近一個人:想跟他擁抱,被他的體溫和氣味包圍,想聽他在頭頂或耳邊的上方低聲說話……想對他做一切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當(dāng)然,最想的還是,親口告訴他這些想法。也不知道藥效什么時候才能消失。 這時,我另一只手也被他扣住了。黃玫瑰花束“砰”地砸在地上。 我看見他眼中脆弱不安的情緒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野獸獵食前夕的凌厲眼神。電光石火間,我根本來不及分辨他這個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整個人就已被他推到舞臺中央的道具上。 鐵鏈的碰撞聲響起,感受到后背柵欄般的堅硬觸感,一個不祥的預(yù)感在我的心中緩緩升起。 他掀開我的頭紗,自上而下地俯視著我,視線是沉重的枷鎖,牢固地銬在我的身上。他的雙手則是懲罰囚徒的十字架,強硬地分開我的雙腕,固定在左右兩側(cè)。 整個過程,他沒有說一句話,我卻產(chǎn)生了一種被他凌遲入腹的錯覺。 “既然靈魂的光亮,無法將你引向我。” 這是詠嘆調(diào)末尾的一段唱詞。唱到這里,他刻意地停頓了一下,我看見上方一個機械師會意,大力一拽吊繩,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我身后道具上蓋著的天鵝絨布就已消失不見。 側(cè)頭望過去,心跳驟然一停,不祥的預(yù)感應(yīng)驗了,居然真的是一個巨大而精細(xì)的牢籠,四面的豎條刻滿了不規(guī)則的金色玫瑰。幸好籠子的底部并沒有封死,是中空的。這讓我小小地松了一口氣。 像是不滿我的分神,他扳過我的下巴,大拇指和食指威脅一般,從我的下顎、頸項,一路摩挲到手臂、手腕:“我只有剪下你的金羽,把你關(guān)進(jìn)籠中,強迫你屈服?!?/br> 這一刻,他的眼眸完全變成了金色。簡直就是一只興奮到站立的獸。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zhàn),很怕他一個失手捏斷我的腕骨。 與此同時,全場燈光倏然熄滅,觀眾席成了起伏不定的黑色海洋。手上的束縛消失了,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了。我茫然無比地摸著紅腫的手腕,想叫魅影的名字,卻想起自己早已不能發(fā)出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過了幾秒鐘,頭頂猛地傳來機械齒輪飛速運轉(zhuǎn)的聲音,一片黑暗中,那聲音就像挫骨一樣,令人不寒而栗。我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卻踩到一條正在滑行的繩索,差點摔倒在地。這時,一束白光打在我的身后。轉(zhuǎn)頭看去,只見剛剛還在原位的牢籠,竟然奇跡般不翼而飛,四周還沒有任何拖拽的痕跡。 不等我走上前仔細(xì)察看,下一秒,整個劇廳的燈光都亮了起來。前排有觀眾露出詫異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我一頭霧水地環(huán)顧了一圈,什么也沒看見。 魅影背對著觀眾席,抱著雙臂站在不遠(yuǎn)處,整個人石像般一動也不動。燈光從四面八方投射過來,將他的身形、肩頸,裁成一個高大而修長的深邃剪影。 不知是否他的氣場太過嚇人,看見這一幕,我的手心竟然隱隱出了汗,雙腳控制不住地想逃。 深吸一口氣,我握緊雙手,努力克制著內(nèi)心莫名的恐慌,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束腰被汗水打濕,濕漉漉地貼在皮膚上。就在我快要被這窒息的氛圍折磨得喘不過氣時,管弦樂隊終于迎來了第二幕最隆重、最關(guān)鍵的曲段—— 大提琴手和小提琴手紛紛放下琴弓,開始用手指撥弦。這不是主流的演奏方式,卻奏出了最輝煌、最震撼、最難以想象的樂聲,像山一般巍峨的浪潮,從海平線平移而來,帶著無法形容的浩大力量,撞碎在嶙峋的礁石上。 如此不拘一格,卻顯得異?;趾氲那{(diào),也只有魅影才寫得出來??刹恢獮槭裁?,對他的迷戀和敬慕,已減輕不了心中的恐懼感。說不清到底在恐懼什么,直覺有壞事要發(fā)生。 魅影微側(cè)著頭,步伐平穩(wěn)地向后退去。他每后退一步,無形的恐懼感就在我心頭加重一分。 光線是一支鉛灰色的筆,在他的眉骨、鼻梁、下顎,涂抹上濃重的陰影,勾勒出清晰的線條。這一次不再是我的錯覺,他的側(cè)臉真的在光影變幻之下,呈現(xiàn)出了骷髏般可怖的形狀。 退到極致,無退可退,他在舞臺的邊緣,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 如果說之前他看我的目光,都充滿著炙熱的眷戀,那么這個眼神,只剩下了不帶感情的nongnong占有欲。仿佛在他的眼中,我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可以據(jù)為己有的物件。恐懼感攀升到頂峰,我?guī)缀醣凰吹煤粑щy,過了好一會兒,才找回正常的呼吸頻率。 耳邊再次傳來齒輪傳動聲和繩索拉拽聲,半空中似乎有什么龐然大物在急速下降——等我抬起頭時,一切都晚了:金色牢籠轟然砸下,是一只張開的利爪驟然楔入臺面,震得大理石地板都在顫動不止。 冷汗從鬢角緩緩流下,之前我都理解錯了,他做的一切不是“像”強迫和禁錮,是本來就是強迫和禁錮。隔著籠子的豎條,我看見他走了過來,站定在我的面前,抓住我的手腕,硬生生將我的手扯了出去。 “從現(xiàn)在開始,”他看著我,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