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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不知比自己好多少倍,與紀紹輝的風格有幾分相似,上任僅三月,就憑借那張能言善道的嘴皮子籠絡了不少人心。傅云琪有管理過子公司的幾年經(jīng)歷,十分擅長上下級關系處理的,不亢不卑與忠心耿耿讓傅融極為賞識。三個月的鮮明對比,眼明人一眼能看出,雖然傅笑寒業(yè)務能力與進取心很強,但在公司的運營與管理上,傅云琪的綜合水平更勝一籌。寰宇已經(jīng)打入傅老爺子一心念想的地產(chǎn)行業(yè),而且占據(jù)的市場穩(wěn)定,口碑良好,但傅笑寒想讓寰宇再有質的飛躍,同時還得堤防傅九的奪權,則遠超他的能力之外,傅笑寒的年齡和性格注定他必將總裁之位拱讓給傅云琪。除了陳杰還死心塌地地跟著他,他精心提拔培養(yǎng)的下屬個個倒戈,傅笑寒不可思議的同時略感寒心,人心說變就變,他打下的江山即將易主,傅笑寒不能接受眼下的情況,他想做出點東西讓傅融對他改觀,但是最后不容樂觀的情況往往占大多數(shù)。倒是傅云琪提出提出寰宇應該往內(nèi)地發(fā)展的版圖設想,龍城的房地產(chǎn)市場趨于飽和,集團的閑置資金越來越多,一部分用于購買股票債券試水外,剩余的部分則不能得到合理充分的運用。因此投資外地的市場,順利成章成了寰宇下一步發(fā)展的目標。威脅傅笑寒總裁之位的因素還有一個,就是傅云琪對傅九的態(tài)度,傅九與傅云琪雖是叔侄關系,但兩人年紀相差的并不大。傅家人的后輩從小生活在一起,傅云琪自然對他的對手了解頗多,甚至在董事會上,傅云琪當著眾人之面,理直氣壯地反駁傅九一派在胡作非為,多次暗指他們是侵蝕集團根基的蛀蟲,在氣勢、人心方面都占據(jù)了上風。傅融對傅云琪的欣賞已經(jīng)達到狂熱化,想到這里,傅笑寒笑的有些澀味,電話突然響了,是傅云琪撥過來的。兩人的辦公室明明緊緊相鄰,但傅云琪卻煞有介事地給他打電話,有種劃清界限的疏遠與客套——傅云琪的意圖十分明顯,他要告訴傅笑寒,我們既是合作伙伴也是競爭對手。“傅總,湖南、江西的投資計劃需要您簽個字,小魏(傅云琪的秘書)過會兒就把文書送你那里?!?/br>傅笑寒有種不好的預感,以往寰宇也會在外地投資,但都止于省內(nèi)的城市,比如萊寶市等,但跨省的項目從未有過,雖然寰宇對內(nèi)地投資環(huán)境的評估十分理想,但想要打進那些陌生城市的市場也并非易事,而自己最擅長的則是市場這方面。對外項目一旦啟動,他極有可能被委派到省外開拓寰宇的疆土。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不甘心,不甘心,傅笑寒真的很不甘心,可他卻又無可奈何,除非他再謀求一個提升自我的平臺,否則遲早到晚他將成為傅云琪登頂?shù)娜藃ou跳板。兩人客客套套地談了些公事,傅云琪話峰一轉,和藹可親地道:“笑寒吶……”“嗯?!?/br>“關于爺爺?shù)?0大壽,你覺得怎么給他老人家過這個生日呢?”下個月是傅融的七十壽辰,是家族歷年比新年還重要的大事,傅融親自指派傅云琪給他籌劃這個生日。還能怎么過?傅笑寒心里冷笑,明明你才是掌握實權的那個人,卻還要詢問我的意見,傅笑寒勾起冷笑:“三哥,討好老人這方面你做的比我要好,以你的本事,就算你讓爺爺過生日喝冷湯,爺爺都會心甘情愿吧!”電話那邊傳來傅云琪溫柔的聲音,“呵呵,我也就是咨詢咨詢你的意見,你是爺爺最疼愛的孫子,應該知道他的很多喜好,而我,以前在下面做事,回家又沒什么機會和爺爺交流,心里有些沒底兒,如果這個生日過不好,怎么盡全我們后輩的孝道……”傅笑寒二話不說,他不想再和傅云琪扯什么孝不孝道的問題,便把電話隨便撩在辦公桌上,煩躁地走進休息室。他站在寰宇大廈的最高層之上,擁有大廈最奢華最寬闊的辦公室,這是令上千人惟命是從的尊貴地位,如今,站在上面,感到的卻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不安。傅笑寒換了一身休閑的便裝,打算找個地方發(fā)泄心中積蓄太久的郁悶委屈,龍城有名的高檔消費場所三分之一都是傅氏的產(chǎn)權,歸屬傅九管理,他不去那些地方惹一身腥sao。浮華的夜晚降臨,傅笑寒走出寰宇大廈,順手擋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幫他隨便找個隱秘的酒吧。司機從后視鏡觀察了會傅笑寒,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司機問:“要不然去xx街吧,那里的夜店很多,什么類型的都有,離這里還比較近。”“隨便?!备敌救坏卣f。傅笑寒走到燈火璀璨的街道上,隨便挑了家叫“魅影”的酒吧。繞過幾條昏暗的長廊,長廊里有許多顏色鮮艷造型獨特的門,門里面隱隱傳來稀奇古怪的聲音,拼酒的吆喝,甜蜜痛苦的呻|吟,再或就是伴著音樂的鬼哭狼嚎……長廊里彌散著幽秘醉人的香味,盡頭是一扇3米高的黑色大門,門柱兩邊站著西方神話中修羅模樣的兩個男人,門面上燈光投影成火焰的樣子,大門的造型宛如黑暗凄厲的地獄之門。兩個修羅是人扮演的,看到面容冷硬的傅笑寒,整齊地鞠躬問好:“歡迎來到魅影!”這種視覺沖擊極強的風格對他來說新鮮又刺激,他沒再猶豫,踏進黑色大門,決心在里面痛痛快快地玩?zhèn)€通宵。雖然傅笑寒才二十多,但他過的生活比五六十的老人還不如,除了必要的應酬場合,他不屑于染指這些玩樂的場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時,他把三分之二的時間毫無保留地獻給傅氏和寰宇,然而否定他,卻連一秒都用不到,傅融只要說個不字,規(guī)則就得更改,而他的存在也勢將被毫不留情地抹去。“多么可笑!”傅笑寒給自己做了簡短精辟的總結。☆、第三十四章吧臺一角,紀紹輝幫凌飛墨添了一杯酒,笑道:“好哥們兒,咱們一年多沒見了!”凌飛墨豪爽將酒水吞下肚,舉了舉空杯子,感慨地說:“是啊,一年多了,如果我不是來龍城出差,哪里有機會和你坐在一起喝酒敘舊。”“哈哈,我覺得你是舍不得家中的那位吧,”紀紹輝笑道:“怎么樣,你們現(xiàn)在過的怎么樣?”“過兩天你不就能見到了嗎,他先回老家探親了,大后天又會回龍城?!?/br>“小明,他在北京還適應嗎?”紀紹輝笑問。“挺適應的,小明自己創(chuàng)業(yè),問我借了本金開蛋糕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