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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次都在殺同一個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然后□□他的身體。每次醒來,他都能清晰感受到來自枕邊人的一股恨意,卻還是裝作不知,一如既往地對燕樞好。燕樞的恨意對他來說就像□□,不停地侵蝕著他的理智,攪得他痛苦不堪。這般和平的假象,他也不知道還能維持多久。

這些日子以來,邢煙一直在籌劃逃跑的事宜,再待在那人身邊他不知還能忍受多久。自從有了燕樞以來,那人便不再需要他的陪伴了,滿心滿眼的全是另一個男子。唯有忙碌可以使他冷靜下來,冷靜下來算計他們的未來,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同歸于盡的荒唐事。

扒一扒那個戀童的教主

夜黑風高夜,最是一日傷心時。步白獨自一人挑了一個僻靜處飲酒,他不是傻子,燕樞愛不愛他,他還是能夠感覺得到的只是不甘心,也放不下。他雖喜歡他,卻還不至于脫下自己驕傲的外殼,將僅剩的那一點尊嚴放在他面前任他踐踏。只有在無人的時候,他才會放心顯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一壇酒被喝掉了大半,步白的視線開始有些模糊了,恍惚間,看見一抹紅衣妖嬈,向他走來。

那人的懷抱如此熟悉,步白也就沒有推開,他看向那人,問道:“他為什么不喜歡我?”唇齒之間泛著酒香,讓抱住他的人僵硬了身體。緊閉的牙齒被那人柔軟的舌頭撬開,步白想抗拒,卻被纏得更緊,桃花的香氣在他的口中回蕩,引起一陣□□的沖動,他拼命地想向這一片冰涼靠近。

邢煙原本暗黑的眸色在這般的熱情下變成了炫目的紅,看著因藥物而深陷其中的男子,露出殘忍的微笑,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也就怪不得我了。

在此之前,他從未如此想要過一個男子,在此之后,他也不會想要其他的任何人,那個艷麗的少年不知何時變成了心口的一顆朱砂痣,就算是剖開心臟也取不走他在他心上留下的痕跡。

他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生動的他,沒忍住索要了許多,隨后靜靜地待在床上等著他醒來。宿醉醒來的滋味并不好受,步白一睡醒就看見了身旁的少年,瞬間明白了一切,這個姿勢,這個時間,還有縈繞在身邊的酒香無不在提醒著他昨晚的過錯。步白的眼睛由一開始的驚異變得憤怒,最后染上nongnong的痛色,他抽出被丟棄在地上的配劍,劍尖對準了邢煙的胸口,質問道:“你怎么敢?”不知是在問邢煙,還是在問自己。

邢煙卻半點沒有退卻,反而向前一步,讓鋒利的劍尖劃破他嬌嫩的肌膚:“主人,昨晚你喝醉了?!?/br>
的確是醉了,劍從步白的手中滑落,想來這件事也不能全怪邢煙:“是我強迫你的嗎?”

“是屬下自己愿意的?!毙蠠熁氐?,眼神平靜無波,而他的人卻不如表面那么冷靜,“我心悅主人?!?/br>
步白目光呆滯,好久都沒反應過來這一事實,這個他最信任的人也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他一時有些不能接受:“今后別讓我看見你?!辈辉笟?,便不見吧。

彎下身子尋找昨夜不知被遺落在何處的衣服,步白此時腦子里是一團亂麻:“老大,我真的是那種會酒后亂性的人嗎?”

“你不是。”老大語氣悠長,這份平靜一定程度上安撫了步白躁動的心。

“誰是?”被那嚴厲的小眼神一瞥,步白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原來他還有禽獸這個屬性。

昨晚的一切老大其實都看在眼里,也知道自家宿主是被邢煙坑了,但借此機會讓他長點教訓也未嘗不好,防止以后他再因為貪杯把自己作到別人手里。

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打開,刺目的陽光照射進來,在步白心里結了一層寒霜,來人是燕樞。

掃視了一圈屋子里的情況,燕樞也就大致懂了,他早就不是未經□□的少年,何況面前的人也沒有遮掩的意思。他看著滿身紅痕的步白,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打擾兩位了,你們繼續(xù)?!?/br>
“樞樞,你聽我解釋?!辈桨滓姞罹鸵艹鋈?,卻被邢煙一把拉住了,耳邊是那人隱含著怒氣的話語:“把衣服穿好再出去。”

步白這才注意到身上的狀況,忽然就不想追了,軟倒在原地,不發(fā)一語。

追上去又能怎樣,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理由去辯解。

況且,那人也不會在意,他從未在意過自己。就算自己在干活時故意弄傷了手指表現給他看,他的視線也從來不多停留一分,不流露出一點心疼。

終歸是不愛。

所以放他一人,獨自折騰得狼狽不堪。

邢煙為他披上一件外衣,站在他的身后默默看著他,盡了全部的努力才遏制住了自己留下他的沖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多想將那人的目光奪過來,讓他只看得見他一人。

此地終歸是不能久待,容易讓他回憶起之前的狂亂與不堪,何況,他還要解釋給燕樞聽??瓷弦粋€人本就如此,先陷進去的便失了尊嚴。

步白從沒覺得穿衣是如此困難的一件事,他的雙手仿佛生了銹一般,總是找不到合適的位置,但好歹是穿好了,雖然松松垮垮的,不像個樣子。

他艱難地向燕樞所在的地方尋去,每走一步都是撕裂一般的痛楚,他卻沒有心思顧及這些,執(zhí)著地向自己畢生的信仰走去。

“樞樞?!?/br>
燕樞走得不遠,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停下,胸中似有一股郁結,不得發(fā)解。

“那是個誤會,昨日我喝多了些,沒想到會這樣?!辈桨妆孔镜亟忉屩?,眼睛里含著水光。

“與我何干。教主不一直是這樣一個人嗎,在我之前不知玩弄了多少少年,如今不過是露出了本來面目而已?!毖鄻兄S刺道。

“不是的,樞樞?!辈桨讖膩頉]有向人解釋過什么,他也從來不需要解釋,所以,真到了這個時候,他反而不知道如何去澄清自己。

“說到底,燕樞不過是一介孌童,教主不必過于在意,想玩弄哪個少年就去玩弄哪個,燕樞也不會過問半句。”燕樞本不是刻薄的人,今天就像換了個人一樣,言語如刀,字字傷人。

步白也不爭辯了,他定定地看著燕樞,露出一個瘋狂的笑容:“樞樞,我說過,我做錯了事,你可以隨便懲罰我。如果你不動手,我來,可好?”話落,隨身的長劍已穿透了腰腹,只余下一寸血紅的劍尖露在外面,彰顯著主人刺得有多狠。

嘴角溢出鮮血,步白看向燕樞,問道:“可夠?”

“夠了?!毖鄻邢虿桨着鸪雎暎忌锨皩㈤L劍拔出,濺出的鮮血染紅了他淡青色的衣袖,連帶著飄飛而下的血紅花瓣一起染紅了他的整個世界。

花瓣紛飛中,淡青色衣袍的少年抱著懷里被血色浸染的少年,神情是極度的焦急,而在他們身后不遠處,站著一名紅衣的少年,眸子早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