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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工作,想著如果他一兩年還會回來,就先辦個休學手續(xù),學籍可以先保留著嘛,但他拒絕了,他說他不會再回來了。所以學校這邊也沒有辦法……”班主任又進一步解釋了一下。“對了,他班上是不是有一個叫田聰?shù)模俊北R昊澤忽然想起這個人來。“是有啊,他是我們班的體育委員?!?/br>“老師,能不能拜托你聯(lián)系一下這個同學,我找他有急事!”作者有話要說:終于走了!好想寫上“全劇終”哦……估計這樣會被揍扁扁吧哈哈哈哈……非常感謝大家的收藏還有評論,心里超暖暖的~~~有什么想說的,不要客氣,瘋狂留言吧!有沒有覺得這章字數(shù)很多多呢?那是大家的鼓勵帶來的結果喲~~~鞠躬~~~第31章第三十一章31.盧昊澤去美大那天田聰正好請了病假,他只好找其他同學要到了他的手機號。盧昊澤給田聰打了三個電話,前兩個都被壓掉了,他契而不舍地撥號,等到第三通電話的時候,對方終于接了起來。“喂!”盧昊澤此時此刻已經忘了之前跟田聰?shù)牟挥淇?,現(xiàn)在的他衷心希望能從他那里打聽到鄭早春的消息。“……喂?!彪娫捘穷^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應了一聲。“田聰?”盧昊澤有些不確定,他把手機拿下來又核對了一遍號碼。“對,是我,你誰?有事說事沒事我掛了?!?/br>“別掛!”盧昊澤趕忙說,“我是盧昊澤,就是你之前見過的,鄭早春的,表哥……你知道鄭早春這學期退學了嗎?”“知道啊,你們不是搬家去外地不回來了嗎?”田聰懶洋洋地說。“不是,我沒搬家,他跟我說的是這學期去學校住宿,然后我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他了,你這學期開學之后有跟他聯(lián)系過嗎?”“嗯?你說他背著家里辦了退學?”田聰這才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嚴重,不知那邊發(fā)生了什么,田聰電話里忽然悶哼一聲。“是的,他有聯(lián)系過你嗎?”“沒有,從去年十一月份我學生會事情變多之后,就沒怎么跟他一起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田聰話里話外總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他的話把盧昊澤下一個問題也連帶著回答了,不過盧昊澤對田聰?shù)脑捰行岩?,畢竟以前他表示過對鄭早春有意思。“我沒必要騙你,他就是沒有聯(lián)系過我,也沒跟我說過他要去什么地方。”盧昊澤心一下沉到了底。田聰見對面半天不說話,喂了兩聲,旁邊的被子動了動田聰?shù)氖謾C被人從耳邊抽走掛掉了。“誒別掛!”“睡覺?!蹦侨碎L臂一攬把田聰又卷進被子里壓好。“睡什么睡,姓盧的他老婆跑了!”“他老婆跑了關我什么事,我老婆沒跑就行?!闭Z氣十足敷衍。“傻X舅舅,少說兩句你會死?!呃,你摸哪呢?!松手快松手!唔……”掛了電話,盧昊澤站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腦子里一片空白,他甚至都不知道該怎么去找鄭早春。他走的太無聲無息,而他一點防備都沒有。盧昊澤想不通,他那天不是還親親抱抱了三個孩子,那他……原來只是為了告別。前前后后聯(lián)系起來,盧昊澤終于難過的發(fā)現(xiàn),這一切的一切原來只不過是鄭早春在跟他和孩子說再見。所有他以為的希望,所有他認為幾乎觸手可及的幸福,只不過是他自己的一廂情愿罷了。何其諷刺,何其悲哀。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盧昊澤用涼水狠狠搓了一把臉,眼下當務之急是把鄭早春找出來,只是一周而已,應該還沒有跑太遠吧。他給他的信用卡這一周以來一次都沒有被消費過,換句話說把卡給他之后他就只用了一次,就是溫泉旅行那天晚上的某家酒店……他沒有動那卡里的錢,那么走的時候他身上可能只有很少量的現(xiàn)金,盧昊澤沒聽說過他有其他積蓄什么的,這幾年光在家生孩子也斷了打工的收入,一個人在外沒有錢是很可怕的,或許他已經遇到什么麻煩了也說不定。盧昊澤越想心里越害怕,他決心不惜代價一定要把鄭早春找回來。盧昊澤首先跟他一個在派出所工作的朋友打了電話,拜托他查一下鄭早春用身份證地情況,希望會有一些線索。就在他準備打另一個朋友的電話時,周阿姨從房間里沖出來撲通一聲跪在了盧昊澤面前。“求老板放過小鄭吧!”盧昊澤滿面震驚。“那孩子太苦了!”“你不知道吧,生秋秋的時候小鄭就有抑郁癥的傾向了,還沒等恢復好又被盧女士逼著做了試管,他還沒有好?。】伤艺f,與其讓不認識的人給你生孩子,還不如他去生!”“我本來以為那次他醒來之后你對他那么細致的關心和照顧,是因為你喜歡他了,你想跟他好好過了。但是之前我跟小鄭提起這個的時候,他給我看了你們之間的協(xié)議,跟我說,你只是因為差點害他丟了命心里愧疚才對他那么好,老板??!那是人,是人呀!不是動物不是商品啊,你怎么能逼他簽那種東西呢?!”“你記得秋秋小時候一給他抱就好哭嗎?那是他掐著孩子的后背,孩子疼了才哭的!他說與其等到以后協(xié)議到期你把他趕出去,他和孩子分別的時候雙方都傷心難過,還不如一開始就刻意疏遠。不親近,就不會有感情。我簡直想象不出,這孩子心里是有多苦?。 ?/br>“你年前出差那會,有一個小姐來過家里一次,小鄭死都不讓我告訴你。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反正那個小姐走后,小鄭把自己關在閣樓里整整三天。其實我能猜到的,看到那個小姐的第一眼我就發(fā)覺了,她有幾個地方跟小鄭長得很像……”“小鄭跟我說,那個小姐就是你錢夾里的那個人。你是不是,是不是一直把小鄭當那個小姐的替身???”“老板你怎么忍心,小鄭有什么錯,你做什么這樣傷害他,你不不喜歡他就不喜歡吧,感情這種事強求不來我理解,可把人當替身,還讓替身不停給你生孩子,你這,也太傷人了吧!”“我聽到你在給警察打電話,你是想把他再抓回來是嗎?那我現(xiàn)在有幾樣東西要給你看看。這是他拜托我去醫(yī)院幫他開的治抑郁癥的藥的單子,這是他臨走前留在我桌上的畫冊,你不是一直想看這個嗎?看吧,要不要找小鄭回來等你看完再決定也不遲?!?/br>周阿姨把畫本和幾張紙丟在茶幾上,胡亂用袖子抹了抹臉上的眼淚,轉身回了房間。她想好了,小鄭走了就走了吧,她也不會在這個冷血無情的雇主家里做事了,過幾天就跟盧昊澤提辭職吧。盧昊澤一時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