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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舒服告訴我,我們靠邊讓你休息一下?!碧锫斢沂置洁嵲绱旱拇笸壬陷p輕蹭了蹭。“我不暈車。”鄭早春保證道。……“好點了嗎?還想吐嗎?”田聰站在馬路邊,給十分鐘之前說自己不暈車的人拍背。鄭早春蹲在地上眼冒金星,有氣無力地搖搖手,幸虧早上吃的少,不然現(xiàn)在胃里可能要更難受。“用水漱漱口?!碧锫敂Q開一瓶礦泉水送到鄭早春嘴邊,鄭早春就著田聰?shù)氖趾攘艘淮罂?,含著漱了漱吐掉?/br>“對不起啊,聰哥,我也不知道我會這么暈車……”鄭早春站直身體,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白是剛才嘔吐激的,紅是羞愧的。“沒事,是我不好,沒有給你事先準備一些暈車藥,總想著高速,而且很快就到了?!碧锫斶@么一說,把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如果說高速鄭早春還能把胃里的東西吐吐緩解一下,下了高速的一段盤山路才真正要了他半條命去。等他們到達目的地,鄭早春完全就是被田聰攙扶著下車的。“其他人呢?”田聰佩服自己懷里一臉菜色手軟腳軟,渾身都軟綿綿的人居然還有閑心問別人。“不管他們了,我們先去房間。”“好……”兩人跌跌撞撞找到了預約的房間,鄭早春被直接放在了床上,接觸到柔軟的杯子,他把臉埋了進去便不再動了。田聰將兩人的行李拖進來放好,回頭就看到鄭早春跟個鴕鳥一樣扎在被子里。“好了,不覺得捂得慌?”田聰扒拉了他一下。“不…”鄭早春含混著說。田聰哭笑不得地看著鄭早春在他面前撒嬌,細心地給他脫了外套鞋子,掖好被子。得了,估計今天一時半會是出不去了。鄭早春就這么被放任著酣睡,等他醒來,天都要黑了。“?。 编嵲绱后@叫一聲。“喊什么?醒了?我剛還在想要是晚上飯點了還沒起來,我就要喊你的。”田聰坐在窗邊的躺椅上說。“聰哥!什么時間了?!”鄭早春急慌慌地問。“差五分六點,怎么了?”“我們今天的計劃??!不是說要去寺廟寫生的嗎?”鄭早春無比懊惱。“沒事,寺廟很近,外面那個小山坡過去就是,不著急,明天去也行?!?/br>“都怪我,害得你都沒跟大家一起出去……”鄭早春惋惜地說。田聰笑了笑不置可否。直到晚飯后回到房間,鄭早春問起其他人的房間在哪時他才知道,原來并不存在所謂的“大家”,這趟旅行統(tǒng)共就他和田聰兩個人。“怎么會這樣!這不是社團旅行嗎?”鄭早春震驚了。“我有邀請他們啊,可惜他們這周都有事,所以到最后就剩我們兩個了。”田聰無辜地攤了攤手,至于這話是不是真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是,我的意思是,為什么社團旅行只有我們兩個人?為什么不等大家都可以去的時候再去呢?”“我們兩個人不好嗎,鄭鄭?”田聰?shù)男θ萃蝗蛔兊迷幃惼饋?,他往前一步把鄭早春逼得坐在了床上?/br>“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能去我的房間了嗎?”鄭早春敏感地感受到了田聰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侵略性和壓迫感,心中一空覺得不大妙。“沒有的哦?!?/br>“什么?”“沒有鄭鄭的房間,只有我和鄭鄭的房間?!碧锫斕羝疣嵲绱旱南掳停痈吲R下地說。“怎么可能!這里只有一張床!”鄭早春從田聰?shù)脑捓镏行岢隽薾ongnong的危險,他都能感受到自己心跳的砰砰聲。“怎么不可能,這可是豪華大床呢!鄭鄭,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就讓我抱了吧!”田聰不愿跟他再墨跡,一個大力把人推倒在床上,爬上來騎到他腰的兩側,開始解鄭早春衣服的扣子。鄭早春花了好幾秒才意識到現(xiàn)在田聰在做什么,他手腳并用劇烈掙扎起來。田聰看到他一開始呆呆的模樣并沒有反抗,心里就多多少少放松了警惕,沒想到下一刻就被掀翻掉在了地上。鄭早春連外套都來不及穿了,抓起門口的提包開了門就沖了出去。“可惡!”田聰沒空管被撞到的額頭,咒罵一聲追了上去。在酒店大堂,田聰追到了邊跑邊回頭的鄭早春。哎呀,走錯了呢,那邊沒有出口,可是個死胡同呢。田聰慢悠悠走到大堂右側的一個走廊邊站定。果然沒一會鄭早春就滿頭大汗地跑了回來。“鄭鄭~你跑什么呢?”田聰陰森森地說。“你!”鄭早春怕得渾身都開始發(fā)抖。“鄭鄭,我喜歡你,做我的男朋友吧?!碧锫斦f得落落大方,可話里的內容卻讓鄭早春結結實實打了個寒噤。“不……不……”鄭早春一邊搖頭一邊往后退。“哎,鄭鄭,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對你的心意,這么長時間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再說,跟了我你又不會吃虧……”田聰攔住了鄭早春,把他按在了墻上。“你放開我!聰哥!你不是這樣的人!”鄭早春心慌意亂,腦子里一團亂麻,為什么一直對他照顧有加的好朋友會變成這樣,“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鄭早春喊了出來。“鄭鄭,你只把我當朋友,我可從來沒有把你當朋友哦,乖,聽話,做我的人,我會對你好……”田聰逐漸逼近,直到兩人之間再無空隙。“不要,聰哥,你不能,呃……”鄭早春后面的話被田聰突如其來的吻吞沒,田聰強硬地撬開他的齒關,把不住往后躲的小舌勾了出來,唇舌掃過他口中的每一處,誘惑而迷離。當然田聰?shù)囊浑p手也沒閑著,左手扣住了鄭早春的頭避免他亂動,一手沿著小腹慢慢向下,在鄭早春上下失守困窘萬分當口,他把藏在舌下的一個小藥片推到了鄭早春喉嚨深處。“唔…咳咳咳!”鄭早春被嗆得咳嗽起來。“你給我吃了什么……”“一會能讓你我都很享受的東西……”田聰把頭挨在鄭早春耳邊,邊說邊舔了舔他的耳廓。“什么?!”鄭早春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接下來他就被打橫抱了起來,脖子被迫向后仰著,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上搖曳晃動的水晶吊燈,鄭早春絕望地心想,這大概是個夢吧,一定是夢,只有在夢里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在學校里被他視為最好的朋友,他這么多年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原來只是想抱他,為什么,怎么可以這樣……記憶中田聰總是對自己很好,第一次去到陌生的地方,茫然得找不著北,是田聰帶著他跑這里跑那里辦完了入學的手續(xù);沒有受過正規(guī)的美術教育,寫生課總是畫的又慢又差勁,是田聰主動提出來給他補習,手把手教他一些技巧和細節(jié)的處理;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