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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會在這里?怎么會姓大筒木?怎么會被羽衣和羽村當做普通孩子一樣養(yǎng)大?柱間的腦子里瞬間被千手這個姓氏攪攪和地亂成一團,呆愣愣地瞪著羽衣和羽村,張口卻說不出話。他不傻,相反,他被羽衣和羽村教得非常獨立成熟,因此他們才會放心他和斑在外面亂跑,所以他無法相信內(nèi)心里得出的結(jié)論。——他是被羽衣和羽村從家人身邊搶走的。“柱間,很抱歉一直瞞著你這件事,”羽衣嘆了口氣,雖然早就知道這件事一旦講出來他們和兩個孩子的關系也就走到了頭,但他還是沒法不難過,“我和羽村確實有我們的原因,今天我們會全部說與你們聽,但毫無疑問,做出把你們從家人身邊帶走這件事的確實是我們,所以等我們解釋完一切之后,如果你和斑希望的話,我們可以向你們行最敬禮道歉?!?/br>柱間還沒有對這句話作出什么反應,他身邊的斑先坐不住了,一雙和柱間同樣漆黑的眼睛死死盯著羽衣,輕聲問:“我呢?”“我是誰?”作者有話要說:恭喜羽衣羽村翻車【?!?/br>下次更新在明天√@美人腰軟@雷斯特@洛謨、凈塵感謝以上小天使們的□□√第16章3.7柱間抱著被子瞪天花板,他知道夜已經(jīng)很深了,房間里早就熄了燈,羽衣早年設置在房間里的結(jié)界保證了這里足夠暖和舒適,但他還是睡不著。漆黑的房間里安安靜靜的,只有兩人平穩(wěn)的呼吸聲。柱間翻了個身,看向從小就和他睡一起的斑,黑暗里斑的輪廓有些模糊,他也看不清他的神情。就算到了現(xiàn)在柱間也很難相信自己是個千手,而斑又是一個宇智波。對的,斑是個宇智波,是和千手一族世代為敵的宇智波,還和他一樣,是宇智波族長的長子。他們本該是敵人,現(xiàn)在卻比血緣兄弟還要親密,造成這個狀況的原因,是撫養(yǎng)他們長大的人將他們從各自的家里強搶了出來。“為什么要這樣做?”談話的時候柱間這么問了出來,震驚,憤怒,難過,種種復雜的情緒一閃即逝,稍稍平靜后他更多的是糾結(jié)。柱間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養(yǎng)育他長大的羽衣和羽村,他們把他從親人身邊強行帶走,卻又給了他比身處任何忍族都要更好的愛與教導,他本該是忍者,他們卻讓他做了普通人,他本該和姓宇智波的斑敵對,他們卻讓他和斑做了最親密的朋友……他們搶走他毀掉了他作為千手柱間的人生,卻又給了他作為大筒木柱間能得到的最好。是的,最好的。柱間想不出還有什么生活會比他過去的七年更好了,溫馨和睦穩(wěn)定的家庭,充裕的自我發(fā)展空間,來自長輩的耐心教誨,與摯友的親密無間,這些他相信都是真實的。所以他才無法理解,羽衣和羽村為什么要這么做?“有很多理由,幾乎都不適合現(xiàn)在的你知道,不過你可以相信一點,你確實是我的兒子,盡管我們現(xiàn)在沒有血緣關系?!庇鹨碌幕卮鸹镜扔谑裁炊紱]說,甚至還讓柱間更迷茫了。不過羽衣覺得,無論查克拉轉(zhuǎn)世還是因陀羅和阿修羅之間的爭斗,都不是一個七歲孩子能夠承受下來的,哪怕他確實非常優(yōu)秀。他和羽村打算把這部分交給這個世界的自己殘留的查克拉意念來解釋,不過很顯然,要召喚出那個背后靈的大筒木羽衣,就得等很多年之后柱間和斑長大了,捉全了九只尾獸,再打上一場,才能做到了。“我們不能說的那些都會留下線索,等時機到了你們自然就會知道?!?/br>*“斑,你睡了嗎?”“沒有。”斑也翻了個身,睜開眼和柱間面對面互看。整個世界都顛覆了,他怎么可能睡得著?“你……打算怎么辦?”猶豫了一下,柱間還是把這句話問出了口。他覺得很混亂和迷茫,他本以為自己也就是像個普通人那樣安靜的長大,以后也許像羽衣那樣做個醫(yī)師治治病救救人,現(xiàn)在這樣明顯不行,可他又不知道該怎么去做千手柱間,他生在忍族卻不是忍者,他不喜歡忍者的生活,他覺得忍者可恨又可悲,而他不想過忍者的生活。斑沉默了很長時間,長得柱間以為他是不是睡著了,才慢慢地開了口。“柱間……泉奈是我弟弟?!?/br>這是今天斑覺得最奇妙的事情了,他一直都很喜歡那個比他小一些的男孩,溫和有禮愛重家人,卻也有尖銳任性的一面,和他相處起來即使是小小的拌嘴也充滿樂趣,斑從他身上看到被所有非忍者的人認定為是戰(zhàn)爭與殺戮的忍者的身上具有的人性。可當羽衣告訴他,這樣一個讓他對忍者有了一些另外認知的孩子是他的弟弟的時候,斑就覺得很不可思議,又覺得理所當然,他還覺得……他想保護這樣的孩子,如果可以的話,讓泉奈也像他一樣,過上安寧自由的生活,不再作為他人手中的殺戮工具。但這件事是不可能的。斑很清楚這點,所以他也很茫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樣做,做宇智波斑,那他必然要和千手柱間走向相反的道路,做大筒木斑,他又無法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弟弟不知何時成為戰(zhàn)場上的白骨。茫然,困惑,掙扎,無力。然而無論柱間還是斑都清楚,有關他們未來的決定,只有他們自己能做。所以他們兩個一起失眠了。第二天一早,同樣一夜沒睡的羽衣和羽村收獲了一對熊貓。原本有查克拉的人是不容易會顯現(xiàn)疲態(tài)的,可思考人生這種事情確實非常耗神,所以就落下了黑眼圈。羽衣見狀嘆口氣,一手一個蓋上了兩個孩子的眼睛,查克拉慢慢地浸入經(jīng)絡,很快就消除了黑眼圈。當時柱間和斑尷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躲,他們糾結(jié)了一個晚上要怎么辦,現(xiàn)在羽衣還像往常那樣對他們,他們確實尷尬非常。“怎樣,有決定了嗎?”“沒有……”柱間的聲音十分萎靡,他和斑一個晚上有一句沒一句地扯著,可最后都沒有結(jié)果。他們對各自的家庭充滿好奇,可他們都不愿意做忍者,忍者這樣畸形的存在太過可悲,他們這么多年很清楚地看到了這些。勉強吃了點早飯后,柱間和斑把仍然在糾結(jié)的地方都說了出來,潛意識地,他們?nèi)匀辉趯で笾鹨碌膸椭?/br>然而既然說清楚了,羽衣就不打算再為他們做決定,他相信兩個孩子能夠想出最好的解決辦法,只是需要他稍微推一把。然而羽衣被羽村搶了白,他今天仍然是白發(fā)白眼,空茫的白眼靜靜地看著柱間和斑時,讓他們都覺得背脊發(fā)涼。“自己不想做忍者,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