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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夫妻的那種喜愛?!?/br>唇被咬住的時候,步白的腦子還處在一片混沌的狀態(tài),為何會這樣,他不想這樣的。那人的舌尖愈發(fā)深入,步白漸漸有些吃力,他慌張地推開眼前的男子,踉蹌地起身跑走,沒敢回頭看上一眼。所以沒看見,月光下剛才強勢的男子失落而絕望的神情,和那股被全世界拋棄的悲傷。步白跑了一段距離,察覺到云卿并沒有跟上來的意思也就慢慢停下了腳步,自己背靠著墻壁消化剛才的一切。步白不懂喜歡一個人該是怎樣的,他沒喜歡過任何男子,而喜歡他的男子都是寧愿和他同歸于盡也不想放手的類型,習慣了那般的霸道,忽然碰上一個愿意默默喜歡他的,他不禁有點心軟。或許不該這樣跑開,云卿并沒有做錯什么,而今后就再沒有遇見的機會了,他想安慰的話也無從下手。這樣的結(jié)果對雙方都好嗎。在步白糾結(jié)的時候,一只手從后面捂住了他的嘴,將他拖入漆黑的暗巷中,那人身上的氣味和白修然的一模一樣。嘴被人緊緊捂住,步白說不出話來,只能用濕潤的眸子瞪著面前的男子。下顎被人挑起,微涼的手指滑過他的脖頸引起陣陣顫栗,步白的整個身子都在發(fā)抖,他忘不了這人帶給他的瀕臨死亡的感覺。“你害怕我?”白修然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饒有趣味的東西,松開了捂著步白的手,喂了一顆藥進去。步白只覺得渾身虛軟,怎么也支撐不了身體的重量,無力地軟倒在地面上。“你想怎么樣?”白修然彎下身子,俯視著害怕他卻又不能逃跑的步白,惡趣味地抱住了他的身體,感受到他因自己的動作而忍不住顫抖的狀態(tài),難得溫柔地說:“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還特意輕柔地撫摸了他的發(fā)頂。“我都看見了,你和那位叫云卿的男子親吻的畫面,你說,讓白宇知道了會如何?”“那不是……”話未說完,就被白修然打斷。“不是什么,是那人沒有思慕于你,還是你沒有被他輕薄。步白,你要明白你的態(tài)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做了什么和我愿意怎么說出去。”白修然偏就喜歡看步白悲傷的模樣,就算一開始是有利用他來侮辱白宇的意圖,那么到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他是真真切切地喜歡折磨這個人。每當那雙清亮的眸子染上灰暗的色彩,他就禁不住地激動起來,想讓他成為他一個人的所有物。手指挑開步白的衣物,露出里面光潔的肌膚,在月光下閃現(xiàn)出瑩瑩的光澤,白修然低頭吻了下去,粗暴的不帶一絲溫柔的吻。“不要?!?/br>“求你?!?/br>步白的雙手不能動彈,整個身體沒有一點力氣,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哀求和哭泣,而他的聲音也由剛開始的悲傷轉(zhuǎn)為嫵媚的喘息,直到最后的沙啞。白修然終是沒做到最后一步,可那鮮紅的痕跡早就遍布全身,任誰看了都會想入非非。“別擔心,我不會說出去的。”白修然整理好步白的衣服,在他耳邊輕語,而后便消失在了步白的視線中。冰冷的感覺襲便了步白全身,就在他以為自己就這么凍死荒野時,一度失去的力氣回來了,不過片刻他便能掙扎著站起行走。此時天色已經(jīng)黑到了極致,月色被大片的烏云遮住,不肯透露一點光亮,而街上的人群早已散去,這條街上,總有步白的腳步聲在輕輕回響。回到王府時,步白只覺得燈光亮得不尋常,平時這個時候人們大都睡下,不似今日這般,所有人都筆直地站立著,仿佛在等他一人歸來。事實也確是如此,步白一回來便被帶到了白宇面前,多日未見的男子就在面前,步白卻感受不到任何欣喜。琳瑯靜靜地立在白宇旁邊,看向他的目光里全是針扎一般的惡意。“跪下?!?/br>腿部被人重擊,步白立即跪倒在地。白宇從他的椅子上站起走到步白身前,問道:“今日去干什么了?”“只是和云卿外出游玩?!辈桨鬃屑毸妓鳎瑢嵲诓磺宄约焊闪耸裁村e事值得白宇親自問責。“可見過白修然?”步白想起那番侮辱,和自己身上明晃晃的紅痕,神色一暗。“沒有。”“可有人親眼看見你們進了同一個巷子,在里面待了許久。不僅如此,今日王府重要資料失竊,被抓住的那個人身上卻有屬于你的東西,你該怎么解釋呢?我的好妻子。”每一個字落在步白心上,都是狠狠的疼痛感,出身風塵,他沒見過這樣的誣陷,過早的出名也讓他來不及去觸碰這個世界的陰暗面,忽然遭到這般打擊,他也不知如何去應對。他只是看著白宇,看著冷靜的男子因為這次的事件而對他展現(xiàn)出來的那一點在乎,問道:“你信我嗎?”他清楚這個問句很天真,很無用,可他就忍不住這么問了,就算換不來期望的答案也好,他想知道。脖頸被白宇掐住,這么近的距離,步白可以清晰看見那人眼中鮮紅的血絲。“我憑什么信你?”衣衫被微微散開,白宇得以看見衣服下掩藏的曖昧的痕跡,那份不堪深深刺痛了他的心臟。原本想給步白一個痛快的念頭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內(nèi)心深處的狠歷,當著眾人的面,白宇狠狠地剝開步白的衣衫,將里面的內(nèi)容呈現(xiàn)在所有人的眼前。“步白,你很好?!?/br>步白此時也放棄了掙扎,在被揭露的那一刻,他就什么也不剩了,最后的自尊和驕傲被白宇踩在腳下。他沒什么需要解釋的,也沒什么需要愧疚的,可沒人相信,他最信任的人就是傷他最深的那一個。“把他帶下去,嚴加拷問,直到他承認為止?!?/br>步白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那些人也沒有多余的善心去攙扶他,他是被生生拖去地牢的,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些許疼痛。地牢里關(guān)的都是必死之人,每個茍延殘喘的生命身上都布滿了干涸的血跡,散發(fā)著毫無生機的灰暗。步白知道自己終將成為他們中的一個,或許等不到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不行了,無論是那種結(jié)果他都不想選擇。手腕被鎖鏈緊緊纏上,背靠著木頭,看著眼前審問的人。“你是不是皇帝派來的jian細?”“不是?!?/br>唯獨這一點,他不能認,不是為了獲得別人的認同,只是為了他自己的堅守。一樣樣刑罰被施加在他的身上,原本白皙的肌膚被血跡掩埋,那一道刀傷還未痊愈就被大大小小無數(shù)的傷口覆蓋上去,幾個地方還因為皮rou翻起露出了森森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