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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了?好幾天都不在家。”秋秋問。突然被攔住去路鄭早春只好停下腳步,“我去了醫(yī)院?!?/br>“去醫(yī)院做什么?你病了?”“不是?!?/br>“那是小弟弟們病了?”秋秋指了指鄭早春高聳的肚子。鄭早春被問的啞口無言,在這個家里盧昊澤不允許任何人在孩子面前說出她的身世,他不知道平時保姆跟孩子說了什么,但似乎秋秋對他懷著孩子的事頗有些見怪不怪。“嗯,小弟弟有點不舒服,我們?nèi)タ戳酸t(yī)生?!编嵲绱盒α诵φf。他沒有料到秋秋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如遭雷擊。“既然小弟弟是你生的,那我是不是也是你生的?”秋秋偏了偏頭問。“怎么會?大小姐的mama是個很漂亮的人?!编嵲绱簱u頭。“你見過?”“沒有?!?/br>“那你怎么知道她漂亮?”“我聽說的?!?/br>“聽誰說的?”“嗯…你爸爸說的。好了,我有點累了,你自己去玩吧?!编嵲绱簬状蜗朊锴锏念^頂,可最終也沒有抬起那只垂在身側(cè)的手。秋秋還想問點什么,可看到鄭早春臉色實在不好,只好點點頭跑開了。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之后,盧昊澤在家里的言行收斂了很多,生怕鄭早春和孩子們再有個什么閃失。一家人提心吊膽又挨了一個多月,元旦剛過鄭早春的肚子就來了動靜。這一次盧昊澤他們沒有上次那么慌張了,把人扶進車里,帶上行李穩(wěn)穩(wěn)開到了醫(yī)院。住的還是上一次的VIP病房,這是盧昊澤上次提前打好招呼的。做好基本的檢查之后,醫(yī)生詢問了鄭早春的意見,就兩個孩子的胎位來看自己生估計是不太現(xiàn)實,剖腹產(chǎn)的話產(chǎn)科的手術(shù)臺目前沒有空的,醫(yī)生問他是要申請急診手術(shù)臺,還是先等等觀察觀察。“能,幫我把外面我家的人叫進來嗎?”鄭早春把手術(shù)同意書和筆捏在手里對醫(yī)生說。“怎么了?出了什么問題?”盧昊澤在門口等鄭早春做檢查,忽然被醫(yī)生點名他心里忽地一飄。“醫(yī)生問,是現(xiàn)在生,還是,等等生……”對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向來由不得他自己做主,所以把盧昊澤叫進來問問他的意見。“等什么等??!生??!你看你你疼得臉色都白了,這還等什么???”盧昊澤直接吼了出來,這個人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可下一瞬他想起之前自己做的事,頓時臉上異彩紛呈,表情十分扭曲。“哦,我知道了,醫(yī)生,麻煩你,幫我申請急診手術(shù)臺吧,呃……”鄭早春微微勾著頭簽完了同意書,又一陣宮縮讓他疼得倒回床上。“很疼嗎?再忍忍,馬上就好了。”盧昊澤看著鄭早春的樣子心里十分不忍,彎下腰握了握鄭早春的手。“嗯?!?/br>急診手術(shù)臺準備得很快,沒一會就有手術(shù)室的護士來推鄭早春過去。“鄭早春!”在床經(jīng)過盧昊澤的身旁時,他忽然出聲叫住了他。“別怕,我們在外面等你?!?/br>“嗯?!?/br>進了手術(shù)室沒過多久,盧昊澤就見到了兩個兒子,弟弟只比哥哥晚出來五分鐘。“我看看我看看!我看看我的小侄子們!”盧英華擠開眾人,恨不得撲在小床前。“誒呦!這眉眼真?。 北R英華想到這兩孩子的來歷心里就一陣得意,某個不識好歹的當初還把她罵得狗血淋頭的,哼!要不是她,老盧家哪來這么可愛的兩個兒子?“你好,請問鄭早春的家屬在嗎?”手術(shù)室里的一個醫(yī)生拿著病例夾走了過來。“我是?!北娙颂ь^,盧昊澤走到醫(yī)生面前問道。“是這樣的,病人一年半前生過一胎也是剖腹產(chǎn),這次雙胎中有一個的胎盤正好在上次zigong的疤痕處,疤痕本身長好了的,可胎盤娩出的時候又撕裂了,現(xiàn)在出血十分嚴重,產(chǎn)科的醫(yī)生們正在搶救,急診外科的醫(yī)生接到通知也正在往手術(shù)室趕。現(xiàn)在需要輸血,我需要家屬的簽字,請問你是鄭早春的什么人?”“我,我是他孩子的另一個父親!”“那你應(yīng)該不是他的法定家屬吧?他自己家沒有來人嗎?”“……沒有?!?/br>醫(yī)生表情有些古怪,但情況緊急也來不及多想,“那你先簽吧,我拿進去問問主任看行不行?!?/br>“好……”盧昊澤從醫(yī)生手中接過筆。“啪!”筆從手上滑落。“不好意思……”“啪!”,“啪!”,盧昊澤蹲在地上,手抖的完全撿不起來。最后在醫(yī)生的幫助下,盧昊澤簽好了字。“你也別太緊張,產(chǎn)后大出血也有很多救回來的,要往好處想。”醫(yī)生匆忙安慰了一句就回了手術(shù)室。之后的一個小時內(nèi),盧昊澤又分別簽了病重知情通知書,病危知情通知書,到第三次病危的時候,盧昊澤再也堅持不住,撲通跪在了地上。作者有話要說:萬眾矚目的虐攻時代馬上來臨,說著說著自己都激動了!??!感謝你的閱覽,收藏,評論支持,鞠躬~第13章第十三章13.周阿姨第三次聽到醫(yī)生出來通知說情況不理想時就有些認命了,她擦干了眼淚悄悄離開了醫(yī)院,她要去把秋秋接來,也許,這是那個孩子最后一次見自己的生身母親的機會了。盧昊澤被人從地上扶到靠墻的凳子上坐著。然而他剛坐下就聽到身旁盧英華的話。“嘖,幸虧我的侄子們沒事。孫秘書,幫我查一下這個鄭早春老家還有什么親戚,通知他們過來把尸體弄回去。至于賠償嘛,你看著給吧……”“砰!”盧昊澤猛的起身一拳砸在他老姐耳旁的墻上,嚇得她尖叫一聲。“干什么啊嚇死我了!”“我說,他還沒死!他不可能死!”盧昊澤吼道。“你是沒長耳朵嗎?!連剛才那個醫(yī)生都說活和死一半一半了,你又跟我在這鬼叫什么鬼叫?!神經(jīng)??!孫秘書,把孩子推上,我們走!”原本鬧哄哄的產(chǎn)房門口瞬間就只剩下盧昊澤一個人了。他順著墻根慢慢跌坐在地上。這一瞬間,他突然什么都明白了。他總喜歡把手放在鄭早春肚皮上,與其說是摸兒子,不如說是想逗逗鄭早春,想看他露出那種特有的點點羞怯點點縱容的溫柔表情。他總想著早點回家,無非是想在忙碌了一整天后,和他坐在一起,說說話,講講今天外面發(fā)生的事,吃一頓溫馨無比的晚餐。他總是光火于他對女兒的忽視,其實心底里何嘗不是希望他能多親近親近自己的孩子。他在公司里給他找了份設(shè)計網(wǎng)頁的工作,盧昊澤覺得他那么喜歡畫畫,這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