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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后門悄悄入府,便直接到了晨夕的屋子,屋外候著一名小廝。指著落花,晨夕說道:“他就是我找來的小廝,你倆輪流跟班。他初來乍到,什么都不懂,你先帶他熟悉熟悉。”進府之前,倆人就商量好,落花是晨夕在此地尋的家仆,好方便照顧內子。晨夕出門時就留了句出門有事,小廝便以為晨夕爺是多尋個小廝好照顧這個成天都病懨懨的新歡,便沒有多想什么,立即點頭。“他起來了嗎?”晨夕十分擔憂的問著。“沒有。大夫看了,依舊是讓照著單子開藥?!贝蠹叶紝Τ肯斶@個新寵十分好奇,有些見了本尊的驚為天人,沒見的更是以訛傳訛說是天上落下來的寶。但是大家都十分清楚晨夕爺非常重視他,怠慢不得。所以大家都謹小慎微的照顧著。晨夕聽了便推門而入,小廝將門關上,向落花示意一個眼神,二人便舉步離開。“你叫什么名字?”作為老手的小廝有些趾高氣昂。“阿流?!甭浠ㄖ烙忠蝗⌒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小廝卻不在意:“嗯,我叫小旺。”汪汪汪。落花在心里笑出了聲。“我先跟你說清楚,屋里的主可是晨夕爺?shù)膶?,你可得好生服侍,服侍好了重重有賞,服侍不好的挨板子?!毙⊥诔肯γ媲氨肮?,在落花面前卻昂首挺胸:“我先帶你去廚房。我們的工作主要是照顧主子的起居飲食。其實也不累啦。把飯、藥端到屋子門口,由晨夕爺親自照顧?!?/br>看來晨夕真是挺喜歡這位內子的,落花有些好奇:“你見過她嗎?”“可漂亮了。要不是病著,你或許能見到。晨夕爺一般不讓他出屋。”所以,小旺很慶幸自己居然見過他的本尊,成了炫耀的資本。“旺哥,小弟一直都在此地生長,沒見過什么世面,更沒有進過大府,不知這里還要注意些什么,比如說有誰來了?”落花開始慢慢套話。小旺被抬得高高的,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里晨夕爺最大,大家都得聽他的,不管是誰來了都得對他禮讓三分。就是家主來了都是客客氣氣的?!?/br>“家主就是冥火府的主人?我們這些偏遠鄉(xiāng)民,從未見過他的樣子,只聽過他的威名?!笨磥沓肯υ谶@里的地位不低是實情。“那是,新任家主可厲害了?!毙⊥故沁h遠的見過幾次,“長得英姿勃發(fā),在幽火之門等著時機帶領著大家攻出下界?!闭f著,小旺都有些振奮。“晨夕爺說他可是新任家主的紅人?!甭浠ㄓX得晨夕所言不假,看來有合作的可能。“那是。他倆從小一塊兒長大。家主可喜歡晨夕爺了。我們都是家主派來服侍晨夕爺?shù)??!边@些都是小旺道聽途說加自己觀察所總結。真如所言,那晨夕也有實力幫助上界攻打下界,而且晨夕是冥火七星親近之人,對他了解甚深,更加有利于攻破下界。落花覺得可以和晨夕結盟。但是這都是一個小人所言,有待深入了解。小旺帶著落花到了幾個地方認識大家,大家打了個照面,順便把剛熬好的藥端走。落花立刻幫小旺端著,深得小旺喜歡。回到院子,落花看到剛才就看到的人還站在院子里:“旺哥,他被罰站了嗎?”小旺指著綠野飛蹤道:“他是個怪人,一直都守在這里。晨夕爺讓我們不用管他。”敲了門,小旺小聲的喊著:“晨夕爺,藥來了?!?/br>晨夕開門,從落花手里端過藥,倆人對視一秒便轉身離開。落花和小旺倆人候在門口等待。晨夕端著沉甸甸的藥一步步走向還沉睡不醒的流水,坐在床邊甚是失落:“你到底何時才醒?”便親口俯身喂藥。看到流水的睫毛微顫,晨夕大喜過望,聯(lián)系喊了幾聲:“若水,若水?!?/br>流水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從模糊到清楚,然后驚恐,話還沒有說明,就被晨夕抱了起來擁在懷里歡天喜地的說著:“你終于醒了?!?/br>激動不已的晨夕放下流水又立刻喊道:“小旺,快去請大夫。”聽到屋里的喊聲,小旺替主人高興:“小的這就去?!比鐾染团?。落花也聽出了晨夕滿心的歡喜。流水看著晨夕滿眼的關懷之色,想著這么多日的照顧,把手從晨夕的手里抽出,不再這么惡語相向:“這幾日,多謝你照顧。”“若水,你跟我客氣什么?!背肯ψ⒁獾阶詮牧魉蚜?,就開始在回避自己的眼神,“你哪里不舒服?”晨夕伸手準備摸摸流水的額頭,但是被他偏頭躲開了,這讓晨夕有了不好的預感:“你怎么了?”流水昏睡了這么長的時間,腦子里全是和朗月從小到大的音像,走馬觀花,也讓沉睡的流水真的醒了。但是若水也沒有消失。所以,流水不知該怎么面對晨夕。的確是自己對他誤會在前,薄情在后。晨夕怕,怕流水會否定自己的存在,既然他沒有挑明,所以晨夕也選擇了沉默。但是晨夕可以感覺得到流水的有意而為之的變。變得和之前一樣,有些疏離,不再親近。但是又比之前能接受自己,也不算太壞。想來是自己的行為令他動容。秉持著這個信念,晨夕決定繼續(xù)對他更好。所以,流水沉默不語,晨夕靜守一旁。大夫趕來替流水把脈:“并無大礙,再休息個幾日便可痊愈?!?/br>晨夕送走大夫走回發(fā)現(xiàn)流水這次選擇假寐。替他掖好被子,晨夕靜靜地離開。流水才睜開了眼睛,腦子里亂亂的。摸著還有些疼痛的胸口,流水知道朗月出問題了。但是現(xiàn)在被軟禁在此,沖破沖破封印,損耗了不少功力,流水不知道怎么辦。出了門,晨夕情場受傷,只能寄托戰(zhàn)場,便領著落花走到書房。“不知你查的如何?”晨夕現(xiàn)在只想早點搞定戰(zhàn)事,好領著流水離開,免得再出什么差錯。落花站直了身體,對之一笑。“晨夕爺,剛才關副將來找你,這會兒在偏殿等你?!毙P在門外匯報。正巧,晨夕小聲的對落花說:“你站我后面,注意點。”然后才大聲道:“請他進來?!?/br>落花低著頭站在晨夕的后邊,隨時聽候調遣的樣子。關山海大步走進,開口就來:“晨夕,就這樣大開門戶等著嗎?”關山海是個粗人,說話粗,行為粗,但是打起仗來卻十分勇猛,所以對晨夕所提的計劃保留質疑。今日看毫無成果便來興師問罪。晨夕和關山海一同打過仗,知道他的來意,但是現(xiàn)在和金鈺鴻還沒有談妥,這里只能哄著:“他們不是退了嗎?”“他們又沒有滾回老家,隨時都有可能進攻?!标P山海喜歡速戰(zhàn)速決,快刀斬亂麻。“關兄莫急,既然我們已經決定誘敵深入,自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