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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這么吵?”“我跟朋友在酒吧,”周牧野提高嗓音,“你等一下!”那邊很快沒了噪音,周牧野低沉的聲音清晰地傳過來。“要不要過來玩兒?介紹我的朋友給你認(rèn)識?!?/br>“不要了,我還有好幾張卷子沒寫?!?/br>唐追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去過酒吧,他總覺得那里太亂,不是好學(xué)生該去的地方,而他就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三好學(xué)生。而且,他一點兒都不想認(rèn)識周牧野的朋友,至少現(xiàn)在還不想。“好吧?!敝苣烈邦D了頓,說:“我明天還是十點去接你?!?/br>唐追想了想,說:“你下午五點來吧,送我去學(xué)校,上午我得在家陪爸媽?!?/br>周牧野說:“好,那就下午五點?!?/br>“嗯,”唐追說,“那我掛了,拜拜?!?/br>“拜拜?!?/br>周牧野掛了電話,回到酒吧。剛坐下,李璐陽就湊過來,一臉八卦地問:“剛給誰打電話呢?笑得一臉蕩漾?!?/br>周牧野說:“男朋友。”李璐陽先是一愣,后是一驚。“cao!你啥時候冒出來個男朋友?!”同桌的其他人也是一臉驚訝,七嘴八舌地說話。“野哥,趕緊把人叫出來給兄弟們瞧瞧??!”“到底是哪路神仙竟然能把咱們野哥給收服了?太他媽牛逼了!”“野哥你不是不喜歡男的嗎?你當(dāng)初對付家宇……”說話的人猛地住了嘴。四周吵得沸反盈天,這一桌之地卻陡然陷入死寂。過了幾秒,李璐陽一腳踹過來。“辛傲哲你丫腦子有病???!你他媽提姓付的干嘛?沒事兒找抽是吧!”辛傲哲被李璐陽從椅子上踢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急忙爬起來,低聲下氣地對周牧野說:“野哥,我喝多了,一時嘴瓢說錯了話,你別放在心上,就當(dāng)我放了個屁?!?/br>周牧野臉上沒什么表情,淡淡地說:“坐吧。”辛傲哲連忙坐下。周牧野扭頭看向李璐陽,說:“你發(fā)什么火?為了一個死人至于嗎?坐下喝酒。”李璐陽坐下來,灌了一大杯酒才把火氣壓下去。他撿起剛才的話頭,說:“你男朋友誰?。课艺J(rèn)識嗎?”周牧野說:“不認(rèn)識。”“那趕緊叫出來讓我認(rèn)識認(rèn)識啊,”李璐陽說,“哥兒們要好奇死了!”“沒事兒好奇我男朋友干嘛?”周牧野說,“別瞎惦記,管好你自己得了?!?/br>有人笑著說:“野哥這是要金屋藏嬌的節(jié)奏啊。”“藏個屁的嬌。”周牧野笑著說,“他怕生,等他準(zhǔn)備好了再介紹他給你們認(rèn)識。”李璐陽一臉鄙夷地說:“野哥,咱別笑得這么yin-蕩成不?感覺你隨時要發(fā)情似的?!?/br>“欠cao是不是?喝酒都堵不住你這張破嘴?!敝苣烈澳樕系男θ莞螅斩际詹蛔?。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比心。☆、第8章荷爾蒙08折騰了仨小時,唐追才成功下載了人生中第一部G片。他先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時路過主臥,隔著門都聽到他爸的呼嚕打得山響。回到房間,關(guān)門,上床,戴上耳機,唐追懷著激動的心情點擊播放。看片的過程中,唐追全程目瞪口呆。臥槽!這JB也太大了吧?簡直就是兇器。臥槽!如此高難度的姿勢,他們是怎么做到的?臥槽!二進(jìn)一?會裂開的吧?臥槽!臥槽!臥槽!……半個小時的視頻,唐追看得驚心動魄,現(xiàn)在他整個人都不好了。手機震動了一下。過聲揚:擼得爽不爽?唐追:爽?我都嚇萎了……過聲揚:什么情況?唐追:這不是做-愛,是上刑。過聲揚:G片肯定演得夸張啊,現(xiàn)實生活中不那樣。唐追:你怎么知道?你又沒做過。過聲揚:不用做我也知道,傻瓜。唐追:那就好,否則我就打算做一輩子處男了。過聲揚:擼一輩子嗎?哈哈哈!手要累殘了。唐追:去死!過聲揚:哎,你作業(yè)做完了嗎?唐追:一點兒都沒做,你呢?過聲揚:我也一點兒沒做,還打算抄你的呢,這下完蛋了。唐追:星哥肯定寫了,咱們抄他的。過聲揚:我問問他去。唐追把手機放到一邊,決定做兩張卷子冷靜冷靜。兩張卷子做完,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去洗手間撒個尿,順便洗把臉,回來上床睡覺,不到五分鐘就睡著了。第二天早早起來,奮戰(zhàn)了一上午,終于把所有作業(yè)都做完了。吃過午飯,唐追的爸媽又要走了。唐追把他們送到小區(qū)門口,看著他們上了出租車,回家補眠。四點半,被鬧鐘叫醒。簡單洗了個澡,穿上校服,背上早就收拾好的書包上學(xué)去。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剛好五點,卻沒看到那輛拉風(fēng)的紅色重型摩托。四下張望,就看到馬路對面,周牧野坐在一輛轎車?yán)锍惺帧?/br>唐追走過去。周牧野下車,非常紳士地為他打開副駕的車門。“有駕照嗎你?”唐追問。“沒有,”周牧野說,“敢坐嗎?”“真的?。俊?/br>“逗你的,”周牧野把他的書包拿下來放到后座,“上車?!?/br>唐追坐到副駕,周牧野上車,發(fā)動,緩速上路。周牧野今天穿了校服。十三中的校服和八中的款式差不多,只是顏色不同,但都一樣奇丑無比。周牧野穿著奇丑無比的校服,依舊帥他一臉。唐追想看他,又不好意思看他。“今天怎么不騎摩托車了?”唐追沒話找話,轉(zhuǎn)移注意力。“送去保養(yǎng)了,”周牧野說,“我騎摩托車的樣子是不是巨帥?”“自戀。”但他的確有自戀的資本。“我不自戀,我戀你?!敝苣烈靶χf。“……”唐追覺得周牧野總把這種話掛在嘴邊顯得有些輕浮,但又不好說什么。“一起吃個飯再去學(xué)校吧?”周牧野說。“五點半班主任要點名,”唐追說,“我吃學(xué)校食堂就行?!?/br>“好吧。”“你們學(xué)校不點名嗎?”“不點,”周牧野說,“我們學(xué)校沒你們學(xué)校管得嚴(yán)?!?/br>“羨慕。”“羨慕就轉(zhuǎn)到我們學(xué)校來吧。”“開什么玩笑,”唐追笑著說,“高三怎么能轉(zhuǎn)校?!?/br>“那我轉(zhuǎn)到你們學(xué)校怎么樣?”周牧野說。“不行?!碧谱窋蒯斀罔F。“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