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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聽到落花守陵去了,金鈺鴻也是一驚,但是眼下戰(zhàn)事已定,落花為了盡孝這樣做也好。提起落花,金鈺若煙便心痛:“哥哥整日不是跪在爺爺?shù)哪骨?,就是抄?jīng)書。人都消瘦了好多?!逼陂g,金鈺若煙偷偷的去看過落花,也從彩衣彩云的嘴里知道了落花這是在苦修,一心撲在盡孝上,茶飯不思。旁觀者都為之動容。“也好?!苯疴書櫸⑽@了口氣。“哪里好?!苯疴暼魺熥呓徊剑捌呤?,你不如把哥哥叫回來,他在那簡直是在折磨自己?!?/br>金鈺鴻搖搖頭:“你七叔還病著,沒有力氣去叫他。要去你自己去。七叔該休息了。”說著,金鈺鴻便躺了下來。金鈺若煙氣得跺了下腳,然后敗興離開。對于落花的突然行事,金鈺鴻也想阻止,聽蕭玉說了句:“他自己的結,只能他自己解。”便不再過問,只求金鈺家平平安安。木朗西垣收到回信,立馬把大家召集在一起:“金鈺將領,還請你按金鈺家的要求調派人手?!苯疴晫㈩I領命便下去。木朗西垣看向方垚:“不知親家準備留多少兵力?”方垚首先明確一點:“我家即代表土垚家族,自然和其他各家一樣。不知親家留多少?”木朗西垣看向木朗建雄:“下界畢竟人生地不熟,我們還需謹慎,得派一個可靠的人駐守,以便發(fā)生異況。不知建雄可愿擔當此任?”木朗建雄立馬領命:“既是替哥哥分憂,又是為木朗家族盡心。我愿前往下界。”木朗建雄知道木朗西垣已經(jīng)對自己產(chǎn)生了防范之心,才會有今日的委派。若是自己公然違抗,便是挑明了兩人的對立,這對時機還沒有成熟的木朗修建有害,所以木朗建雄準備以退為進,先聽從調遣,再等時機歸位。木朗建雄欣然領命,木朗西垣滿意地點點頭:“那明日你便帶領你的部下和金鈺士兵一同趕赴下界?!?/br>看木朗建雄被拖下了水,方垚心有不安:“我便派遣一半的兵力跟隨大家一起駐扎下界。”諸事談妥,大家紛紛離去。“看來你哥哥已經(jīng)不再信任你?!狈綀悓ち藱C會走到木朗建雄的身邊。木朗建雄向方垚笑道:“接下來得看你們的了?!眰z人相視一笑便分道揚鑣。作者有話要說:可憐我落花。。。第142章信第二日,木朗建雄便和金鈺家、土垚家的士兵一同走進幽火之門。為了讓三界知道土垚家回歸,方垚特地把軍旗全部換成了土垚字樣,不知道的大為驚嘆,暗嘆木朗西垣和方垚結親實在是高明,有土垚家在背后支撐,再不成氣候的清風也沒有人敢詆毀。方垚則大大方方的接受大家的祝賀。等三家軍隊抵達冥火地盤,爻才施施然來到木朗西垣的營帳,開口便是友情提示:“主人說,這封信上的內容現(xiàn)在只能你一人看,等想明白了,再決定是否要公布。至于信上所言之人,主人說你不愿意動手,可以讓我來。至于信上所言之地,主人說你應該找得到?!?/br>木朗西垣耐心聽爻噼里啪啦說了這么多,把守在門外的士兵都打發(fā)走了。爻才把放在懷里很多天的信拿了出來。接過,木朗西垣滿心的好奇,打開,木朗西垣越看眉頭越深,還沒看完一掌便把桌案拍碎了,怒聲道:“好你個方垚!”看木朗西垣激動過頭,爻立馬上去制止他的沖動:“主人說,他能順利完成這件事,離不開內應。至于想要怎么收拾他,還望你思慮一晚。我會守在帳外,隨時等候調遣?!闭f完,爻便離開。木朗西垣抓著這幾頁薄薄的紙,心緒翻騰。沒想到清風已經(jīng)命喪黃泉,一切都源于方垚的詭計,他也真是好演技,這么久了,一絲愧疚、害怕都沒有。這樣木朗西垣無法接受,暴走的他看見什么拍什么,整個營帳的桌椅板凳碎了一地,還不解氣,又看見什么摔什么,看見什么撕什么,就好像拍的、摔的、撕的是方垚,這個笑里藏刀、心懷叵測、卑鄙齷齪之人。木朗西垣雖然不看好清風,但是畢竟是自己唯一的親骨rou,就這么被獻了鎮(zhèn)天石,不管什么緣由,他都接受不了。環(huán)視了一周,營帳里可以發(fā)泄的都用完了,地上慘不忍睹,但是木朗西垣心頭的怒火卻怎么也消不下去。拿起佩劍,木朗西垣直接沖到方垚的營帳,爻緊跟在后。正在酣眠的方垚突然被人拉起來摔在地上,猛的驚醒,看清來人,看到他咬牙切齒的模樣,方垚警覺著:“不知親家深夜來訪,所謂何事?”“清風所在何處!”木朗西垣不是在問,實在怒號。方垚明白木朗西垣應該是知道了真相才會突然暴怒。方垚也不怕,拍拍長衫,坐在圓桌前,倒了杯涼茶給木朗西垣和自己:“你既已知道又何須問我。”木朗西垣一揮劍便把劍架在了方垚的脖子上:“他可是你女兒的丈夫。”方垚毫不畏懼的看著方垚:“我那日帶他前去并不知道他會是一個分桃斷袖之人,早知曉,我斷然不會把我的寶貝女兒嫁給他?!狈綀愐粴庵掳驯又刂氐乃ぴ谧腊干希澳忝髦浪邢矚g之人,還是個男人,你為什么還要我女兒嫁給他。你又于心何安?”木朗西垣糾正跑偏的話題:“你死在你的手上?!?/br>方垚也糾正木朗西垣的措辭:“錯,我、米氏老人、金鈺四爺都不曾逼他,是他自己選擇為情殉身,傳出去只會成為別人的笑柄。”木朗西垣把劍刃慢慢的移向方垚的脖子上:“若不是你帶去他,他又怎會如此?”“當初帶他也是希望他能成為彌補鎮(zhèn)天石的功臣,不料他自己情根深種,非要跟著上善家的小子去。我是攔也攔不下。你自己瞧瞧,為了鎮(zhèn)天石,為了救他,我還不是耗費了半生的修為。”說著,方垚便把手遞給木朗西垣診斷。木朗西垣不理會方垚的花言巧語,只知道清風已死:“你為什么隱瞞?”“你覺得你兒子死的光榮嗎?為了一個人,還是個男人,說出去,我女兒還跟著帶災?!狈綀悰Q定今夜跟木朗西垣破罐子破摔。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自己是土垚家族的人,量他也不敢在這里殺了自己,給自己留下弒親的罪名。木朗西垣大喊一聲,舉起劍又迅速的往方垚的脖子上一砍,看著他巋然不動,又旋轉劍刃,看向他的肩頭。一把剛硬的劍攜帶著強大的怒火重重的劈進方垚的左肩,方垚疼得大叫,徒手架著停不下來的劍,看向有些發(fā)瘋的木朗西垣:“你瘋了嘛!木朗西垣,我可是土垚家的家主。你要讓木朗家族背負濫殺無辜的罪名嗎?”“你這個陰險小人,殺了也死不足惜?!蹦纠饰髟珘褐鴦Ρ?。倆人拼著自己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