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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遭到警察的審訊,光頭司機完全可以說是公司不讓帶娃上班,偏偏有熟人要他幫忙看下孩子,他害怕罰款才一時糊涂的不敢承認(rèn)。 至于誣陷無辜小姑娘為人販子一事,開口的是個五歲的胖豆丁,因為年紀(jì)小不懂事而,說錯了話也沒啥大不了。 秉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原則,光頭司機堅持不肯承認(rèn)是他使壞。 白子月眼見著禿頭司機滿臉鎮(zhèn)定,胖豆丁還躺地上撒潑打滾說她是拐子,一時激憤忘了自己還頂著個假身份,嚷嚷著要報警,讓警察叔叔來主持公道。 禿頭司機沒吱聲,某個熱心乘客便順勢報了警,于是在到達(dá)下一站后,他們看到了停在站臺邊的兩輛警車,以及站臺上滿臉嚴(yán)肅的六個警察。 公共飛車一停下,領(lǐng)頭高壯青年警察便上了車,啪的沖眾人行了個禮,聲音洪亮的道,“我是中央星昌平區(qū)警察局的康平,剛接到報警電話,說是這里抓到個人販子?!?/br> 雖然白子月自辯不是拐子,可有關(guān)孩子的事大家都很重視,既然沒有家長出面,報警是必須的,疑似抓到人販子的理由更能引起重視。 不信?瞅瞅,從報警到現(xiàn)在不過一刻鐘的功夫,警察就趕過來了,要是搞些打架斗毆的糟心事,誰耐煩搭理。 眾人連聲贊揚著警察的行動力驚人,白子月就不爽了,“什么叫抓到人販子,明明是有人陷害我,還說監(jiān)控壞了幾天沒修,待會我就去公共飛車公司投訴去。” 大冬天的,禿頭司機額頭上沁出了幾滴冷汗,不是說只是個二等星出生的土丫頭,怎么牙尖嘴利、底氣十的模樣,在警察面前都不露怯。 到了這個時候,他是真心后悔了,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橫行公交界幾十年,搶小孩子棒棒糖、偷摸漂亮姑娘媳婦小手的事做了不少,還從來沒遇上如此尷尬的情況。 最讓他懊惱的是,往日里最多發(fā)生些小狀況,很少鬧到警察局去,偶爾有被整治的人投訴或報警,前來處理的也是打過交道的民警,可這康平卻是刑偵大隊的,據(jù)說最擅長抓人販子,出了名的鐵面無私。 若是查出事情的由來,他豈不是要被扒掉一層皮。 禿頭司機心里發(fā)虛,面上卻還勉強維持住鎮(zhèn)定,賠笑臉道,“康隊長,公共飛車可不能停太久,耽擱乘客們的事就不好了,要不讓我先把這趟開完,然后請個假再去警察局做筆錄?” 康平一口拒絕,“不行?!?/br> 第19章 風(fēng)向不太對 干脆利落的拒絕完,康平斜眼看著禿頭司機,“又是你這老小子,怎么,民警那塊兒負(fù)責(zé)的事不夠你玩,想玩票大的?” 開學(xué)季事物繁忙,他惦記著早點把事情給解決掉,省點時間休息會,他已經(jīng)兩天兩夜沒合眼了,要不是涉及到‘人販子’這個敏感詞,他也不會跑這一趟。 說實在的,看到接線員呈上的案件簡況后,他就很想揍人,一個小姑娘獨自上車,在公共飛車上拐個四五歲的胖豆丁,那娃還一手拿糖,躺地上滿地打滾兒? 若真是拐子,就不會用點什么手段讓孩子失去意識,鬧得沸沸揚揚的,除非是嫌自己命太長。 再說那胖豆丁,比所有乘客先上車,還沒有家長陪同,司機居然說是上一趟車的乘客拉下來的,活生生的娃又不是行李,怎么可能! 禿頭司機干巴巴的替自己辯解,“我最是守法不過了,怎么可能鬧事,要怪就怪這黑了心的女娃子,膽敢在我開的公共飛車上誘騙小孩。” “嘿,你這人是怎么說話的,”白子月聽得不對味,豎起柳眉質(zhì)問,“我坐在后頭發(fā)呆,小胖子自己跑過來扯我衣服,不過是讓他松開手,這算誘騙?” “這……”禿頭司機眼珠子亂轉(zhuǎn)著,無意間看到已經(jīng)停止哭鬧的胖豆丁手上緊攥著的巧克力,頓時有了底氣,“還說沒有做什么,看看那是啥?” 說話間,他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劈手奪過那塊黏黏糊糊的巧克力,得意洋洋的展示給眾人看,“證據(jù)確鑿!” 白子月服了,不就是塊巧克力嘛,怎么就成了她誘拐胖豆丁的證據(jù)了。 “行了,有事回警局再說,”康平抹了把疲憊的臉,吩咐跟在后頭的五人,“你們分下工,一個跟我開警車,剩下的在公共飛車上維持秩序,監(jiān)督胡不平把車和人一起帶回去?!?/br> 胡不平(禿頭司機)傻眼了,“啥,帶回去?以前不都是原地解決么!” 公共飛車上幾十號乘客,要是因為他搞出的事帶進(jìn)警察局,事后公司得收到多少投訴信呀,他這高工資的輕松工作還能保得住嘛? “原地解決?”康平嗤笑,“你當(dāng)還是上回你搶孩子棒棒糖之類的小事不成?!?/br> 白子月掏了掏耳朵,“搶棒棒糖?” 真是人不可貌相,滿身肥膘的大男人居然搶小孩子的糖,窮瘋了不成! 眾人鄙夷、嫌棄的目光快把胡不平的身體給射穿了,他不敢再磨蹭,悶不吭聲的坐到駕駛座上。 幾分鐘后,白子月坐在干凈的審訊室里錄口供,作為犯罪嫌疑人,小隊長康平圍觀了她的審查工作。 負(fù)責(zé)記錄的女警官拿著身份信息采集器在白子月的通訊器上刷了下,將資料反饋到光腦上,面無表情的問,“姓名?” 白子月有點緊張,下意識的回答,“白子月?!?/br> 女警官:“……”媽蛋,第一個問題就審出了貓膩,難道眼前白白凈凈的小姑娘真有問題? “怎么停下了,”康平揉著太陽xue緩解著疲勞,“速度快點,別耽擱無辜公民的時間?!?/br> 其實他更想說別耽擱他的休息時間,只是作為警察,為人民服務(wù)才是首要的,有些話根本不能說出口 “報告隊長女警官刷的站了起來,大聲的匯報,“嫌疑犯身份信息有問題?!?/br> 白子月尚未意識到不對,還不樂意的反駁,“你才嫌疑犯,你全家……” 等等,她好像忘了把通訊器換回來,現(xiàn)在還用的是白月光的身份信息,可她回答的卻是真正的名字。 完蛋了,要是她現(xiàn)在說子月是小名,也不知道能不能糊弄過去。 或者說是口誤,要求重新開始? 白子月苦著臉?biāo)尖饬藥酌?,覺得兩條路都不咋地,心知這回要惹上麻煩了,偽造證件什么的,好像也是個不大不小的罪。 所幸她并沒有用假身份去干壞事,就是去某些未成年禁入的娛樂場所溜達(dá)了幾回,最多罰些款,關(guān)幾天的小黑屋吧? 不過這樣一來,她就該錯過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