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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降降火。另一邊,朗月坐在桌案前作畫,雪兒乖乖的趴在一邊。自從那日交鋒后,雪兒不敢輕易亂走動。但是等了數(shù)日,都平安無事,雪兒又松懈了些。突然問道有些血腥味兒,雪兒站了起來然后向門邊嗅嗅。朗月以為雪兒又煩了,想要出去走走,也沒有攔它。雪兒出了院門,小心謹慎的向四周打量,看不到異動,但是空氣里的確彌漫著濃厚的血腥味兒,惹得雪兒立起了毛發(fā)。齜牙咧嘴后,雪兒的獸性有些爆發(fā),向著飄來血腥味的地方奔去。角落里,看到雪兒消失了,紫葉才喚來身邊的小童:“給里面的那個主送去,按我的說?!?/br>看著小童規(guī)規(guī)矩矩的進去后,紫葉又藏身在山石后。“咚咚咚?!?/br>朗月問道:“誰?”“少夫人的書信,讓我送給你。”方靈秀不來反而用書信轉(zhuǎn)達,這讓朗月有些好奇。開了門,看到一個小童躬著身把一張紙高舉過頭,朗月便拿了起來。小童完成了任務(wù)又鞠了一躬才離開。朗月打開,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面色大驚,想也不想的跑出了院子。在一旁窺伺一切的紫葉笑著先把向自己復(fù)命的小童砍暈,然后拿出焚噬散,將其連帶衣物都焚噬干凈,毀尸滅跡,再去收拾朗月。朗月一個勁的跑,心里只有一個念頭:等我,清風(fēng)等我。我這就來。清風(fēng),等我。跑出側(cè)門,朗月果然看到一輛備好的馬車,二話不說便上了車,鉆了進去,卻發(fā)現(xiàn)里面是個素未蒙面的丫鬟,這才有了一絲疑慮:“你不是白鴿?”那個丫鬟笑臉相迎:“白鴿jiejie跟著少夫人去參見歐陽家的壽宴。我奉命在這里接公子。”明明信上說前方戰(zhàn)事緊迫,清風(fēng)受傷,生死未卜。方靈秀怎么有心思去參加壽宴。朗月的身子微微向后退了退:“木朗府其他人呢?”一路跑來,朗月都沒有見到各色小廝。丫鬟照實說來:“歐陽家缺人,木朗總管把大家都調(diào)去了?!?/br>前方吃緊,木朗修怎么又心情搞壽宴,朗月謹慎的又往后退了一步:“那你為什么沒有去?”“因為在等你呀?!毖诀咝γ嫒缁?,卻看得朗月心顫。朗月決定回去,一轉(zhuǎn)身,又一個丫鬟擋在了退路上,卻是笑里藏刀。“朗月公子這是要去哪兒?我們少公子可是等著你去看他。”紫葉一步步逼近朗月,把朗月又逼回了車內(nèi)。朗月這才確定自己中招了:“你們胡說?!笔掷镆琅f緊緊地抓住那頁信紙,心里膽戰(zhàn)心驚,此刻清風(fēng)、流水、方靈秀、木朗修都不在,叫喊也無用。朗月想使力,卻發(fā)現(xiàn)身子有些軟,只能皺緊了眉頭怒視著紫葉。作者有話要說:朗月你就乖乖的跟著去吧第75章這么多年“未曾胡說。我們的確是來帶你去見清風(fēng)少爺?shù)??!弊先~伸手便把還被朗月死死拽住的書信拿過來,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解釋道:“的確胡說八道。老爺昨天還來信說,少爺很安全。但是,我們真的是帶你去見少爺?shù)?。”紫葉對著朗月不懷好意的一笑,向著朗月身后的陌生丫鬟使了一個眼神,那個丫鬟便砍向了朗月的后頸??粗试碌乖谲噧?nèi),紫葉才舒心道:“這才乖嘛?!比缓罂粗莻€丫鬟鄭重道:“他就交給你了?!北闾铝笋R車,目送馬車離去,然后自己再趕去歐陽府復(fù)命。至于那幾頭靈獸,此刻正把雪兒困在了木朗府北苑后面的茂林里,廝殺的難分上下。而歐陽府,此刻正鑼鼓喧天,熱鬧非凡。方靈秀認得眼花繚亂,木朗修忙得事必躬親。歐陽家好客,年年的壽宴都鬧得熱火朝天,今年也不例外。大家吃完了,繼續(xù)熱熱鬧鬧的在一起嘮嗑、打馬吊、看大戲。被吵暈的方靈秀還好有白鴿攙扶著,不然早趴下了。但是頂了個清風(fēng)妻子的頭銜,不得不對已故婆婆家的人恭恭敬敬,有問必答,無聞也不敢擅自離開。不然夏梅的叮囑又來了。等著小屁孩們都跑累了,大人們不得不散伙了大家才紛紛離席。為了表功,夏梅一直拉著方靈秀示好:“靈秀呀,今日這些都是清風(fēng)的親戚們,下次見面可別叫錯了,亂了輩分。”方靈秀腦子里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不認錯才怪,但是不敢說實情:“靈秀知道了。今日謝過六姨娘。”如果不是她,方靈秀的頭也不會這么暈。“都是一家人,哪里還需要說謝?!毕拿防鸱届`秀的手,“木朗府家大業(yè)大,你現(xiàn)在又是一家之主,可別忘了我的好就行了?!?/br>方靈秀微微一笑。此刻,多爾靈希和柳柳同在一個屋子里??纯礋艋?,多爾靈希笑而不語。柳柳只是奉命行事,也不多說一句話。至于朗月出了木朗府,上了誰為他準備的車,接應(yīng)的人又是誰,開向什么地方,柳柳統(tǒng)統(tǒng)不知。只知道自己的使命是誘騙朗月從側(cè)門出木朗府,自有人接,后面的都不歸她管了。“啪”,燈花又炸了一聲,多爾靈希才開了口:“收拾好了?!?/br>“嗯。信已經(jīng)毀了,送信的也毀了。至于那幾頭靈獸,已經(jīng)吃了大力丸,耗盡體力便自毀。而那頭靈狐只怕受傷不輕。在北苑,那是冬雪的地盤,她已經(jīng)回去收拾了?!绷m然不知道主家們要干什么,但是多爾家、方家、白蟄家、金鈺家、木朗家的分支,加歐陽家,上界能數(shù)出的大家基本都參加了,可想朗月陰謀的背后不可小覷。也許攸關(guān)上界,或許連累三界。但是又有什么關(guān)系,計劃成功了,柳柳就自由了。三界之大,哪里不可以重生。再去尋一個真的喜歡、愛護自己的人。人,都是自私的。柳柳看著多爾靈希,她也不過是個只想借此機會博得生父的青睞。柳柳笑自己,也笑別人,在這個朗朗乾坤卻活得滿身瘡痍的人。“這么多年,辛苦你了。”多爾靈希倒了杯苦茶遞給柳柳。柳柳雙手接過,卻不在乎:“哪里過活不辛苦。幸得方老爺抬舉,我才能有此造化?!绷炊酄栰`希飲下這一杯苦茶。當(dāng)初的柳柳不過是憑著年少輕狂進了木朗府,在里面摸爬滾打才發(fā)現(xiàn)資格的重要性。沒有可利用之處,木朗西垣連她的院子都不會踏足,木朗府這么大,養(yǎng)些閑人,不在話下。更別說其他人的陰狠招數(shù)。要不是柳柳的生父得到多爾家的提攜,柳柳恐怕這一輩子白了頭都未能和木朗西垣同桌吃飯??粗辛牟⒉皇钱?dāng)日訓(xùn)斥她父親的多爾家家主,而是多爾靈希的生父,多爾家背后的大家——人間的方家。若不是方垚挑中了柳柳作為安插在木朗府的眼線,柳柳又怎么會知道其他妻妾的秘事,然后踩著別人的血rou一步步走到今天。但也是忌憚方家,柳柳的父親故意削弱勢力,讓自己微乎其微,卻把好勝的柳柳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