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干準備安心入睡。落花守在火邊不敢靠近。“落師兄,莫不要是要睜眼到天明。”流水面無表情:“靠著樹睡,不會毀了你在上界塑造的高大英勇的形象。還是落師兄擔心我會將此事傳出,讓你受姣人伯父的責備?!?/br>聞言,落花起了身向流水靠近。流水只是側了下身子,顯得更舒坦些。看著火苗掙扎著熄滅了,落花也感到了身邊的流水已經安然入夢了。悄悄地,落花將藏著的甜心果拿出,對著明月慢慢的送入口中,感受它的酸甜滋味。微風一帶,落花如往昔一般嗅到了流水身上極淡的草藥味。用眼角撇著流水,落花伸出了手想要感受一下他冰涼的肌膚,但是手卻在接近流水的面頰時僵住了。突然,流水一個翻身,身子隨著重心向下倒去,落花想也不想就順勢攬過流水,免得驚擾了他清閑的睡夢。而流水整個身子都癱在了落花的懷里,感到了溫暖,感到了酥軟,流水往落花的身上蹭了蹭,繼續(xù)酣眠。因禍得福,落花高興之余不敢移動分毫,低頭便能清楚地看到流水的眉目。他的眼睛不再高傲,他的嘴角不再上揚,他的樣子不再冷漠?,F在的他溫順的就像一只小羊羔,乖巧的躲在落花的懷里尋找溫暖。隔空,落花描著流水不再冷冽而是清秀的外貌,克制著想要觸摸的悸動,口里還殘留著甜心果酸甜的味道。落花心滿意足的靠著壯實的樹干,對著明月淺笑。抵達上界,清風疾步往木朗府趕。一路上其他仙人看見清風不是竊竊私語就是品頭論足,清風也不在意,只想早點了事,早日返回逍遙島。他不希望在這沒有人情味的上界浪費本可以和朗月一起的珍貴時光。趕到了府邸,清風就看到了木朗府已經披紅掛彩,一派喜慶的樣子。心頭一緊,眉頭一皺,清風有些厭惡這個在外人眼里無比榮耀的家族。“清風少爺回來了,主人在致遠堂正等著您。”管事木朗修畢恭畢敬的候在大門口等著清風歸來,表情看不出喜樂。清風已經習慣了木朗府麻木的狀態(tài),直接趕到致遠堂,看著頎長的背影,背著雙手,傲視著一排排用靈石雕刻的靈牌。“拜見父親?!彪m然木朗西垣背對著自己,但是清風還是作揖,禮數不差分毫。木朗西垣秉承了大家風范,高遠的注視著靈牌,每一個靈牌都是家族的榮耀,他木朗西垣自然不愿當有損家族的那個:“嗯。知道了就下去吧?!?/br>從小,清風就時常被木朗西垣關在這里靜思己過。致遠堂在清風眼里不是緬懷往昔的救贖地,而是陰冷黑暗的地獄。掃過一排排祖先的名字,他相信祖先并不會寄希望于自己這個丑名遠播的子孫上:“我想。。?!?/br>清風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木朗西垣強硬的打斷:“至于逍遙島上的那個,我可以不管不問,但是,你不能給木朗家族抹羞。大婚在即,準備準備。”木朗西垣兩袖一甩,從清風身邊走過,警告著他:“若是靈秀不反對,他可以進木朗家族的門,一個男妾,木朗家族還是養(yǎng)得起的。若是他不安分守己,有非分之想,他一個下賤的坯子,木朗家族還是有能力讓他不會成為給家族蒙羞的污點?!崩Ψ治銮宄?,木朗西垣瀟灑地離開。木朗西垣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錐子釘在清風的心里。清風苦笑看著有些迷亂的靈牌:“呵。男妾?污點?”捏緊了手指,清風痛恨被世人供養(yǎng)、不食人間煙火的靈牌。作者有話要說:討厭木朗西垣的有木有~~~~(>_<)~~~~朗月寶寶可乖了第14章請柬聽到自己的鈴鐺在響,小遙急速飛奔上了空中閣,米氏老人正酣睡在長榻上,鈴自己在空中搖擺。逍遙以為又是鈴作怪了,有些懊惱的向著鈴一擠鼻頭,準備下閣。米氏老人悠閑自若著:“看來開竅了?!?/br>小遙站直了身子,不敢再肆意妄為。米氏老人年歲已大,作古已是命定,只是身有宿命,只好拖著一把老骨頭在松散的時光里熬著。從旁邊的餐盤里拿出一顆丹藥,像糖丸一般放進嘴里消食,米氏老人給人的感覺總是不論世事,一派閑淡:“他們呢?”米氏老人吃住基本都在空中閣。為了方便召集,米氏老人向混元君討來了鈴,將鈴鐺配在他們每個人身上,以便方圓十里能及時召喚。眼下只有小遙趕來,想來清風已經離去,而其他三人不知所蹤。若是讓小遙獨自上上界送禮,米氏老人睜開了眼,有些不放心的審視著這個小徒兒。突然,朗月推門而入。“師傅。”雖然心情極遭,但是尊師的意念深刻的烙在朗月的心里,對于米氏老人的召喚,朗月自然是要從床榻上爬起,即便拖著空虛的身子也要趕來。還是一個讓人不省心的,米氏老人有些困乏的閉了眼:“你們的雪里紅煉得怎么樣了?”兩人眼觀鼻鼻觀口口關心,不敢作答。米氏老人也料到了,在心底嘆了口氣,免得打擊他倆的積極性:“算了,就你們倆吧。白駒會帶你們去的?!泵资侠先耸种敢簧欤粋€檀木雕花的錦盒從他的袖口飛出,停在朗月的眼前。朗月有些驚慌失措的接下。“里面有請柬,你倆自己去琢磨吧?!闭姓惺?,米氏老人睡意又濃了。朗月和小遙躬身離開。米氏老人翻了個身,嘆了聲:“還指望他們煉雪里紅,想來草藥都還沒有找齊。木朗那小子也忒心急了?!?/br>小遙有些好奇的看著朗月手里的錦盒,揣摩著是糕點?米氏老人怎么舍得把它拿出來。是丹藥?有什么丹藥配得上這么好看的盒子。朗月卻不在乎的樣子,心神還沒有回得來。“朗月師兄?!毙∵b輕輕地喊著,眼睛一直盯著充滿好奇的錦盒:“師傅說,請柬在里面?!?/br>朗月似乎沒有聽見小遙的問話,繼續(xù)往前走。小遙這才意識到今天的朗月有些古怪。說不出哪里不對,但是朗月常常掛在臉上的笑顏沒有了,常常發(fā)出的笑聲沒有了,而且他的眉頭感覺快糾在了一起,依舊是平常的素白的衣衫,今日穿來卻讓人感到有些寒意。小遙不禁打了個寒顫,追上朗月,干脆拉住他的手。這才意識到還有小遙,朗月問了聲:“怎么?”小遙心里在盤旋著一個問題,難道是清風師兄離開的原因?朗月師兄也太沒有出息了,他就像粘人草。小遙可不喜歡粘人草,粘住就很難摘下來了。小遙覺得現在的朗月不應該勝任重任,干脆把朗月手里的錦盒拿過來,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朗月的肩頭,好似自己已經經歷千帆,看過滄海一樣感嘆著:“朗月師兄,莫要想多了?!北阏龤饬枞坏南蛑R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