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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會有緋聞啊?!?/br>“我最紅的時候還是個未成年呢,這都傳是不是有點太非人了?”雖說這圈子本來也有點扭曲,不過這種道德尺度對于他們的環(huán)境來說,還是大了點。石毅不怎么茍同的看了他一眼:“那總歸有成年的時候吧?”“成年之后,我就不是媒體關(guān)注的地方了,自然也就沒有人會拿我來做什么文章,哪怕是宣傳電影,責(zé)任也不會落在我頭上的。做男主的很多都是三級片,電影不上影院,我也用不著宣傳?!?/br>“那之前你跟劉莉那是算怎么回事兒?”終于問到這塊了,英鳴竟然有一種松一口氣的感覺,他一直想跟石毅把當(dāng)時的事說清楚但是一直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單獨說這事兒顯得太他媽的矯情,但是不說開了,誰心里都不舒服。“當(dāng)初劉莉跟我純粹是因為媒體炒作我性取向的事,湊巧趕上了,電影宣傳都得找個爆點,劉莉跟董曉這種一看就特假的,炒起來也沒什么意思,所以才會拖我下水,本來就是配合公司而已?!?/br>很多時候,導(dǎo)演和監(jiān)制,甚至投資方都會有一些類似的暗示交代下來。劉莉當(dāng)時會扯上他,也只是因為當(dāng)時的情況。說白了都是權(quán)衡利弊之下的結(jié)果,沒什么新鮮的。石毅聽完了眉頭皺的又利害了點:“所以我最初才對你們那個圈子沒什么好感,感覺很亂。”新聞漫天飛,也沒幾個好的。英鳴抽了兩口煙,視線飄到旁邊:“圈外的人看娛樂圈,覺得墮落奢靡,能讓人一步登天也能讓人一夜成名,到處都是潛規(guī)則,暗箱cao作?!?/br>“難道不是?”“其實,每個行業(yè)都有競爭這種事吧?只是手段不同,你們商人談判難道就不會用上點心理戰(zhàn)策應(yīng)戰(zhàn)什么的?都一樣的,只不過這個圈子把這些東西暴露的最明顯,關(guān)注度也最高,所以被很多人描繪的像多險惡的泥沼一樣,但這種事都是看個人的,你要是真不想做,沒人逼得了你。”英鳴一直就是一個相信選擇的人。路都是自己選的,你能走到什么程度,跟你肯放棄的東西,是絕對成正比的。石毅半天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有那么點嘲弄的味道。“也是,理是對的?!?/br>2525、第25章...晚飯送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八點多了。外面的雨有轉(zhuǎn)停的趨勢,不過開夜車兩個人誰也沒興趣,粗略的吃完飯,石毅先去洗澡,英鳴咬著煙自己在床上玩撲克牌,等石毅出來了,再換他去洗。等洗完了,發(fā)覺沒浴衣。房間本來就是安排單人的,所有用具都是一份,英鳴沖完了沐浴液只扯到一條毛巾,沒辦法只能推開門叫石毅:“幫我跟服務(wù)員要個浴衣?!?/br>石毅本來站在窗邊抽煙,聽見英鳴喊他,一回頭就瞅見圍了一條小破毛巾的英鳴。其實上次泡溫泉的時候,兩個人是見過彼此的裸體的,情況差不多。但是現(xiàn)在不知道究竟是氣氛的原因還是環(huán)境的原因,石毅皺了下眉,視線從下到上的掃了一遍,然后咬著煙咧嘴笑了笑:“你身材可真不錯?!?/br>毛巾太窄了,估計后面圍不住,英鳴兩只手扯著,姿態(tài)略有些狼狽。“看夠了沒?看夠了幫我叫服務(wù)員吧?!?/br>其實演電影的時候,英鳴不是沒有□的鏡頭,有些是劇情需要,有些就是電影安排的噱頭,演員這種身份相對來說比較被動,尤其三級片的尺度也大,經(jīng)常有類似的戲份也是在所難免。所以他不是特別在乎石毅這種調(diào)侃。但是,終究扯著條毛巾還是讓人不舒服,他看石毅光看也不動地方,忍無可忍的提醒了一遍。石毅走的很慢,基本上是蹭過去的。英鳴隨著他越走越近,也下意識的調(diào)整著自己的角度問題,石毅猜的不錯,這寒磣的毛巾確實圍不住他整個人,也就是能護著前頭而已,所以石毅往他這邊走,他就往浴室里退。然后對方索性站在他面前不動了。一時間,兩個人就這么對視著看,石毅一臉的興致盎然,英鳴微微皺著眉。石毅是比英鳴高的,平時靠不太近的時候并不明顯,現(xiàn)在石毅在狹窄的過道上戳在浴室門口,就顯得彼此從個頭兒上的氣場差了那么一截,尤其是英鳴剛剛洗了頭,他頭發(fā)偏長,雖然剛才出來之前被他用手爬到后面了,但是滴滴答答的還是有水一直往下滴,站的時間長了,眼睛不由自主的想瞇起來。水快滴進(jìn)去了。他雙手一直抓著毛巾,想擦但是力不從心。所以石毅很自然的幫他抹了一下眼角。基本上,做這個動作的人自己沒多想什么,他把英鳴這么堵在浴室門口本來也就是想開個玩笑,后來有點愣神是因為對方這種樣子其實還挺性感的,一時看的有點發(fā)愣,然后看著英鳴眼角一直在擠,就本能的伸了手。石毅的手碰到英鳴眼角的時候,兩個人都驚了一下。不知道是誰的溫度太高了,彼此接觸上的時候,有種灼燒一樣的錯覺。然后一個往后退了一步,一個很快的把手收了回去。氣氛開始往一種很微妙的尷尬發(fā)展,石毅有點心虛的輕咳了一聲,然后轉(zhuǎn)過頭:“我去找服務(wù)員?!崩_門就走了。樓道里冷風(fēng)這么一吹,吹得石毅打了個哆嗦。“cao!我有什么好心虛的……”這么嘟噥了一句,他揚高聲音喊了兩聲服務(wù)員,在聽到房間開門的聲音后,站在樓道里等。屋里面英鳴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毛巾,再看一眼房門,最后覺得眼角抽搐的靠在邊上等。石毅出去找人倒是很快,沒一會兒服務(wù)員就來了,先是道歉了半天,然后把浴衣遞給英鳴,再進(jìn)屋收拾了剛才他們吃完飯的餐具。英鳴走出浴室的時候,石毅還站在樓道抽煙,兩個人隔著服務(wù)員視線撞到一起,下意識的都扯了下嘴角。這他媽的真別扭啊……心里這么嘀咕了一句,等服務(wù)員走了石毅才進(jìn)屋,然后溜邊坐在沙發(fā)上,手里還夾著那根煙,看英鳴拿打開電視,就抽兩口。很長時間,他們倆都沒講話。后來還是新聞上又說了什么,石毅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英鳴才接下話頭,剛才那種僵硬的氣氛化散不少。“這幫人就是吃干飯的,成事不足也就罷了,還敗事有余。”電視上一條監(jiān)督部門執(zhí)法時出現(xiàn)紕漏的新聞特地給了責(zé)任人一個特寫,石毅很冷的哼了一聲,鄙視的態(tài)度溢于言表。英鳴在旁邊擦頭發(fā),聽到這句,忍不住笑了下:“認(rèn)真你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