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的降頭師(第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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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章 巫法降師的分別 鬼屋一役,我們總算戰(zhàn)勝了七隻惡鬼,但我可付出巨大的代價,被逼要切下子孫根,才獲得最后勝利的微笑。雖然大鳥被逼切下,可是切下那七寸的子孫根,卻能透過雷情的陰處做培養(yǎng)窩,加上經(jīng)血和咒語的加持,便能將它培練成一根具有靈性的巴拉吉,只不過切下后的四個小時,必須將它送進培養(yǎng)窩裡,要不然其本身的靈性便會消失,成了根廢物。培練的過程中,經(jīng)血是它的食糧,七天不同的咒語,令其加強靈性和護體作用,聽起來是有些荒謬,但世上有此鐵證的可不少。 據(jù)巫爺所說,子孫根是具有靈性的,它是cao縱大地萬物生存的主要之物,沒有它的靈性,那生下來只是一個沒有思想的廢物,樹本就是其中的一種.巴拉吉就是所謂的陽具神,真正的降頭師身上必須有靈性的巴拉吉,因為它的靈性能發(fā)揮出無窮的力量,以助降頭師得到人力范圍以外的靈力,去cao縱神鬼怪的力量,達成心中所想之事,當然想要得到一根有靈性的巴拉吉,相對也要付出很大的努力和機緣。 除了要付出我以上的代價之外,還要得到兩位未失身的處女幫助才行,一位提供未開苞的陰處作為培育窩,另一位用冰清玉潔的雙手將巴拉吉送入培養(yǎng)窩,因為送入培養(yǎng)窩之前,必須施下道咒語,當咒語施下后,便不能再讓它接觸葷腥或yin邪之濁氣,要不然便會有損它的靈氣,導(dǎo)致「鳥」死窩中。 不幸事件雖是發(fā)生了,但其中卻得到很多意外的收穫,最大且意想不到的收穫,當然是鳳姿在我救人之馀,又能為她大哥積陰德的情況下,深深感受到我那捨己救人的精神,而自愿當我座下的風(fēng)使者,并跪下叩頭改口稱我為主人。其次是電媚受七鬼攻擊下,產(chǎn)生陰陽電的撞擊,幸運的啟動了電天素本能,并離奇跳出失傳多年的奴拉祭神舞,至于她為何能跳出此舞,則留待到飯店后,才能問個明白。 所有的意外收穫中,我算是最不幸的一個,但又是最大的得益者,除了鳳姿事件得到解決之外,身上已有七陰氣恢復(fù)了法力,并且功力大增,足以解除身上腐尸毒的威脅,同時巫爺也守承諾,將蛇靈歸還于我,不知是否我的功力大增,所以導(dǎo)致它的功力也大增,只見它身披金鱗歸來,而且不怕熊熊烈火,更一口氣將七鬼的陰氣吸入我體內(nèi),立下一個大功,我簡直愛死它了。 其實七鬼的事件中,巫爺還道出我和雷情前世的恩怨債,原來在她未當上雷使者之前,其性格仍是前世的她,所以我受了不少她的氣,和被她搶回青蓮教主人一位,但她成了雷使者后,便是償還恩果債之期,她不但要聽命于我,還要為前世陷害我成太監(jiān)一事贖罪,就是要用她的私處培育回一條巴拉吉給我,只要她償還一條巴拉吉給我,那所有的恩怨債便全數(shù)了結(jié),這也是她重獲新生,當一個快樂雷使者的開始,至于巫爺口中所說她的快樂無窮,目前還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巫爺交代事后,便以我當日流下的七碗血,帶著七鬼去投胎轉(zhuǎn)世,雖然他給我的考驗很多且兇險,可我不但不會怪責(zé)他,反而對他巧妙性的安排是心服口服,畢竟一切事物要依從因果之報做出安排,又不能逆天行事,相當?shù)牟蝗菀?,相信除了我之外,所有人也無不對他感到敬佩,也許有一個人會恨他入骨,那個肯定是也篷。 巫爺走后,為了不想被記者拍攝到我手中切下的子孫根,只能找塊布料將它包好,但我想用柔滑的布料會比較好,可是這裡哪能找到柔滑的布料呢? 雨艷靈機一動說:「主人,我想是絲襪吧,它應(yīng)該屬于最柔滑的絲料?!?/br> 我望了眾人的腳說:「嗯,雨艷,這裡除了你之外,恐怕沒有人會有絲襪了……可否將……」 雨艷羞怯的說:「主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就用我的吧,但我的絲襪是穿在腳上,您沒意見的話,我……我就脫下給您……」 我感激的說:「好!好!謝謝!」 雨艷走到另一邊,掀起下半身的短裙,雙手伸入裙內(nèi),脫下腿上的絲襪,由于她的絲襪是束腰那種款式,所以脫下的時候,瞧見她腿間那條黑色的小內(nèi)褲,十分香艷,可是這裡有很多對眼睛,因此我不敢看太久,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說我好色就不好。 雨艷脫下絲襪后走了過來,我擺脫身邊的人獨自走到她的身旁,她垂下羞澀的粉臉,將脫下的絲襪交給我的時候,我靈機一動,拒絕接下她手中的絲襪,只挑選絲襪護陰的部位移至她的掌心,當正要將rou根擺在她掌心之際,偷偷瞧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她面紅羞怯,別過臉躲避這一刻的尷尬。 我將切下的rou根擺在雨艷的掌心時,故意挑逗的說:「哎呀!我忘了!巫爺說過必須是處女才能觸碰它,但我粗心大意之下沒問過你就……」 雨艷立刻臉紅說道:「主人,不要擔(dān)心……我不曾接觸過男人……沒關(guān)系……」 我笑了一笑說:「哦!這太好了!謝謝你的絲襪,那麻煩你替我把它包上,這個位置它一定會很喜歡.」 雨艷說:「您怎么會知道呢?」 我回答說:「因為我也喜歡呀!」 「是嗎……」雨艷嫣然一笑的說完后,面泛紅霞,張開玉手,細心將rou根給包好,接著交還于我。 我說:「哎呀!外面有很多記者拍照,我的褲袋不但淺又很窄,拿在手上又很不方便,對了,你的裙子有個袋口,如果可以的話,不如替我把它藏好,可以嗎?」 雨艷羞答答的說:「嗯,我會好好看守它,不會弄丟的,放心……」 我微微一笑的說:「多謝!走吧……」 火狐通知大家說:「好了!大功告成!我們護送主人回飯店吧……」 我們一行十三人,安然無恙地走出鬼屋,原來天都亮了,這時候,所有的燈光竟然亮了起來,倘若不是燈光師傅們同時發(fā)出怪異的驚嘆聲,眾人必以為是他們刻意製造出來的效果,剎那間,所有人無不稱奇的愣了一愣。卿儀的秘書看見我們,自然個上前慰問,接著幾個經(jīng)理也上前,因此我們讓開一步方便他們交談。 卿儀走過來,小聲的問我說:「法師,剛才秘書和幾位經(jīng)理,知道屋裡頭的鬼怪已經(jīng)被收服,他們提議既然有那么多記者在場,不妨向他們宣佈此事,這樣對鬼屋的發(fā)展計劃有很大的幫助,我告訴他們必須先徵求您的意見,如果不同意沒關(guān)系.」 我想了一會兒,如果公開宣佈此事,可以大大增加我的知名度,百利而無一害,況且還可以幫到卿儀,何樂而不為呢? 我回答說:「卿儀,對你有幫助的事,我怎會不同意呢?另外,你不可以再稱我為法師,應(yīng)該改口像圣凌那樣,稱我為主人才是,難道你忘記你已是青蓮教的弟子了嗎?哈哈!」 卿儀開心的笑了一笑說:「是,主人!」 于是一個簡單的記者招待會就在鬼屋前舉行,我向所有的記者們宣佈,裡頭的鬼已經(jīng)被送往超度,再無鬼怪作祟,可以隨時到裡頭拍照,但記者們的問題是多不勝數(shù),無法一一解答,最后總結(jié)的說:「總之,屋裡頭已沒有鬼怪,至于用什么方法收服和超度,大家不必追問,因為實在不方便說太多,想進去拍照就請便,就這樣……」 一名記者很不禮貌的問說:「你憑什么保證裡面沒有鬼怪?」 我很不滿這位記者的態(tài)度,性格既暴躁又護主心切的火狐自然大動肝火,當她要揪起對方衣衫責(zé)罵的時候,靈機一動的我,實時將她阻止,并默念萬毒心火咒語,頓時,鬼屋裡的老鼠和蟑螂什么的,紛紛從屋內(nèi)竄逃出來,嚇得記者們又驚又喜,叫個不停,喜的是有相片可拍,驚的是怕老鼠和蟑螂會跑到他們腳下。 「哇!好多蟑螂呀!」眾人驚叫聲四起,閃光燈也亮個不停。 一道火光就在鬼屋前燒了起來,所有出現(xiàn)的逃生物,全都無一生還,野貓和野狗則除外,但螞蟻相信也死了不少,至于其它五毒物有沒有參與我此趟的呼喚,那就無法得知,因為煙霧已從燃燒的火光中,化成令人讚嘆的七色煙彩,并逐漸在天空中擴散,最后在籠罩整間鬼屋的情況下,慢慢墜落。這時候,現(xiàn)場除了照相機快門「卡擦」聲之外,就是響起一片驚嘆聲,難以置信的喧嘩更是不絕于耳。 萬毒心火,隨著記者們的視線轉(zhuǎn)移,終告一段落。 電媚說道:「各位,我家主人已當眾使用七色之火將鬼屋凈化,然而受過七色之火凈化之地,萬靈邪物必不敢靠近,這將是一塊吉祥的福地,大家不必再憂慮!」 眾記者說:「哦!原來這叫七色之火!真美呀!」 電媚解釋一遍后,我自然不會放過剛才那位臉長滿青春痘,又令人憎惡的男記者,并立即當眾指著他說:「你可以不顧及自己的顏面,但要懂得尊重記者的身份,下次採訪之前,嘴巴先要學(xué)會什么叫禮貌,哼!走!」 說完后,我轉(zhuǎn)身走向七人坐的房車,不愿再接受任何記者的訪問。 這時后面仍有很多聲音追問說:「小姐!請問他是誰呀?該怎么稱呼?」 電媚回頭答說:「他是青蓮教主人,虎生!」 卿儀跟隨我上車,其它的事則交給公司的負責(zé)人去處理。 回程車上,氣氛完全不一樣,不再是死氣沉沉,憂心忡仲,而且人數(shù)也增加了一個,那就是風(fēng)使者鳳姿,然而,最高興是大家本應(yīng)登上原來的車輛,可是鳳姿卻主動說現(xiàn)在她已是使者的身份,應(yīng)該和我同乘一部車,也許她是項莊舞劍,意在雷情也說不定,但此刻雷情身旁確實很需要有個人關(guān)心和照顧,這點并不難以理解。 火狐和電媚兩人,上車前和上車后都在不停遇遇細語,可能她們倆人知道,我把切下的子孫根交給了雨艷,故而細聲說大聲笑。雨艷渾身很不自然,羞紅的粉臉不停往腰下看,右手則按在裙袋上,當望向窗外的時候,臉上偶爾發(fā)出甜絲絲的笑容,也許這個笑容,世上只有雨艷一個才會擁有,畢竟很多女人能擁有男人的子孫根,但真正能擁有且放在自己口袋裡的,恐怕世上僅有雨艷一個。 火狐終于問我說:「主人,您身體現(xiàn)在感覺如何?力氣充沛還是全身疲累呢?」 我笑了一笑說:「很好,精神和體力沒問題,體重應(yīng)該少了幾兩吧……」 車上的女士們無不掩著嘴巴笑了起來,鳳姿也尷尬的笑了一笑,只有司機一個專心駕車,根本不懂得笑。 火狐繼續(xù)問我說:「主人,為何您會把如此重要的東西,放在雨艷身上呢?」 我尷尬的說:「她的裙子有口袋嘛……」 雨艷忍不住臉紅的說:「你們不要老是拿我來開玩笑嘛……」 我替雨艷解圍的說:「好了!我的事已經(jīng)不重要,電媚懂得跳奴拉舞,那才是我們想知道的事。電媚,不如說說當時的情形是怎么樣的吧……」 火狐說:「對呀!電媚,當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會跳出奴拉舞呢?」 電媚想了一想說:「記得當時我起不了身,心裡十分的害怕,想叫又叫不出聲,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突然,身體感覺有一股奇怪的電流撞擊,可能就是巫爺說的陰電吧!但那時候我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只知道這種感覺和推動水晶球的感覺很相似,或者說是一模一樣,我頓時記起巫爺曾說過,不要用皮膚去感應(yīng)水晶的存在,而要用心靈去感應(yīng)水晶的存在和碰觸之位,于是我就照這個方法試了一試……」 火狐追問說:「接著呢?接著怎么樣了?快繼續(xù)說下去呀!」 電媚說:「下去?還能有什么下去?當時用心靈去感應(yīng)水晶球的存在和碰觸之位,都已全神投入,其它事一概不知,試問怎么會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火狐細想的說:「嗯,記得巫爺當時對你說過,如果水晶球不與皮膚相碰,你也能從心靈上感受到碰觸之位,表示你的心法已能夠吸收水晶的能量,距離越遠,表示功力就越強,還有是……」 電媚搶著說:「還有是心靈才能吸收水晶的能量,有了這份能量,就能用它來擴展本身磁場的效應(yīng),而所謂的磁場是rou眼看不到的,只能靠心靈去觸摸,同樣,看不到的磁場正是我最厲害的空間武器。當時我根本不是弄水晶球,但那種感覺和水晶球是同樣的,所以我只專注心靈去觸摸,原來我是去觸摸到鬼的能量,現(xiàn)在想起來都有點毛骨悚然,什么不好摸竟然去摸鬼,怕怕的……」 雨艷說:「電媚,你不是觸摸鬼的能量,而是吸收了陰電的能量,再用它來擴展本身磁場的陽電效應(yīng),繼而再專注用心靈觸摸更大的陰電,又再次擴展本身的磁場,當七鬼被彈走后,你身上的陽電已觸摸不到陰電的存在,最后陰陽電在你體內(nèi)產(chǎn)生另一種磁場的感應(yīng),我們修法上稱之為歸納法?!?/br> 電媚說:「對!對!當我感受不到外來陰電的那一刻,確實曾醒了一醒,但很快又被體內(nèi)怪異的感覺帶動下,產(chǎn)生另一種既舒服又迷幻的感覺,直到這種感覺全消失后,我才如夢初醒般,思緒才回到恐怖陰森的鬼屋裡來,而你們說我跳的奴拉舞,可能是后半部所產(chǎn)生的那種幻覺吧?!?/br> 火狐說:「原來如此!電媚,沒想到是我教你水晶心靈法,而你卻青出于藍,造詣遠在我之上,這回真是服了你,想不認同你是電使者也不行了。實話說,巫爺說你是電使者,直到進鬼屋之前,我對你使者的身份還是很懷疑,只是不敢不信任巫爺罷了,此行果真令我信服了,真的沒話可說,信了!服了!」 電媚臉紅的說:「什么青出于藍不于藍的,這都是巫爺指點的功勞?!?/br>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趁還記得的時候說:「對了,電媚跳奴拉舞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她的眉心上浮現(xiàn)一個奇怪的記號,以我估計應(yīng)該是符號,就是護身符上的字體,這情況也發(fā)生在火狐身上,只是兩者間的符號不相似罷了,你們沒看見嗎?」 眾人聳聳肩的說:「沒看見……」 電媚和火狐聽了感到很意外,雨艷問說:「主人,您還記得那個符號是什么樣子的嗎?能否畫出來讓我瞧瞧?」 我向司機借了枝筆,追索腦中曾見過的符號圖桉,從依稀的記憶中,畫出一個接近八成的圖桉,交到雨艷的手中。 雨艷一看之后,毫不猶疑的說:「主人,這是巫術(shù)咒語中的符號,這兩個符號前面那個是代表火,后面那個代表電,而我的這個代表雨,另外兩個雷和風(fēng)是這個樣子的,您看一看……」 我接過雨艷畫上的符號一看,她不但畫得和我看的是一模一樣,并且輕而易舉,兩三下工夫便畫出了五個,從她這等專業(yè)的見解,我們豈能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我稱讚的說:「好!果然和我看的是一模一樣,畫功很厲害呀!」 雨艷露齒一笑的說:「多謝夸獎,其實這些符號在修練降術(shù)中,屬于入門最基本要懂的東西,全套共有一百零八個,稱之為卡茶,這好比英文二十六個字母般,不一樣的串聯(lián),便構(gòu)出百萬個不相同的字句,而巫術(shù)所有的咒語,都是以這一百零八個卡茶串聯(lián)出來的。」 這時我不禁感到慚愧的說:「哎!真慚愧!身為你們的主人,竟然對這些簡單入門的符號都不懂,連卡茶的稱號也不知,真夠糗的,但為何巫爺給我的萬毒心火裡頭的咒語,卻不是這等符號呢?」 雨艷說:「主人,您看的咒語應(yīng)該是后期由符號演變成的文字,但如果要持咒語畫出符印,就不能用文字,必須用上符號,那符印才會有它的功效,尤其是進行法事中的符印,畫的速度和嘴巴念的速度要一樣快,并且要一氣呵成,中斷的話就必須重新再來。至于咒語和符印用得準不準確,知道應(yīng)用方法的多少,則取于勝敗之間為主要的因素,這些都是在我從也篷身上得知,有錯請別見笑!」 我搖頭嘆息的說:「哇!看來我要下很大的苦工,方能修練成巫術(shù),這條路一點也不易走呀!」 火狐說:「主人,先別嘆息,修練巫術(shù)之后,還要修練降術(shù),之后再修練蠱術(shù),直到修練完解術(shù),那才算是真正的降頭師。您剛才說的只是起步。不過起步是最難掌握的,一來這很講究命,沒有當降頭師的命,勉強修練若不是瘋癲,就是死于非命;二來是講究緣,就是拜在誰的門下,這點十分重要,您能拜在巫爺?shù)拈T下,那已是一種福分,這些是以前教我降術(shù)的師父口中所說,降頭師的命緣。」 我強顏歡笑的說:「聽說我是被巫爺捉入門裡的。對了,剛才聽你說巫術(shù)是最難掌握的,難道巫術(shù)和降頭術(shù)不是一體的嗎?我一直以為降頭術(shù)和蠱術(shù)就等于是巫術(shù),看來我的想法錯了,不知除了巫術(shù)之外,后面那三術(shù)容易修練嗎?」 雨艷說:「對!主人,您剛才說的四術(shù)中,雖是屬同一體,但卻是有分級別,我簡單的比喻吧!降頭術(shù)和蠱術(shù),好比抓藥的師父,至于說這服藥有沒有效用,主要是看醫(yī)生用藥的功力,而醫(yī)生的功力就是巫術(shù)的根底,身上有巫術(shù)的根底,就能用本身的功力加上咒語,再推動手上材料的變化,以達成心中的成效?!?/br> 我還是有疑問的說:「那降術(shù)和蠱術(shù)的分別是……」 雨艷解釋說:「主人,行降者是以鬼靈推動咒語的變化,殺人于無形中,行蠱者以藥物搭配咒語,令對方服入體內(nèi)方能見效,兩者的分別是無形和有形,但兩者身上不必有巫術(shù)的功力都能成事,只需要懂得咒語和處理過程就行,當然成功率未必百發(fā)百中,如果能配合身上的巫術(shù),那成功率就很高。所以身上沒有巫術(shù)的人稱法師,有巫術(shù)的稱巫師,能解降者稱降師,若四者合一,便稱降頭師,但稱號并不重要,最重要是講究身上巫術(shù)功力的深淺.兩個降頭師進行同樣的相斗法,即使處理的手法一模一樣,最后還是有優(yōu)劣之分,因為兩人身上持有的巫術(shù)功力絕對不會是一樣,必有深淺之分,即使差零點零零一,已是很大的分別.」 電媚問說:「我們現(xiàn)在的身份算是巫師了嗎?」 雨艷說:「電媚,使者天素未被啟動前,和普通人一樣,只要懂得咒語和施法的過程,都稱為法師。天素被啟動者,對咒語一切都懂的,皆稱巫師,因為即使不懂施降的法門,只要身上天素被啟動,就有了抵御力,所以可稱是巫師。但一般人都會渾水摸魚,稱自己為降頭師,反正外行的人是不懂得如何分辨的。」 電媚忍不住笑說:「原來我已是巫師的身份!哈哈!如果再多個二十年,我不就成了巫婆了嗎?我可不要當巫婆呀!」 鳳姿問說:「雨艷,現(xiàn)在我們幾個的身份是什么呢?」 雨艷說:「鳳姿,火狐之前學(xué)過降頭術(shù),所以是法師,現(xiàn)在天素已被啟動成了巫師,我和媚情三人也是巫師。你雖是使者的身份,但天素未被啟動,本身又不懂得咒語和施法,所以只是個普通人,一旦天素被啟動,身份自然也和我們一樣?!?/br> 我忍不住問:「我身上沒有天素的本能,亦不懂得施降和施蠱術(shù),解降更不必說了,只是懂得某些咒語,那我現(xiàn)在的身份算是普通人,還是巫師或法師呢?」 雨艷想了一會兒說:「主人,巫術(shù)的功力到了有靈物護體,雖是不懂得施或解降蠱之術(shù),皆可稱為降頭師,因為有靈物護體的人,巫術(shù)的功力必定十分驚人,即使后面三樣都不懂,仍可算是降頭師,如果日后其它三樣也修練完畢,那就是名副其實的降頭師。不過,恕我冒昧的說一句,身上有靈物護體,但又不懂得降蠱解三降,世上恐怕只有您一個,因為得到靈物護體的修練者,絕不會半途而廢,除非是修練中走火入魔,或丟了性命,但像主人目前這樣的狀況,可說是十分的特別.」 火狐插一句說:「雨艷,你錯了!主人日后連降蠱解三術(shù)都學(xué)會的話,他就是名副其實的霸氣降頭師才對呀!」 雨艷勐然點頭的說:「對,對!我說錯了!是霸氣的降頭師才對!」 我尷尬的說:「哎!你們過于抬舉了,我身上的一切都是巫爺賜予……」 電媚說:「主人,雖說是巫爺?shù)馁n予,但過程中您也要有膽識才會得到呀!」 雨艷說:「主人,電媚說得一點也沒錯,火狐剛剛也說過機緣的重要,就是看拜在誰的門下,而今您有幸能拜在巫爺?shù)拈T下,則是最大的福分,這點是可以肯定的,我更相信日后您在巫術(shù)界的成就,必定成為昭阿露曼!」 我問說:「什么是昭阿露曼?」 雨艷回答說:「巫術(shù)最高統(tǒng)治者呀!」 我搖搖頭的說:「哦!真慚愧!連昭阿露曼是什么也不懂,哎!但愿日后能學(xué)懂降蠱解三術(shù),要不然你們現(xiàn)在有我這樣的主人,亦算是一種悲哀!無奈!」 卿儀說:「主人,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您三番兩次遇上的都是大災(zāi)難,至今仍能好好的坐在這裡,表示您日后必會踏上成功之路?!?/br> 雨艷繼續(xù)問說:「電媚,我想知道當你跳完奴拉舞之后,身體有什么異狀出現(xiàn)嗎?有沒有疲倦或暴躁的感覺呢?」 電媚隨即回答說:「怎么說好呢?我回到現(xiàn)實中的時候,當時除了尷尬和驚訝之外,哪還會留意什么感覺,至于說疲倦嘛……倒覺得緊張多過于疲倦,不過發(fā)起脾氣來,火氣還是挺大的,當沖出去怒罵七鬼后,方才察覺膽量竟大了起來,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因為我一向是膽小怕事,更不會如此粗魯,難道這和天素也有關(guān)嗎?」 雨艷說:「嗯,這就對了,我本身的天素啟動后,脾氣同樣變得很暴躁,但只是面對敵人的時候,平常則如往常一般,不會輕易發(fā)火,我的經(jīng)驗是萬一出現(xiàn)無名火起的時候,首先要注意自己的處境和周圍的環(huán)境,往往會有陷阱或危機出現(xiàn).」火狐補上一句的說:「那會輕易動春情嗎?」 雨艷嬌滴滴的說:「你就是懂得戲弄我,不理你了……」 我笑著說:「好啦!別鬧了!已到了飯店,大家提高警覺……」 第八集 第二章 愛恨情癡怨 當我們踏進飯店,發(fā)現(xiàn)飯店內(nèi)擠滿了一群群的人,不過,就是不見保護我們的那十幾位保全,也許是因為我們乘搭直升機離去,飯店方面無法得知我們幾點回來,所以不知該在哪兒等候我們,而那些一堆堆的人群中,不難發(fā)現(xiàn)是旅游團的旅客,因為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旅行社發(fā)出的隨身物品,我們也不多看便直走向電梯大堂。 不知是否飯店的柜檯小姐通知了保全部,十幾個保全匆匆乘搭電梯下來,送我們上總統(tǒng)套房。 進入電梯后,我忍不住的說:「剛才看見那些旅客,真替他們感到辛苦,覺都還沒睡夠,便要大清早趕到大堂聚合,比上班還要辛勞,真不知他們是來當旅客,還是來當驢子呀!」 電媚說:「沒法子,旅行社就是這樣,要不然他們吃什么呢?」 我jian奇的問說:「此話怎講?」 電媚說:「主人,這您就不懂了,旅行社必須趁各大店舖尚未開門之前,先帶他們出外吃個早餐,然后帶到周圍都沒有店舖的街道,只有和旅行社掛勾的陳列品商店,讓他們購物,光顧兩、三家之后,便送他們到郊外的公園參觀,那裡并沒有店舖,接著晚飯過后,再送他們?nèi)⒂^海景夜景什么的,直到街道上的店舖全打烊后,才送他們回飯店,這就是所謂的旅游業(yè),您明白其中的道理嗎?」 我回答說:「這還不簡單,旅行社杜絕旅客私自購物嘛……」 電媚說:「對了!旅客因為沒有時間到店舖購物,最后只能在旅行社安排的商店裡購買,運氣好則被導(dǎo)游砍了一筆,運氣不好的,付出多幾倍的價錢,還要當上偷龍轉(zhuǎn)鳳的無辜者,所以出外旅游未必是件樂事?!?/br> 我不解的說:「這也未必,大可剔除不想玩的地方,給自己一些空檔時間到處購物嘛……」 電媚說:「這可不行!如果不到指定的商店逛逛,可要補錢給導(dǎo)游的。」 我笑了說:「可以不給呀!錢在自己的口袋裡,難道會被搶或囚禁不成?」 電媚說:「主人,香港發(fā)生過很多這類事件,很多旅游的智者提醒大家不要在指定的商店裡購物,想讓導(dǎo)游知難而退,安排他們私自購物,豈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導(dǎo)游將巴士開到人煙淼茫的山頭,然后稱說車子壞了,并解釋收取的旅游費是虧本的價錢,加上沒有購物回扣傭金,所以沒有錢安排另一部巴士前來接送,所以吩咐他們走到山腳,自行搭乘出租車回飯店,要不然就大伙湊錢安排另一部巴士前來?!?/br> 我大吃一驚的說:「哇!這還得了!這和強盜有什么分別?」 電媚說:「主人,這種情況多數(shù)會安排在最后一天才上演,導(dǎo)游發(fā)投訴單的時候,不停的建議大家去投訴,但錯過了回程班機,便要自掏腰包再訂新的機票回去,很多旅客都會當是給小費,很少人會把事情鬧大,況且想鬧大也不行,因為報名的時候往往會簽下不明條約.總之,沒有錢就不要去旅游,待在家裡休息好了?!?/br> 我搖頭苦笑的說:「希望我們到泰國不會遇上無良心的導(dǎo)游……」 卿儀說:「主人,華陽集團在泰國有幾家分公司,這方面不成問題,放心好了!」 我愣了一愣說:「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有很多很多錢的人,就更加不一樣,看來到時候又要麻煩你了,到了……走吧……」 短短的電梯旅程裡,卻上了人生一堂漫長之課,最后得到兩種結(jié)論:,人不要只有錢,要做到很有很有錢;第二,不要只會賺錢,要做到很會很會搶錢. 終于回到飯店的房間,雖然這裡不是自己的家,但出門前懷著凄慘悲哀的絕望,現(xiàn)在卻懷著大難不死、雨過天青的歡騰喜悅歸來,這般云泥之別的轉(zhuǎn)變,實難掩心中的亢奮,于是忍不住高呼一聲:「我又回來了!我活生生的又回來了呀!」 火狐上前向我說:「主人,劫后馀生的感覺是什么樣?有什么話要說的嗎?」 我望著面前十二位不曾睡過覺的美人說:「對!我是應(yīng)該說句話,在此我不得不多謝各位的支持,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在我人生最艱難的一刻,聽到十三人一條命的這句話。另外,鳳姿的諒解,給了我最大的支持,起碼那一刻,我得到死而無怨的解脫,心中不再存有遺憾,能夠開懷大步的往前走,多謝你!多謝大家!」 火狐個跪在地面,接著個個跟她跪在一塊,她說:「主人,護主是使者、是弟子的本分,主人千萬不要多謝我們,要不然便尊卑不分了。」 我上前急忙把火狐扶起,接著扶起眾人說:「火狐,我是死過兩次的人,兩次死不去,皆是你出手相助,如果我不是你主人,應(yīng)該是我向你下跪才是??傊?,十三人一條心,就是我們彼此間的承諾,生死與共,有福同享,直到永遠.」 圣凌師太說:「主人,您這樣講的話,我實在過意不去,如果不是因為我二妹火狐,您不會惹上如此大的麻煩;如果不是我的徒弟慧心吃下那三片rou,您不會失血中還中了腐尸毒;不是因為您,我三妹便無法逃出魔掌,更別說團聚一塊,一切都是我們?nèi)忝煤α四际俏覀兘o您帶來災(zāi)害,所以不可對我們說感謝,我們受之有愧?!?/br> 我說:「圣凌,如果當初不是你為我解掉蠶絲降,我也活不到今天?!?/br> 圣凌師太說:「主人,您又說錯了,解降是巫爺吩咐我做的,要謝的話,應(yīng)該謝他才對,再說如果不是二妹的關(guān)系,您又怎么會找我解降,說到底都是我們虧欠您的?!?/br> 電媚說:「大家不必再推來推去的,總之,大家能在一起就是緣分,無法去計算誰欠誰的,要不然怎么能說十三人一條心呢?」 我同意電媚的說:「對!不要再去計較誰欠誰,總之,我們是一家人就對了!」 卿儀說:「主人,大家忙了一晚,至今還沒用過早餐,如果安排飯店西餐部的早餐,您認為有問題嗎?」 我立即點頭的說:「對!對!對呀!大家都還沒用過早餐,想必都餓了,而今腐尸毒已完全清除,再多的生rou也影響不了我們,就照你的意思,安排飯店西餐部的早餐,還有,下次日常生活安排什么的,就不必問過我的意見,你全權(quán)處理就行了?!?/br> 卿儀說:「是!我現(xiàn)在就去通知飯店。」 電媚小聲對我說:「主人,卿儀的身份始終有別,我們不能一直讓她處理管家的工作,這點要多加留意。」 我認同電媚的說法,點頭的說:「嗯,你說的很有道理,但目前只能先委屈她……」 電媚說:「嗯,我會多加關(guān)心卿儀,免得她心裡不好受?!?/br> 雨艷忍不住舉起手的說:「可否先讓我說句話嗎?」 我笑了一笑的說:「哈哈!當然可以,我們什么時候改了規(guī)矩,說話要舉手的呢?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吧……」 雨艷羞紅半邊臉的說:「我想問您那條……噢……不是……是那個東西……需要擺進冰箱裡嗎?」 眾人愕了一愕的說:「冰箱?」 真大意!我在得意忘形之下,竟把切身重要之事忘得一乾二凈,真是夠煳涂透頂?shù)?,但雨艷提議把子孫根擺進冰箱裡,那不就成了冰凍子孫根,大家暗地裡不禁偷偷竊笑。 我忍著笑的說:「雨艷……我想,將它冰凍起來不是很好吧,一來擔(dān)心令縮熱脹的變化,二來怕它會染上感冒,我想還是放在你裙袋裡最為理想,起碼讓它多吸點人氣。」 雨艷粉臉羞紅的說:「嗯……」 火狐隨即向我說道:「主人,現(xiàn)在最重要還是處理好巴拉吉,至于早餐那方面,等處理完之后再吃也不遲,正經(jīng)事比較重要……」 我望了雷情和鳳姿一眼,搖頭的說:「剛才在鬼屋,情況十分的狼狽,巫爺雖然把前因后果詳詳細細訴說一遍,但雷情當時是沒有時間考慮清楚的,眼下還有三個鐘頭,我想這段時間就讓她好好的考慮,等會再做出決定也不遲,一切等用了早餐再議吧……」 雷情即刻說道:「主人,我不需要再考慮了,一切就照鬼屋裡所說的辦,我希望能為您辦好件事……」 火狐上前握住雷情的手說:「雷情……我們都會支持你的?!?/br> 我推搪的說:「不!雷情,我給你的不但是時間,而且更是一份關(guān)懷的尊重,假設(shè)你只是想還債或護主的意念,那大可不必了,因為這不是一件做完便了結(jié)的事,往后還存在著很多問題,其中最重要是尊嚴和女人貞cao的問題,如果事后你不當我的女人,那事前我也不會視你為一件工具,希望你能明白我說的意思。」 雷情傻愣愣的望著我,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我向電媚說:「麻煩你代我向雷情解釋清楚,畢竟她的年紀還小,很多問題還不知道其中的重要性,麻煩你了……」 電媚點點頭,笑了一笑的說:「嗯,我會向雷情解釋清楚的?!?/br> 正當電媚想把雷情帶進房間,鳳姿突然說了一聲:「慢!」 我問鳳姿說:「怎么了?」 鳳姿閉上眼睛似在禱告一番后說:「主人,我還未正式進行入門跪拜之禮.」 我喜出望外的說:「好!馬上開始!慢……」 鳳姿愕然一問說:「有什么不妥嗎?」 我考慮了一會說:「鳳姿,剛才你提出跪拜之禮前,內(nèi)心似在掙扎些什么的,我想等你考慮清楚再入門吧,身在曹營的滋味可不好受,我不想要你受委屈?!?/br> 鳳姿嘆了口氣說:「原來我的一舉一動,主人是那么的留意,由此可見,顯然對我也是很關(guān)懷,然而剛才見您對雷情的關(guān)懷,我已知道您不是一個壞人,更不是一個為求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惡人,現(xiàn)在我完全能接受您對我隱瞞是出自一片護我之心,剛才我并非內(nèi)心掙扎,而是向大哥禱告,說明我并不是投向仇人的懷抱,而是投入恩人的門下,我相信他此刻已清楚一切,明白一切,同時亦會如往常般,支持我這個meimei的決定?!?/br> 我很高興聽到鳳姿口裡說出這番話,在場所有人對她的想法亦表示大力的支持,而圣凌師太眼看兩位徒弟能夠成為我座下的使者,不禁眉開眼笑的說:「哈哈!我雖然無法成為使者,但兩位徒弟卻代我完成了心愿,并且把我和青蓮教帶到巫爺?shù)拈T下,實在是無上的光榮呀!」 于是雨艷說:「那還等什么呢?快點進行入門跪拜之禮呀!火狐!快!」 一伙人走到沙發(fā)旁,我自然是坐在沙發(fā)上,鳳姿則跪在我面前,火狐興高采烈念著入門規(guī)條,包括那條一旦成為我的女人什么的,正當鳳姿要叩頭的時候,我不禁涌出淚水,并且有感而發(fā)的說:「慢!五位使者全過來吧……」 五位使者互視一眼,即刻跪到我面前,并且慰問說:「主人,怎么哭了?」 我望著火狐說:「火狐,你是在我身上施降害我之人,但又是令我還陽重生之人,而今你還是我重生后的個女人,然而為了得到你這位使者,我忍受痛楚流了七碗血,今天我要告訴你,我那七碗血沒有白流,我確實得到一位很好的火使者,謝謝你!」 火狐眼睛紅紅的說:「我也找到一位好主人,多謝您賜我重生之日,要不然我只能是躲在山裡頭,而無法走出光明大道的惡女人。」 我望向電媚說:「電媚,你是我的大嫂,沒想到我這個小叔卻愛上了你,過去那五年單相思之苦實在不好受,亦不知在你背后流下多少眼淚,估計應(yīng)該也有七碗吧!為了得到你這位使者,我丟失了rou身,為你挨了一刀,今天我要告訴你,我承受的苦很有價值,因為最有價值的東西已留在我身邊,那個人就是你,我很高興有你這位電使者,同時更高興你是我重生后的第二個女人,謝謝你!」 電媚感動的說:「我以您為傲,沒有今日您的出現(xiàn),我還要承受昨日的苦,多謝您賜我重生之日?!?/br> 我望向雨艷說:「雨艷,你的出現(xiàn)可說是偶然,在沒有任何的安排和阻攔下碰了面,當我眼望向你的時候,已對你這位身穿絲襪的白領(lǐng)麗人產(chǎn)生癡戀,雖然我不曾為你付出過什么,即使從也篷手裡把你救出,亦是一個偶然,你我身上好比都有一條線,彼此間牽引著大家,我很欣賞你,也很喜歡望著你,因為我喜歡智能型的女人,對你的這份癡戀,我是毫無保留,我很高興有你這位雨使者,謝謝你!」 雨艷真情流露的說:「我和主人確實有緣,能夠救我脫離也篷魔掌之人,必須是個不怕死,且夠膽量之人才行,我很幸運的能遇上主人,沒有您的出現(xiàn),我恐怕仍活在不見天日的人間地獄裡,所以往后我必視主人為一切,同時多謝您賜我重生之日?!?/br> 我望向雷情說:「雷情,沒想到我倆前世的孽債會帶到今世來,相信這世上并不是很多人會有此良遇,為了得到你這位雷使者,不惜要忍受你的毒咬,至今牙印還留在手臂上,即使牙印消失了,遺留在心中那份痛的滋味,永遠都會留在我心裡頭.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之前我曾對自己說過,如果能夠和你在一起必定是件樂事,如今你果然留在我身邊,當了雷使者,我很高興往后能和你在一起,謝謝你!」 雷情傷感的說:「前世欠您的,今世去償還,是屬于公平之事,但要還得甘心又痛快,這并非一件易事。如果討債的不是主人,我相信以我的個性,必定會是一個痛苦的旅程,但我對您完全沒有那份不快之意,而且自發(fā)性的甘愿償還這一切,因為我被您那無私和勇者無懼的一面所臣服,多謝主人賜我重生之日?!?/br> 我望向鳳姿的時候說:「鳳姿,你我認識的日子不是很久,但你對我的影響力最大,也許是我有虧于你吧!不過,想要得到你這位風(fēng)使者可不容易,一方面出現(xiàn)了仇恨,另一方面還要陰氣全數(shù)耗損,兩隻腳踏入鬼門關(guān)裡,方能得到你這位風(fēng)使者,幸好我命不該死??傊?,我很高興你能放下內(nèi)心的仇怨當我的風(fēng)使者,謝謝你!」 鳳姿慚愧的說:「以前我以為只要不害人,就不會有人來害我,沒想到我身上的十靈氣差點害死了大家,幸好主人那勇者無懼的精神戰(zhàn)勝了七鬼,救了大家一命。其實當時我很氣我自己,為何不把十靈氣交給您,卻要固執(zhí)鉆進了牛角尖,巫爺罵得沒錯,面對七鬼的時候我已害怕得想退縮,試問未來如何敢面對也篷呢?」 我笑了笑說:「鳳姿,你是風(fēng)使者,遇到麻煩當然是想著逃,要不然世上怎會有一陣風(fēng)這句話?看來你不認是風(fēng)使者也不行了,不過,我相信你的天素本能被啟動后,必會是龍卷風(fēng),那時候只有天下人怕你,而你絕不怕天下人,對了……」 鳳姿問我說:「什么事?」 我說:「每個使者入門都會取一個新名字,我想你也取一個吧……」 鳳姿說:「對!我正想要一個新名字,為我的重生日做個新的開始,但鳳姿的名字是大哥給我取的,我不想連他唯一留下給我的東西也沒了……」 我想了一會說:「這樣吧,我同樣以使者天素為首,你是風(fēng)使者,為了尊重你和尊重你大哥,后面就保留他取的姿字,只將鳳改為風(fēng),取名為風(fēng)姿,如何?」 鳳姿念著說:「鳳姿,風(fēng)姿,好呀!我喜歡這個名字,謝謝主人對我的尊重!」 我仰天長嘆的說:「好!五位使者終于跪在我面前,巫爺一定會感到很高興,愛恨情癡怨,五種感受全都眾在一塊,正好說明要得到五使者,確實不容易呀!」 五位使者不解的問說:「主人,何謂愛恨情癡怨呢?我的是什么呢?」 我笑著說:「我和火狐算是個情字,電媚和我當然是個愛字,絲襪的雨艷,當然令我留個癡字,至于怨字必然出現(xiàn)在雷情身上,沒有當日的怨,何來今日的情?最后個恨字,固然是風(fēng)姿無疑,她這個恨字可差點導(dǎo)致我們?nèi)姼矝],這五個字順口的念法,不就是愛恨情癡怨嗎?跪拜叩頭吧!」 「慢!」這時巫爺?shù)穆曇繇懫穑?/br> 大家馬上叩頭,但這個叩頭并不是給我的,而是給巫爺?shù)摹?/br> 我搶著說:「巫爺,當日您要我找的五位使者,風(fēng)雷水火電,現(xiàn)在她們五個全都跪在我面前,算是任務(wù)完成了吧?」 巫爺笑了笑說:「嗯,確實不錯,短短的時間內(nèi)便能找著五位使者,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快,恭喜你了,想必這愛恨情癡怨的過程,給你留下很多感觸吧?」 我有所感觸的說:「是呀!全都是用命換回來的,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有些心驚膽跳的,不過,現(xiàn)在對著她們五個,即使要我多賭一次命,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她們確實很值得我去冒險,直得我去把命丟.」 巫爺說:「好!你得到七陰之氣后,體內(nèi)的陰氣已經(jīng)增加很多倍,護體靈物亦沐浴金身,不需再受蛻變之苦。之前我說過你沒找到我之前,恕我無法傳授你降術(shù),讓你去打開使者的天素力量,至今四位使者當中,除了風(fēng)使者之外,其它四個都已經(jīng)打開,而今你的功力大增,我就破例教你為她們施下血咒吧。」 我喜出望外的說:「是否能令風(fēng)使者的天素也打開呢?」 巫爺說:「當然!拿起你腰間的降頭刀,在右手的中指上,我指的是手指頭,然后打斜的割下一刀,方向是七點位置割向一點的位置,雨使者看過也篷的做法,讓她指示給你看吧!你記下咒語,記住,唸咒語的時候,專注的焦點要集中在使者的眉心上,千萬不可分心,氣勢要剛勐,必須一氣呵成,如果點下對方眉心的時候,對方頓時被催眠入睡,表示成功注入血咒,要不然必須重新再做一遍?!?/br> 我看完雨艷的示范后,巫爺開始傳我咒語,他還說她們被催眠入睡是聽不見的,所以不必害怕她們會假裝中了血降。我照著巫爺所教,默默念了幾遍之后,已經(jīng)熟記在心,其實我默背咒語的能力,確實有種很怪的現(xiàn)象,不管咒語如何的難念,我總是能輕易記住,這點也許與天分有關(guān),或許我本來就有當降頭師的命。 巫爺傳了咒語后,我開始為五使者施下血咒,雨艷的天素雖然已被打開,但卻要求我在她身上多施一次血咒,以示重生的意義,我當然不會拒絕,并且很樂意為她效勞。 「嗡……那么塔,剎利巴也怒瑪,依咪剎也卡茶,蘇密呀瑪那堪……」咒語即將念畢,中指便毫不留力,點在火狐的眉心上,火狐是閉上眼睛接受我施下的血咒,但血咒施在她的身上后,卻不見有何反應(yīng),心想可能是失敗,正想告訴她再試一遍的時候,豈料她的身體慢慢倒下,原來真會進入被催眠的狀態(tài).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五位使者都在我一氣呵成的情況下,成功施上血咒,現(xiàn)在另一個問題出現(xiàn)了,她們什么時候才會醒過來?這回可糟糕,我的命根子只剩下兩個鐘頭的活命時間,于是連忙向巫爺追問,卻得不到他的響應(yīng),剎那間,我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第八集 第三章 有情有義的早餐 巫爺教會我如何向使者們施下血咒,心急的我只顧施法的過程,而沒問清楚身中血咒的人被催眠后,幾個小時后才會甦醒過來,結(jié)果,五個全部都中了我施下的血咒,紛紛倒下睡著了,但我的命根子必須在兩個鐘頭之內(nèi),安全地送進培育窩才行,要不然它便成了根廢物,而我身上那條子孫根也無法成長,只能像嬰孩般的短小。 心急之下,忙追問巫爺向他老人家求救,可是卻得不到他的響應(yīng),嚇得我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五位小師妹急忙從房間裡拿出枕頭,墊在五使者的頭底下,卿儀則忙著為我指頭的傷口敷藥,結(jié)果藥她是找來了,但我的傷口已不藥而癒. 圣凌師太似乎知道我心中焦慮之事,上前小聲的對我說:「主人,不要慌,如果雷情一、兩個小時未能醒來的話,就從五位小徒弟之中,挑選一個當巴拉吉的培育窩,她們個個都是處子之身,不需要太緊張?!?/br> 有了圣凌師太這句話,我總算是放下心中大石,但回頭一想,覺得還是很不妥當。 于是我直截了當拒絕圣凌師太的好意說:「不!絕對不可以讓小師妹承受這份委屈,一百個不行!即使她們自愿獻身,我也下不了手,我可以是頭色狼,但絕不可以是只禽獸,恕我無法接受你的建議.」 圣凌師太苦苦相勸說:「主人,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萬一過了限定的時間,那就一世的……」 我搖頭堅決的說:「此事不必再說了,一切就看上天的安排吧……」 卿儀說:「主人,您當真愿意就這樣一世嗎?」 我不耐煩的說:「我已經(jīng)說過讓上天安排了嘛……」 卿儀說:「主人,我雖不是處子之身,但很久沒和男人有過什么,如果您不想傷害五位小師妹,又不嫌棄我的話,最后一刻,讓我來試試當培育窩吧。」 圣凌師太搶著說:「不!我這一生只和主人發(fā)生過一次關(guān)系,還是由我來吧……」 我不知是感謝,還是惱火的說:「你們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到時候再說吧!現(xiàn)在不要再談此事行不行?」 圣凌師太拍拍慧明的肩膀,慧明小聲的說:「主人,我自愿代替師姐的工作?!?/br> 我回答說:「哎!目前先關(guān)心五人的狀況吧,她們的生命比我身上的問題要重要上百倍千倍,大家別再為我這個小問題煩惱了,拜託!先照顧好她們五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