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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心中也有了主意,另一只手也握上了她的脖子,冷笑道:“既然你都要死了,我實話告訴你也無妨,你的jiejie容娘早就已經(jīng)不在了,而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平海關(guān)少將軍李清凰。我本來有三不殺,不殺婦人,不殺幼童,不殺老人。可是今日,我就要破例一回——” “破例”二字才剛一出口,她雙手就向著不同的方向用力,只聽一聲清脆的咔擦,她竟徒手把她的脖子掰斷。 林碧玉原本扒著她的手也順勢軟綿綿地垂了下去,她臨死前,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無聲地訴說著她在瀕臨死亡這一刻的恐懼。 外面的那陣腳步已經(jīng)到了院子門口,又向小樓走來。一個咿咿呀呀的聲音很快響起,然后李葉原那清脆的嗓音也回蕩在樓下的院子里,她邀功般地開口:“jiejie,這是我專門找來的啞仆,她不認(rèn)字也不會寫字,還不會說話,這樣就不會把我們的消息給泄露出去,就算有人想要收買她,她也沒辦法被人收買……”平陽公主只是冷漠道:“那你可想得真是周到?!?/br>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開始朝樓上走來。 李清凰看了看四周,拔出匕首劃拉下一大片床簾,直接纏在林碧玉的身上,然后把人給吊到了橫梁上,還拉了拉那層看上去有些單薄的輕紗,總歸不至于立刻就撕裂。 平陽公主的聲音依舊難辨喜怒:“你說,這啞仆本來就是一個啞巴,還是后來被你給弄啞的?” 李葉原被她這個問題給噎了一下,臉上雖然并沒有顯露出什么不滿的神情,可是心中憤憤不平:她李榮玉的手段難道就不狠辣了嗎?當(dāng)然不是!可是她出身好,是女帝的親生女兒,現(xiàn)在還是唯一的一個女兒了,她想要什么,想對付什么人,都有的是人在她還沒開口的時候就搶著幫她給做好了,她現(xiàn)在卻還嫌她狠毒?若論心狠手辣,她根本還不及李榮玉十分之一! 她訕訕道:“jiejie,這個世上天生是啞巴的人,總歸不多的……” 平陽公主若有若無地一笑,手指摩挲著嬌艷如鮮花般的嘴唇,笑道:“果然……我們李家的女人,都是差不多的啊?!?/br> 李葉原更是一句話都不敢再說。她胡亂想著,不知道她那句“一樣”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說她們是一般的心狠手辣,還是在暗示她知道她也有野心?可是不管是那一種,她都為之恐慌。 ☆、297新生(2更) 平陽公主笑道:“不明白你為什么要裝出這副無辜可憐的模樣來,你以為裝成這樣,我就看不出你是假裝的嗎?你可真是有趣?!?/br> 李葉原被她損了兩句,也敢怒不敢言,只得低著頭在前面帶路。 她們很快就走到了二樓的主屋。李葉原沒敲門,直接把門給推開了,一面說道:“jiejie,那個人就在房里,她是林縝的小姨子,她可是告訴我了許多很有意思的事情,我先前都沒有對你說太多,就是想要你聽聽她的?!?/br> 她把門推開,只見屋子里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兩扇木窗大開,屋子外面的風(fēng)吹了進來,吹起了床邊和墻角的青紗帳幔。李葉原呆了一下,喚道:“林小姐,你在嗎?” 自然不會有人回應(yīng)她。 她自言自語道:“奇怪,她去哪兒了???” 真是好奇怪。樓下有啞仆守著,她也特意吩咐過,不能讓她出門,只讓她好好待在屋子里面,免得跑出去被人看到,節(jié)外生枝??墒乾F(xiàn)在人明明就在樓上,為什么不見了呢? 她走到屋子正中,又四下尋找著,這間主屋的構(gòu)造十分簡單,只用屏風(fēng)分割成兩面,一面是類似書房琴室,而另一邊則擺著一張拔步大床,用來就寢的。她正迷惑不解的時候,忽然頭頂上呼啦一聲,仿佛裂帛聲響,一個黑影嘭得一聲砸了下來,正好砸在她的頭頂。 李葉原哎呦一聲,立刻就被劈頭蓋臉地砸懵了。她好不容易從那砸到她的一大片布料中脫身,正和林碧玉那張憔悴消瘦卻又鐵青的面孔相對,林碧玉那雙幾乎瞪得都要脫框的眼睛直勾勾地瞪視著她,微微凸起的眼球上還布滿了密密的紅血絲。她一下子倒抽了口涼氣,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手腳并用從她身邊離開,手指顫抖指著她:“你、你……我,jiejie,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她不是第一次看見死人,卻是第一次被死人給壓在身下。 她腰肢摧折,雙腿也發(fā)軟,幾乎都要軟癱成一灘爛泥,眼淚也在眼眶中搖搖欲墜。 平陽公主一見到林碧玉的死狀,藏在衣袖下的十指緊握,怒道:“來人!” 黑衣的侍衛(wèi)很快就出現(xiàn)在門口,恭恭敬敬地行禮:“殿下?!?/br> 她走近一步,伸出手指去林碧玉的鼻下探了一探,的的確確是沒了氣息,可是肌膚卻還沒有完全冷卻:“你過來看看,她死了有多久?” 侍衛(wèi)上前,伸手在那尸首上按壓了一陣,皮膚還沒有失去彈性,還是軟的,人體的溫度也沒有散去,他又扶起了林碧玉的手臂,就連關(guān)節(jié)都沒僵硬:“并沒有多久,很可能根本不會超過兩盞茶的功夫?!?/br> 她語調(diào)上揚輕輕地哦了一聲,又陰惻惻地問:“也就是說,那個人很可能就一直跟我們,最后趕在我們到達之前動了手?甚至有可能在我們進來之前,那人還沒來得及走?”她抓起擺在床頭的那枚精巧的香爐用力砸到那黑衣侍衛(wèi)的頭上:“一個大活人在你們眼皮底下進進出出,你們就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那本宮還要養(yǎng)你何用?!” 她大發(fā)雷霆,那香爐尖銳的棱角正磕在黑衣侍衛(wèi)的額角,把人給砸出了血。可是那個被砸的侍衛(wèi)卻一動不動,鮮血順著額角滑進了他的眼睛里,也沒敢抬手擦一下。 李葉原也縮在一旁,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生怕自己發(fā)出的聲音太大,就會引火燒身。 平陽公主在屋子里繞了兩圈,又忽然問:“林縝呢?我們離開的時候,林縝可還在?” “林相的馬車一直都跟隨在后面。” “那就奇怪了,是什么人會想要趕在我們前頭殺人?”她別過頭,猛地盯住了李葉原,她的眼神森冷,就像一條毒蛇盯上了自己的獵物,正思考著該怎么樣把它的獵物吞噬,“長楹,你之前告訴我,此人能帶來一些有趣的消息,你自然敢把人帶到我面前來,想必那些故事必定很是特別吧?” 李葉原正要回答,忽然被平陽公主掐住了下巴,她的臉離她很近,近到幾乎能數(shù)清楚她的睫毛。平陽公主李榮玉掐著她的下巴,一只冰冷的手在她臉上拍了兩下,發(fā)出了清脆的拍打聲:“本宮現(xiàn)在真的有興趣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