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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度警惕是應(yīng)該的。但在這個世界,清泉需要休息,他不能始終精神緊繃,這會累垮他。”“我沒有想傷害清泉,我只是覺得,即使在和平的世界,他也應(yīng)該繼續(xù)提升,保持實力?!?/br>三日月宗近看向門外的飄雪,“他還要怎么提升?他一個人打敗了中居那樣級別的強者,理音也不是他的對手,他還要上升到哪個地步?斑也說過,這個世界他鮮有對手。上升之路是沒有盡頭的,但數(shù)珠丸恒次,你有沒有想過,清泉的身體還能否經(jīng)得起更多的折騰?”數(shù)珠丸恒次意識到他話里的不同尋常,“你什么意思?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了嗎?”三日月宗近有些意興闌珊,“剛到刀劍世界的時候,清泉的身體素質(zhì)很好,受傷之后很快就能恢復??赡憧此F(xiàn)在,一次風寒就讓他長時間陷入昏睡。數(shù)珠丸恒次,你讓他如何再去提升?”數(shù)珠丸恒次頹然地閉上眼睛,清泉一路走來有多么艱難他都知道,正是因為親眼看見他如何在困境中掙扎,才會始終焦慮,才希望他能站的更高。或許他的方式不對,但他也不贊同三日月宗近沒有原則的嬌寵。他承認他有私心,他不想看見清泉一步步繼續(xù)靠近三日月宗近。“我愛他,我不能讓他再受傷了,”三日月宗近站了起來,冷眼看著數(shù)珠丸恒次,“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去保護他,你不要阻礙我?!?/br>“我不可能去傷害清泉的,他就是我要守護的道?!睌?shù)珠丸恒次低著頭看不清表情,“清泉答應(yīng)你了?”三日月宗近倚在門上看向天空,眼底有淺淡的笑意,“這不重要,我只希望他每一天都開開心心,無憂無慮,想撒嬌就撒嬌,想胡鬧就胡鬧,然后去愛他想愛的人?!?/br>他愛清泉,但不愿意束縛了清泉。雖然現(xiàn)在清泉武力、手段、魄力樣樣不缺,是天生的上位者,但不代表他就喜歡這樣。在清泉懵懂的兒童時期,他愛笑愛鬧,天真無邪,那才是他的天性。他的清泉啊,就該像山間泉水一樣,一路唱著歌,奔向廣闊的世界。三日月宗近不準備和數(shù)珠丸恒次再說下去,能不能想通那是他自己的事。他也不擔心數(shù)珠丸恒次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佛刀看待清泉比什么都重,即使關(guān)心則亂也不會真的去傷害清泉。“三日月宗近?!?/br>正準備跨出門的三日月宗近停下腳步,但沒有回頭。“在清泉確定心意之前,我不會放手?!?/br>三日月宗近不在意地笑了笑,什么也沒說就走了。數(shù)珠丸恒次看著門前的雪,兀自出神。清泉醒過來的時候,窗簾沒有拉上,外面雪下的更大了。他打著哈欠準備從被窩鉆出來,發(fā)現(xiàn)螢丸在他身邊熟睡著,小小的身體縮成一團。清泉小心翼翼地起床,給螢丸蓋好被子,然后走了出去。客廳空蕩蕩的,清泉想了一下,大概是因為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早上又沒睡夠,下午就接著補眠去了。清泉裹著厚厚的藍色披風,腳上穿著同色毛茸茸的靴子往后院走去。壓切長谷部先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移動的藍色團子,忙把他招呼到廚房坐下,燭臺切光忠和太鼓鐘貞宗都在,尤其是小短刀,看見他特別開心。燭臺切光忠端過一杯熱茶,有些不滿道,“阿魯金,你怎么能穿成這樣在外面亂走呢?”清泉喝口茶,低頭看自己的裝束,很正常啊,有什么不對嗎?聽燭臺切的口氣,他還以為自己果奔了呢!太鼓鐘貞宗抱住他的胳膊捏了捏,“太薄了,會不會冷?”清泉無語地看著他,“你們自己穿著單衣,也好意思說我穿的???不要跟三日月宗近和數(shù)珠丸恒次學行不行啊親愛的?我需要自由,需要空氣!”三個人都笑了,壓切長谷部指指墻上的紙,眼里都是暖意,“阿魯金,今天的晚餐是這些,你看看需不需要調(diào)整?”清泉站起來看了下,笑瞇瞇地加了道菜,“想吃油豆腐,燭臺切的油豆腐很好吃?!?/br>燭臺切光忠立刻保證,今天晚上一定會為阿魯金奉上最高廚藝的油豆腐!清泉表示期待。太鼓鐘貞宗拉著清泉出去,“他們要做飯了,我們出去玩吧!啊對了,螢丸在哪兒呢?”清泉和燭臺切他們擺擺手,跟著太鼓鐘貞宗出了門,繼續(xù)往前走,“阿螢他在睡覺,SADA醬你不困嗎?”太鼓鐘貞宗跳進雪地里,歡快地堆起雪人,“我不困,相反還精神得很呢!清泉要不要一起來堆雪人呀?”清泉搖搖頭,表示他看著就行,小短刀有點遺憾,不能跟阿魯金打雪仗了,但可以堆個阿魯金出來呀!清泉看著太鼓鐘貞宗干勁十足地忙活著,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就感覺他真的很開心的樣子。清泉突然想起來,太鼓鐘貞宗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在上一個世界,他斷斷續(xù)續(xù)地想起一些事,但不知道為什么沒有五虎退恢復的快,也沒有他完整。估計短刀玩的差不多了,清泉招手讓他過來。太鼓鐘貞宗抖落身上的雪,跑到清泉身邊坐著。“SADA醬,你想不想恢復記憶呢?”清泉給他整理羽毛,他現(xiàn)在沒有辦法幫太鼓鐘貞宗恢復,一旦重新支付代價,那他真的要去跟死神報到了。他現(xiàn)在很惜命,有太多的人珍惜他,他也想長長久久地留在他們身邊。“不想!”太鼓鐘貞宗甩著羽毛,一口回絕,“我不需要想起那些事!”清泉不算意外,因為他自己也不愿意接受五歲前的記憶。既然知道盡是傷痛,那又何必強求回憶起來。“你想記起來也沒用了,”清泉有些歉疚,“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幫你恢復記憶?!?/br>太鼓鐘貞宗急了,“你為什么要道歉?我根本不在乎這些,只要大家都在我身邊就好了,我現(xiàn)在過得非常開心!”清泉把他抱在懷里,“謝謝。”太鼓鐘貞宗自己拒絕是一回事,自己辦不到是另一回事,他不希望對這些同行的伙伴有所隱瞞。“阿諾~阿魯金,我有個別的問題想問你?!彼呀?jīng)憋了一下午了求求阿魯金給他答案!清泉還是第一次看見活潑的太鼓鐘貞宗有這樣扭捏的表情,對他的問題很好奇,“什么問題?”太鼓鐘貞宗的眼睛已經(jīng)變成了星星眼,“你是有喜歡的人了嗎?”“……”清泉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他真的懷疑自己的刀劍是不是都有一雙X射線眼的!龜甲貞宗早就察覺了,螢丸看著就是個知情者,現(xiàn)在又來了個SADA醬!他又想起中午的事,他可是自己跟三日月宗近走的,那不是所有刀劍都可能知道了??。。?/br>啊,人生多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