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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難脫那份痞子的少爺調(diào)調(diào),心理年齡有點七老八十,給人的感覺卻還像不羈的青少年。所以談清戲演起來總給人一股未成年的禁忌感。王義齊想到這里歪頭看了英鳴一眼:“我說,你真準備就一直這么接三級片或者三流角色混下去了?”當初聽說英鳴接了三級片,實話說他嚇了一跳。總覺得,不至于如此吧……又不是日子過不下去了,怎么說都是少年成名的影帝,英鳴多少底子他還是有點了解的。但是英鳴當時的決定挺堅決:“演員只要沒有戲演,無論有沒有天分的,戲感都會被時間沖的一點不剩,既然現(xiàn)在有導(dǎo)演找,怎么說都好過在家里閑呆著。”只是大概連英鳴自己都沒想到,當時的一個決定會讓自己如今的立場這么尷尬。他狠狠的打了幾拳才收手,因為王義齊的話長出一口氣:“也不是我能決定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br>三級片說起來不好聽,但其實很多人對這個是有誤解的。所謂的三級并不等于□片,□片確實屬于三級片的一類,但是其他的一些動作鏡頭比較暴力,主題比較邊緣化的其實都屬于三級片,他也曾經(jīng)遇到過很有想法的三級片導(dǎo)演,因為拍攝的尺度比較大,所以反而更能表現(xiàn)出真正的想法,所謂暴露其實也是一種沖擊,只不過,了解到這個層面的人不多。王義齊看著英鳴的側(cè)臉皺了皺眉:“你不能老是指望三級片的圈子里遇到一個好導(dǎo)演,這機率也太低了?!?/br>畢竟現(xiàn)在的大環(huán)境,三級片是上不了影院的,英鳴不能一直靠著這種東西來練所謂的演技。“恩,最近手上也接了幾個本子在看,如果有比較合適的,我也會考慮?!?/br>“英鳴,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你說話……”這句話大概是今天王義齊說的最正經(jīng)的一句,他看著英鳴:“大家都是兄弟,該幫忙的地方我不會推辭的?!?/br>不太適應(yīng)他這么認真,英鳴忍不住笑了:“趕緊的,你別嚇著我?!?/br>“cao!你就是這副德行,什么話說出來都聽不出來真假,也沒人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br>看英鳴這態(tài)度也知道自己這話說了等于白說,王義齊不爽的轉(zhuǎn)過身去看電視,換了好幾個臺也沒有什么想看的東西,把遙控器往旁邊一甩,自己躺在沙發(fā)上準備睡覺。王義齊沒什么工作的時候,經(jīng)常跑到英鳴這里來躲清閑。他覺得英鳴這地方雖然沒什么可稀罕的,但就是睡覺特別舒服,明明就是個倉庫,能見度也不高,可是冬天不怎么冷夏天也不怎么熱,睡在沙發(fā)上感覺剛好。英鳴看王義齊已經(jīng)徹底忘了一大早跑來找他麻煩是因為什么,忍不住笑著搖了下頭。其實做人能像他這種心寬到?jīng)]心沒肺的,也是種幸福。這圈子,能遇到幾個真正可以交心的朋友不容易,他和王義齊其實是誤打誤撞,不過,也算是有緣分了。又對著沙包打了一陣,剛洗完澡的身上就出了一層汗,英鳴用毛巾很簡單的擦了一下,扶住沙包。王義齊的話他不是沒聽見,只不過,這個圈子,遠比外面人能看到的復(fù)雜。很多時候,事情都不是個人能夠左右的,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你不按照規(guī)則去玩,就肯定要被這個游戲淘汰掉。不過,無論如何,有心終究是份安慰。英鳴收拾心情重新端好架勢,再打出去的拳依然又快又狠。他還在這個圈子里,就是因為他心還沒有死。哪怕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算太理想,他也沒那么容易放棄。1414、第14章...石毅小的時候從來沒想過自己長大以后會開公司。多數(shù)人都覺得他理所當然的應(yīng)該去考軍校,畢竟家人有著這樣的人脈和關(guān)系,放著不用顯得太傻了,但是他偏偏是最早就打定了主意絕對不會去做個軍人。倒不是對這樣的身份有什么不滿,只是單純不想繼續(xù)活在他父親這樣的光環(huán)之下。他想過從事一些特殊的職業(yè),或者做老師,做運動員。就是沒想過會做個商人。他覺得自己不是那塊料,也不適合跟相關(guān)的人打交道。結(jié)果生活就是這么奇怪。他現(xiàn)在不僅在做,而且做的很好。但凡和他有點接觸的,對他的印象都是做事大氣,決策果斷,該舍的舍,該奪的奪,毫不猶豫。標準的軍門做派,干脆利索。所以雖然這個行業(yè)他入的不算早,起來的速度卻很快。畢竟無論說關(guān)系還是論手段,他都要比一般的公司有絕對的優(yōu)勢,只要稍微肯花點功夫,結(jié)果是事半功倍的。很多人都很羨慕石毅這樣的條件,他自己卻不以為然。選擇自己創(chuàng)立公司,很大程度上只是為了打開一片屬于自己的天空,不能說完全拋開了心理上的包袱,最起碼,他能夠在個中有所取舍,真正的做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點什么。他并不熱衷于賺錢。只是享受成功時的那份成就感。不過,所有的成功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對于石毅來說,這些成就感的附屬品就是平時他需要分出一些時間用來應(yīng)酬一些他根本懶得搭理的人。吃頓飯如果是談判或者說正事的還好,純粹是聯(lián)絡(luò)感情這種,都會讓他自心底衍生出一股厭煩。大部分時候,這些都是歐揚搞定。偶爾有歐揚實在應(yīng)付不了的,就得他自己出面。比如,跟所謂的政界打交道,歐揚就不夠看了。“這次點名要你作陪,你就勉強應(yīng)付一下吧……”歐揚看著石毅滿臉的不爽笑了一下,從石大公子知道晚上要招待的是什么人臉色就耷拉著,眼看時間都差不多了,還沒有答應(yīng)的意思。“吃飯就吃飯,還得看演出,你給訂的是什么?”“今天晚上壓根就沒什么能看的,就一個私人劇場搞了個演唱會,那個樂隊不是太出名,我想反正這幾個也就是湊個熱鬧,不會管到底看的是什么,就訂的那個場地。”“樂隊?”石毅皺了下眉:“不是金屬樂那種吧?”那種吵吵嚷嚷的音樂,光聽CD他都頭疼。“那種你想聽還輕易訂不到呢,就是個自組樂隊?!?/br>歐揚把票放在了石毅的桌面上:“你準備一下就過去吧,反正都要去。”這幫人,都是跟石毅的父親有些淵源的。公司剛起步的時候,接的多數(shù)都是政府的招標,好幾個單子都是這些人照顧了一下,說起來也算是公司的大客戶,怎么都不好得罪。歐揚雖然也是公司的董事,但是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