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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鈺鴻不是受了重傷?”流水原以為金鈺家只是來湊個人頭,沒想到還有實力來硬碰硬。“那個小年青叫什么?金鈺鴻沒有來?!标P(guān)山海努力的回想著,“上一次我們還交過手。”“金玉落花?!币粋€將領(lǐng)說著。關(guān)山?;腥淮笪颍骸皩?,就是他。領(lǐng)著千軍萬馬,氣勢可比上次了得?!?/br>流水聽到落花的名字,心頭一顫,避開了大家的目光,睫毛顫動,眼底涌動著的是什么流水不愿去想。克制著自己陌生對待這個名字,流水又重抖精神繼續(xù)回到大家的交談中。晨夕聽到落花的名字立馬把目光轉(zhuǎn)向流水,果然發(fā)現(xiàn)他有些不適,心頭有些焦躁??粗贿^一瞬又恢復(fù)了冷靜,晨夕感覺有些冷風(fēng)颼颼。在戰(zhàn)場上,晨夕也曾和落花過過招。兩人相見,分外眼紅。你一劍,我一劍,刺的不留余地。好在兩人旗鼓相當(dāng),并沒有嚴(yán)重的后果。鳴金收兵,兩人才放過彼此。雖然聽著大家絮絮嘮嘮,冥火七星還是分了一些心思在晨夕身上。看到他盯著流水,冥火七星有些明白為什么在戰(zhàn)場上晨夕和落花有些異常的對弈。所以只對弈過一次,冥火七星便調(diào)遣晨夕去了別的對方。流水一瞬的異動冥火七星也收在眼里,更加明白了傳聞里的流水是如何過五關(guān)斬六將,單槍匹馬就刺殺了金鈺四葉和米氏老人。更有可能是他的慣用伎倆,迷惑了金玉落花,才有了深入敵軍,刺殺首領(lǐng)的豐功偉績。轉(zhuǎn)而一想,冥火七星有些不明白,以流水現(xiàn)在大家族的身份,為什么不在金鈺大軍效力,更加的順理成章,反而要選擇刺殺難度這么大的事。只是因為刺殺兩位老前輩能博得更大的威懾力?刺殺不成功反被殺的可能性更高吧。冥火七星有些深意的瞟向流水。難道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刺殺成功,才會選擇刺殺,然后背棄上界,轉(zhuǎn)而投靠下界。名門大家,反復(fù)小人,連大家族最看重的名譽都不要了。除非是有著血海深仇。冥火七星看著聽得津津有味的流水,此人投靠下界絕不簡單。大家你一眼我一語,激烈的稱述著他們在戰(zhàn)場上的情形。講夠了,發(fā)泄的差不多了,冥火七星才散了會,一個眼神,周元便走在最后。“當(dāng)日他是孤身一人回來?”冥火七星壓低的聲音,怕隔帳有耳。周元自然知道冥火七星問的是誰:“是的。你的舉動讓大家不可思議,但是又甚是佩服?!?/br>“你的功力如何?”即便能混入金鈺大營,但是刺殺家主后還能全身而退,這就耐人尋味了。周元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屬下不知。他之前一直被晨夕爺護著,身邊又有綠野飛蹤守著,靠不近。上次暗殺,他也只是努力避開,并未露出什么功力。所以無法判斷出來?!?/br>冥火七星猜測著:“會不會他只是個空殼子?!?/br>周元驚得抬頭。冥火七星笑著:“不然,為什么晨夕和人皇都護著他,不讓他上戰(zhàn)場。他能對你一笑泯恩仇,說明謀功名更重要。既然如此,為何不上戰(zhàn)場隨便殺幾個人揚威名,更直接?!?/br>周元也說不出話。冥火七星繼續(xù)道:“有機會試試他。若是他真是假把式?!壁せ鹌咝窍蛞伪晨恐杂猩钜獾男α?。周元領(lǐng)命下去。“太爽了?!薄罢孢^癮?!薄霸缭撨@么打了。”“應(yīng)該追著他們屁股跑,直搗黃龍。”木朗將領(lǐng)一回到大營便開始洋洋得意的相互抒發(fā)著他們暢快的心情。從第一場仗開始,木朗大軍都處一種弱勢,打得精疲力盡,很久沒有這么酣暢淋漓的宣泄一場。大家紛紛向金鈺將領(lǐng)投去了贊許的目光。大家在議事廳坐下,心似乎還在戰(zhàn)場上馳騁,激動不已。木朗西垣向落花拱手:“多謝金鈺家的鼎力相助,我們才能旗開得勝?!?/br>落花回禮:“盡力輔佐你們是我們理應(yīng)做的。”木朗家臣紛紛向這個才走馬上任的信任家主投去了欽佩的目光,看來金鈺家又將出一位一心為公的好家主。受了贊許,金鈺將領(lǐng)十分歡喜,加上替上一次敗仗正了名,更是熱血沸騰,恨不得披上鎧甲再來個三百回合。“不知木朗家主接下去如何?”沒有辜負(fù)爺爺?shù)尿U驥,落花心里也是滿足的。木朗西垣把目光掃了一遍:“今日先做休息,明早準(zhǔn)備,再來個突襲?!壁せ鸫筌姶驍?,必然不會輕易舉兵,而這里距冥火大營還有些路程,貿(mào)然前往,實屬倉促。為了避免像上一次那樣拉長了戰(zhàn)線,險些斷了糧草,所以木朗西垣決定準(zhǔn)備充分再殺進幽火之門。領(lǐng)了命,大家紛紛退下。落花走在回營帳的路上,正巧遇到了前來找木朗西垣的方垚。兩人并不認(rèn)識,相互打了個照應(yīng)便擦肩而過。未走遠(yuǎn),落花便聽到木朗書和誰略帶□□味的交談聲,一轉(zhuǎn)身,落花看到木朗書一臉厭惡的表情看著剛才擦肩而過的人。那人也不示弱,負(fù)手而立,就是不讓木朗書。“方垚兄,大道大,為什么非要走我這條道?!蹦纠蕰鵀榱藟褐菩睦锏呐穑谲姞I里盡量避開方垚,怕自己按耐不住殺了他。方垚仰著頭:“大道大,你又何必跟我搶一條道。左右一步,木朗兄都邁不開嗎?”木朗書笑得有些陰狠,向左一步,果然,方垚也向左一步。木朗書說話的聲音明顯被壓低了:“好狗不擋道?!?/br>“你不也擋了我的道。”方垚一看到木朗書就想到自己那不爭氣的妹子整日以淚洗面,形如枯槁的樣子盡顯懦弱。一心想要光耀門楣的方垚自然是看不起自己的meimei,更厭惡眼前這個只會到處留情,惹事生非的人。“你不要太過分?!蹦纠蕰念^一口惡心,直往外竄。爻站在一尺之外,想直接一腳踹飛方垚,但是看著木朗書并沒有指示,不敢擅動。“我過分了又如何?!狈綀惪粗纠蕰碜酉蛴乙?,也跟著移,說白了,就是不讓木朗書好受。身在木朗大營,身披親家公的身份,方垚量木朗書也不敢怎樣。木朗書靠近方垚的耳畔:“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闭f完,木朗書笑得有些陰沉沉,然后主動繞開方垚大步流星走了。方垚哼了一聲,往木朗西垣的營帳走。本想趁人皇一走,方垚也走,但是知道金鈺大軍即將援助,方垚便放棄了。事到如今,修補鎮(zhèn)天石不好亂說,一旦戰(zhàn)事結(jié)束,方垚沒有什么功績,又是白費一場。所以方垚決定等金鈺大軍來,看形勢再定奪。一聽到大勝,方垚便想向木朗西垣謀個職位,為三界之安寧出分力,戰(zhàn)后輪功也有他的份。不巧,方垚沒走幾步便遇到了觸霉頭的木朗書。兩人狹路相逢,自然是毫不相讓。方垚自認(rèn)為他并沒有什么把柄落在木朗書的手里,所以對木朗書的提醒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