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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聽到梁思然略含悲傷的話,心頭一酸:“吾皇,找不到,說明還有機會找到?!?/br>“是呀,是呀。”梁思然喟然:“當初也說他不存在,找了幾百年,還不是被我找到了。”突然下定了什么決心,梁思然一改頹廢的情緒高聲道:“去,我要進食。”聽出梁思然重新振作了起來,李公公也來了精神,立馬站了起來,腳發(fā)麻卻忍著:“是?!币蝗骋还盏某鰜泶舐暤暮爸骸翱烊蕚洌峄室M食?!甭曇敉笍兀坪跻獎澾^天空陰霾多日的烏云。當看到自己的手上開始冒出冰霜時,爻就知道自己的功力已經(jīng)抵抗不了冰針帶來的寒氣,但是看到木朗書還在專心致志的投入,爻拼著自己的功力用至完結(jié)。從練功的那一日開始,爻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功力會有朝一日全數(shù)盡失。這么多年的修為,這么深厚的蘊藏,說不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為了眼前之人,爻從沒有后悔過。只望在閉眼之時,眼里能一直都是他。所以當爻實在支撐不住,眼睛卻睜得大大的,似乎想要把木朗書深深地印在眼里,烙在心里。若是這次醒不過來,到了黃泉,也好記住他的模樣,來世再去尋他。當轉(zhuǎn)醒時,爻模模糊糊的看著床榻之上坐著的人,有些恍如隔世的錯覺。聽到了刻入骨髓的聲音,爻才確信自己真是太幸運了。何德何能,能繼續(xù)守望。“怎么,凍得不會說話了?!蹦纠蕰e的無聊,整日都守在爻的旁邊。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爻激動地說不話來。木朗書確信爻醒了,只是功力全失,身體無礙,但是看爻癡癡的模樣,怕他腦子凍壞了,想要伸手摸一下他的額頭,但是手才伸到一半,才記起自己的皮rou已經(jīng)沒有了,不能感知,又收了回來,繼續(xù)用言語調(diào)侃觀察他:“你是怎么當仆人的,只顧著嗜睡,連飯也不煮了?!?/br>作者有話要說:心疼木朗書為爻拍手第145章真后悔完全回過神的爻這才起身,直接跪在床上:“對不起主人,我這就去給你弄飯?!闭f著便要下床,卻被木朗書攔下了。“好了好了,我已經(jīng)弄好了?!蹦纠蕰鵀榱瞬蛔屫持雷约旱碾p手因為給他取天火,皮rou已經(jīng)而被焚噬干凈,所以帶了雙素白的手套,看不出什么異樣。說完,木朗書便向桌邊走去。這幾日為了方便照顧爻,木朗書直接把飯菜端到爻的房間。爻聽了直發(fā)愣,再看到桌上的確有有幾個碗,有些不敢置信的下了床,走到桌邊,發(fā)現(xiàn)碗里卻有些粗茶淡飯。爻看看木朗書再看看碗里簡單的飯菜,疑惑著:“主人?”跟了木朗書這么久,爻竟不知木朗書居然是位下得廚房的主。木朗書用筷子敲打著碗,不高興著:“怎么,你覺得不和你胃口,食不下咽?!?/br>爻立馬坐下,端起碗筷就開始狼吞虎咽,感覺每一口都無比鮮美,是此生吃過最美味的一頓。看爻吃得津津有味,木朗書才滿意的端起自己的碗筷吃得慢條斯理。“你想去哪里?”木朗書慢悠悠的問著。爻突然停了筷。木朗書又問了一遍:“除了回山,你還有哪里想去?”爻搖了搖頭,又往嘴里趴了口飯:“主人去哪,我就去哪。”木朗書聽得心里暖暖的。木朗書吃得慢,爻都吃完了一碗,他才吃了小半,再挑菜發(fā)現(xiàn)大半的菜都入了爻的口,不高興著:“不許吃菜?!必痴郎蕚湎驴?,聽到木朗書的話,立馬把筷子收了回來,看著眼前的菜,光吃飯也是高興的。木朗書這才能高枕無憂的吃菜。吃完飯,兩人來到主廳,看到眼前的景象,爻大吃一驚:“主人,他怎么?”木朗書之前看到時,也為之一震。祭臺上,咒語衍生出根,把流水牢牢的包裹在里面,不知道他在里面如何。但是可以確定,無礙。金燦燦的光暈籠罩著整個祭臺,感覺不到危險,反倒讓人心神安寧。木朗書圍著祭臺走了一圈:“我試過,外界的干擾對它無用。應(yīng)該是在保護他。”畢竟流水當初在戰(zhàn)場上差一點就命喪黃泉,若不是木朗書想到來云之端救他,流水至多也熬不過半月。流水破碎的元神雖然縫合了,但是功效卻不一定有用,只要有外界的輕微滋擾,都會讓好不容易縫合的元神又破散,到時候再想縫合就更難了。處于這個考慮,木朗書覺得這個符咒的包裹也許是在保護他,讓他的元神能在清凈勿擾的環(huán)境下慢慢的重新融在一起,才能正常的發(fā)揮作用。爻雖然也是第一次看到,但是他也察覺出這里并無危險。木朗書突然一轉(zhuǎn)身面對爻:“他在這里十分安全,所以我們走吧?!笔朗伦兓療o常,當初為了救流水,差點丟了爻的性命,讓木朗書有些后悔。爻愣了下,尷尬的笑著:“主人想走哪?”木朗書向門外走著:“先回山?!必匙詣痈稀?/br>宅子外的雪兒嗅到木朗書而味道,站了起來在門外迎候。木朗書看到雪兒先摸了摸它的頭,再說:“我們要走了?!?/br>雪兒一口咬住木朗書褲腿,木朗書笑道:“可不要咬壞了。”雪兒聽了開始使勁的甩腦袋,非要把木朗書的褲腿咬出個口不可。木朗書哭笑不得:“不如你跟我們一起?”雪兒咬了兩下停了,想了會兒放開了木朗書,雀躍的往前面跑去。木朗書無奈的搖搖頭。木朗書騎上雪兒,雪兒高興地用后抓刨著地,時刻準備著出發(fā),但是木朗書遲遲不發(fā)令。雪兒調(diào)過頭滿眼的疑惑看著木朗書,木朗書則轉(zhuǎn)過身子看著在一旁牽著馬匹的爻。“主人,我準備好了?!必骋詾槟纠蕰诘人?,拉著韁繩往他靠了靠。木朗書笑著:“它夠大?!?/br>爻端詳了雪兒點著頭:“嗯,他比上次又大了?!?/br>“把手拿來?!蹦纠蕰蜇成斐隽耸帧?/br>爻有些不解的把手遞向木朗書,木朗書握上爻的手就是一拉,爻重心不穩(wěn)往木朗書倒去,木朗書順勢把他拉上了雪兒的背上,他的前面。爻孩童般的重量在雪兒的身上不算什么,感到木朗書拍了拍,雪兒便起步跑了起來。呼嘯的風從自己的臉頰吹過,爻直接愣住了,看著還在地上的馬匹驚呼道:“馬,馬。”木朗書用手圈住爻,下顎正好壓在爻的頭上,友情提請著他:“不要亂動,抓牢它的毛?!?/br>“可是。”爻還有些沒搞清楚狀況。“它駝我們兩個,綽綽有余。何必浪費一匹馬?!蹦纠蕰沿惩约旱膽牙锢死?,“可不要摔下去。我可不想救你。”木朗書的話惹得爻的心里酥麻酥麻的,桃紅爬上了臉頰,還好木朗書看不見,不讓爻可沒臉見人了。“你的功力都散了。”木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