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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期上演 票價:未知 我翻身下馬,走近那張海報,手指從男子的眉眼上掠過。一瞬間,仿佛遺失了呼吸。這張海報沒有標(biāo)注演員的信息。然而我有一種直覺,他就是魅影。視線移至左下角,這次我不想再錯過作者的名字??墒?,什么都沒有。 難道這是誰的惡作??? 我張望四周,想要找個人問清楚,卻發(fā)現(xiàn)木門內(nèi)外空無一人,只剩下幽藍(lán)火把噼啪焚燒。原來馬戲班早已離去,那這張海報是誰貼在這里的? 走回原地,我猶豫了片刻,把手伸向了海報的卷邊,打算把它撕下來帶回去。也許運氣好的話,我還能看見被覆蓋的海報。 我沒有預(yù)料到的是,剛小心翼翼地撕下一個角,驚雷便已響起,馬兒開始躁動地打著響鼻。看了看濃墨般的天色,我雖然萬般不情愿,還是先將馬兒牽去了帳篷。本以為大雨還有一會兒才能墜落下來,沒想到剛走進(jìn)帳篷,雨水就瓢潑而下。 我根本來不及把韁繩系上木樁,就撐開雨傘,冒雨沖了出去。但是,還是晚了,海報已被雨水浸濕,浮起一層又一層的褶皺。 挫敗感驟然襲來。我抹了把臉,拽著東歪西倒的雨傘,一把撕下浸濕的海報,胡亂地揣進(jìn)衣服里,艱難地回到帳篷。馬兒竟然還在原地,見我回來,用濕漉漉的鼻子碰了碰我的臉。 我摸摸它的頭,攤開那張海報。令人驚喜的是,它果然是雙層的,隱約可見海報的輪廓。一點一點地撕開縫隙,右下角的作者名字還在,可惜,只有一個首字母留下,其余已經(jīng)模糊。 “G”,我摩挲著這個字母,疲憊地閉上眼。G開頭的名字太多了。而且,很有可能不是G開頭。 看來還是太沖動了,不應(yīng)該在明知有雨的情況下,還貿(mào)然前來,現(xiàn)在被困死在這里,該如何是好……早知道就直接待在劇院,向赫斯特問清楚…… 我不想在陌生的地方睡著,但架不住意識太昏沉,身體太勞累。徹底陷入昏睡的那一刻,呼吸是火爐里熊熊燃燒的火,熱得我一陣陣冒虛汗。與此同時,皮膚卻是異常冰冷,輕碰一下就疼痛至極。中途我睡眼朦朧醒過一次,看見暴雨未歇,又睡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夢。夢里,魅影戴著白面具,身穿黑襯衫,左手抱著右手肘,指關(guān)節(jié)抵著下巴,靠在地下迷宮的巖石上,低頭淡漠地看著水面上自己的倒影。 我遲疑片刻,還是走了過去。他轉(zhuǎn)過頭:“干什么?!?/br> 心里有很多話想說,可一想到這不過是個夢,說了他也聽不見,就都又咽回去了。想到這,我踮腳抱住了他,如果擁抱能傳達(dá)愛意就好了,如果夢境能傳達(dá)愛意就好了。 如果……呼吸能傳達(dá)愛意就好了。 他身體一僵。奇怪,我為什么會覺得他身體僵硬?伸手摸了摸他身后的巖石,竟然在顫抖,隱隱傳來暴雨和馬蹄的聲響。周圍不太像石洞,反而有一種馬車車廂的封閉感。 還未等這個想法徹底浮現(xiàn),他冷不丁扣住我的手腕,粗暴地丟在一邊:“不要碰我?!?/br> 手腕撞在了嶙峋的巖石上,奇怪的是,一點也不疼。我困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又摸了摸他的手臂,隨即釋然了,夢里怎么會疼。 我以為夢里的觸摸是沒有任何感覺的,誰知他的反應(yīng)相當(dāng)激烈,聲若寒冰:“我說了,不要碰我?!?/br> 他的聲音太真實了,真實到我忍不住想多聽幾句,哪怕是呵斥也好。深吸一口氣,我再度擁抱了上去,將頭埋入他的懷中。不知道是否我的錯覺,我居然聞到了他衣領(lǐng)散發(fā)出的清淡香味。有些熟悉,但忘記了在哪里聞過。 他這次沒再丟開我的手,也沒再呵斥我,而是用幾根手指輕扇了兩下我的臉,審問道:“你真的知道我是誰么?!?/br> 我點點頭,正要說出他的名字,他卻冷漠地笑了一下,用一根手指堵上我的唇,說道:“算了?!痹捯袈湎?,手指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兩片溫?zé)岬拇健?/br> 這是我做夢都不敢奢想的事情,他居然俯身吻了下來。 他的吻生疏而又兇狠,吻上來的一剎那,幾乎咬傷我的嘴唇。我疼得倒抽一口氣,想要推開他,告訴他正確親吻的方法。他覺察到我的意圖后,立刻像拿捏小動物般,捏住我的后頸,不允許我有絲毫的掙扎。 我只能被迫與他長久地唇貼著唇,牙齒磕著牙齒,整個人快要窒息了。雖然魅影主動親吻我,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但這個親吻也太疼了,簡直就像是野獸的撕咬。我差點哭出來,夢中不是都毫無感覺的么? 這個親吻持續(xù)了很長時間,直到有模模糊糊的人聲傳來,他才松開了我。頓時,我的意識又陷入昏沉。他口吻疏淡地下達(dá)了幾個命令,不像他的聲音,但依舊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一個男聲響起:“主人,我?guī)湍О?。?/br> 他沒有回答。接著,我聽見衣料的摩擦聲,他大概是做了一個拒絕的手勢。后來還夢見了什么,我就不記得了,只記得這一天我睡得分外死沉,一點也不像是在外面過夜。 第二天清晨,伴隨著鳥啼聲,我驟然睜開雙眼,第一反應(yīng)是:糟了,馬兒還沒還回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劇院的房間里。 —————————————— 這章前50吧,我好累喔,明天應(yīng)該也有更新。 . 特別特別感謝啾啾的深水魚雷,人生中第一個,當(dāng)時還沒睡,激動地截圖留影了(。 特別感謝Paedobaptis.m扔的1個火箭炮和手榴彈,今年的第一個火箭炮,稍微有點激動地留影了。 感謝寧君扔的1個手榴彈和1個地雷~ 感謝醉里挑燈看賤、Vicky_st、?h??紊亂(對不起,這個MM從我后臺看就是亂碼……)、仙女山的月亮扔的1個地雷~ Part 21 一把掀開被子, 我看著身上干燥的長裙,一度懷疑自己仍處于夢中。昨天的斗篷被掛在門口的衣架上,平整得就像從未穿過一樣。我茫然地拍了拍腦袋,什么情況?難道昨天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夢嗎? 可我清晰地記得自己沖進(jìn)暴雨中, 靴子濕透,一步一個泥??;也記得后來蜷縮在帳篷里,全身發(fā)冷, 呼吸guntang……難道這些都是我幻想出來的嗎? 伸腿下床,床邊擺放著一雙低跟白皮鞋,鞋頭嵌著一朵做工精致的山羊皮玫瑰。這不是我的鞋,我也買不起這樣的鞋。是誰把它放在我房間里的? 我一頭霧水, 隨手拎了一雙舞鞋穿上, 打算等會兒出去問問是誰的鞋子。走到門口,我取下斗篷抱在懷里,這時, 一個皺巴巴的紙團(tuán)掉了出來。我撿起攤開, 身體驟然一震,那是兩張粘在一起的馬戲班海報。 昨天的事是真的,不是夢。 那我……是怎么回來的? 有人送我回來的?是誰?還是吉里夫人發(fā)現(xiàn)了我的失蹤, 帶人找到了我? 總感覺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