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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軟乎的把人陷下去的沙發(fā)上,舒服的都不想起來,往窗口一瞧,天吶,各種各樣的好吃的,全都擺在外頭,讓那些老人們隨便挑隨便拿的…… 宋母吃到了頭一頓不用她動手的飯。 也是她吃過的最豐盛,最美味的飯。 胃里舒服得很,她朝窗外望出去,看到好幾個老太太在跟老頭說說笑笑。 那老太太,頭發(fā)都全白了,還燙成了小卷兒,洋氣得不行,身上穿著合身的長裙,臉上化著妝,脖子上還掛著珍珠項鏈……居然看著還挺美! 宋母忍不住就問,“那幾位老太太,多大了?。俊?/br> 比年輕人還洋氣呢! “哦,您是說那幾位阿姨吧?她們里頭最大的有八十二歲了,最年輕的是六十九歲,您看,是不是特別有精神有活力?每到周末,我們這邊還有舞蹈大賽呢!” 宋母閉上了嘴。 廣場舞她也想跳啊,可是家里男人說那都是不正經(jīng)的老婆子才在外頭瘋呢,讓她少動那個心思! 宋母走出療養(yǎng)院大門的時候,心都是顫抖著的。 要不是為了她男人,不是為了兒子,她是一百個情愿,一千個情愿?。?/br> 律師把她送到派出所門口,笑了笑,“沒關(guān)系,云總說了,只要您還念著一絲的母子情份,不給宋先生抹黑造謠,這個療養(yǎng)院的名額,她一直給您留著,不過要是……您知道的,我們云總也是有脾氣的。” 現(xiàn)實世界實(8) 一家人興致昂揚地坐上火車去京城。 灰溜溜地回了家。 別說見著那超有錢的大嫂了, 就連從前那個老好人大哥都沒見著! “媽,大哥是怎么跟你說的?” 全家人里,就宋母被保釋得最早。 宋小弟總懷疑宋母肯定已經(jīng)偷摸著見過宋城了。 畢竟, 他只是一個媽生的兄弟, 而媽是親生的。 從前, 他要錢要得次數(shù)多的時候, 還不都是讓宋母去說, 宋城就聽了? 宋母連連搖頭,“說啥啊, 見都沒見著, 有啥說的!” “那小金說你先被保出去的?我就不信大哥連親媽都不認了?” 宋母是真沒說瞎話, “就是見著了個律師, 后頭你們不是也都見了嗎?” “那律師跟你說了些啥?” “還能說啥?就是說現(xiàn)在我還有勞動能力,你大哥想管就管,不管就不管, 去哪兒說理都是這樣……等到六十歲了,你大哥一年給我打一萬來塊錢就是最多了。” 宋父臉黑得不行, “一萬來塊錢夠干屁的?” 宋小弟臉也難看,“就是說我和我爸我姐他都不認了?” 小金的白眼都快翻到天邊去, 這一家人真是太蠢了!表面工夫都不會做! 從前但凡在大哥病的時候做做樣子,現(xiàn)在也不至于連人都見不著? 如今眼看著金元寶卻撈不著, 真是活氣人! 宋母嘆了口氣,“他是怪我們當時不管他……” 其實她也有點怪小兒子。 本來她說讓小兒子帶她去京城醫(yī)院看看宋城吧,好歹伺候兩天啊。 可小兒子說那病就是治不好的絕癥, 還看啥呢!有那個錢不如省下來。 后來又想出了啥□□的事兒。 估計就是這個傷了大兒子的心,徹底地不想認弟弟meimei了。連著她這個媽都落了埋怨,萬幸是……那個療養(yǎng)院可真好啊! 這兩天她夜里做夢都夢到住在那里頭,她也燙頭化妝,穿了件好看的裙子,跟著人學(xué)跳舞……哎呀,怪不好意思的。 宋小弟豎起眉毛怪叫,“他怪我們做啥?那病不是他自己得的?我們上班的上班,賣菜的賣菜,哪有那個美國時間?” “行了,行了!都別廢話了!以后就別惦記著攀高枝了,那白眼狼都這么絕情了!咱們還上趕著做啥!哼,我看他得那病就是老天有眼,報應(yīng)!現(xiàn)在跟在富婆身邊,人家還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呢!說踹就能踹,我看他到時候怎么辦!” 宋父對宋城那是恨之入骨的,打小他就看宋城不順眼,等到他親生的兒子學(xué)習(xí)稀爛,而宋城卻是一路考上了重點大學(xué),他就更恨。這說明什么,難道是他的種不好? 宋城得了絕癥,他是最高興的。 這回全家人沒撈著好處,還來個班房幾日游,他就更恨了。 最好宋城再給病發(fā)了,他是絕對不許家里人去給他收尸的! 宋家人從京城回來,上班的上班,賣菜的賣菜,家里蹲的家里蹲。 只不過宋小弟閑著沒事的時候,就要咒兩句那個該死的。 宋母賣菜空檔的時候,就盯著攤位上的蘿卜茄子發(fā)呆。 那療養(yǎng)院真好啊…… 正發(fā)呆呢,手機響了。 接起來卻是她閨女,“媽,聽說你們都去京城了?” 宋二妹一開始聽說全家人都去京城找她大哥了,她還萬萬不信,后來她越想越不對,又找熟人什么的旁敲側(cè)擊,又上網(wǎng)查新聞的,這才發(fā)現(xiàn)她大哥那是發(fā)達了!居然娶了京城的一位大富婆! 她就給宋母和宋小弟他們打電話啊……有這種好事怎么都不想著叫她一聲呢? 這么拿她當外人,那以后可別指望她給爹媽養(yǎng)老。 結(jié)果好幾天了,她打誰的電話都不通! 今天是好不容易才通了。 宋母有氣無力地應(yīng)了聲,“嗯,你從哪聽說的?” 宋二妹急忙問,“我大哥是真娶了富婆了?哎呀,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告訴一聲呢?” 倒是把她大哥得了絕癥的事給拋到了腦后。 “嗯,好像是吧。你大哥他……” 宋母正要說下去,就看著左右兩邊的攤位上的人都在豎起耳朵聽她說話呢,就壓低了聲說,“沒見著人影,這是跟咱生著氣呢……” “那我那會兒是真脫不手,錢不湊手啊……再說我大哥平時給老三花錢最多,老三那會兒還沒班上,都不去京城,憑什么就得我去?。俊?/br> 宋母自打閨女嫁出去以后,就覺得這是個外人,果然說話都特別的不順耳。 “這話你跟我說有什么用,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