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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證據(jù),豈不是隨意攀咬?” “陶沉機!”李葉原大怒,“誰給你的膽子同本宮這樣說話?!你不過是個小小的五品芝麻小官,你——” “你又算什么東西,敢對朝中有功之臣如此說話?!”平陽公主陰森森的聲音突然在她背后響起,她蓮步輕移,來到李葉原面前,忽然抬手打了她一個巴掌,把她的臉打偏過去,“你不過是靠著本宮賞賜才能茍活的可憐蟲,是誰給你的膽子這樣對待陶大人?可真是膽大包天!” 李葉原被扇了一耳光,整個人都清醒了,她保持著之前被一巴掌打偏了頭的姿勢,尖銳的指甲刺進了掌心,但之前的囂張氣焰已經(jīng)熄滅了,低聲道:“……是的,是meimei做錯了,jiejie教訓(xùn)得對?!?/br> 她現(xiàn)在又被打回了原形,沒有了那個面具人背后的勢力倚仗,她就只能繼續(xù)依附平陽公主,別無選擇。 …… 女帝來相國寺觀賞牡丹,就是專門來看盛放的魏紫和焦骨牡丹,結(jié)果這兩種絕品牡丹就連一片花瓣都沒見到,麗日便擺駕回宮。出城的時候,她打著微服的旗號,可是被英國公后人行刺后就暴露了身份,回城時干脆就讓禁軍扛起了儀仗,擺駕回宮。 女帝既然回宮,李清凰覺得自己再留在相國寺也沒什么意思,她又不是知客,當真來聽高僧講經(jīng)的。 她悄摸摸地摸上了林縝的馬車,跟著回城,因為女帝要擺駕回宮,長安城城門封閉,想要尋常進去幾乎不可能。她覺得她的腰骨還在隱隱作疼,但是在行動上并不妨礙。林縝在她鉆進馬車的時候扶了她一把,然后又仔細看了看她的臉,微笑道:“你近來是不是胖了一些?” 李清凰一聽他說胖,忍不住摸了摸臉頰:“是嗎?” 難道是最近練武不夠勤奮?這實在也不是她偷懶,而是身體太弱雞,稍微動一動就這疼那酸,身上還動不動就出現(xiàn)一塊又一塊的淤青,她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磕著的。 林縝托著她的下巴端詳了她一會兒,忽然道:“我怎么覺得你的長相也有點變化?下巴似乎有點瘦了?!?/br> 林容娘是鵝蛋臉,而李清凰原本是瓜子臉,她現(xiàn)在的下巴卻是變得尖削不少。他看著看著,又覺得是自己想得太多,或許是白詔這一趟,把她累得瘦太多,還需要慢慢補,才能把清減的那部分給補回來。 李清凰看著他的眼神都隱約有點不善了:“你一會兒說我胖,一會兒又暗示我瘦,你到底還想要怎么樣?” 文官就是文官,就是很麻煩! 林縝還沒說話,忽然聽見外面有人道:“林相,我家將軍讓屬下帶話給你,不知可否一見?” 眼下馬車才剛起步,還慢悠悠地跟隨在女帝的儀仗之后,林縝撩開車簾,只見一個突厥武士小步跑在馬車邊上,見他露面,立刻看了看周遭,見附近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忽然伸指一彈,把一個紙團彈進了馬車里,正巧落在李清凰的膝上。那突厥武士壓低聲音道:“我家將軍就讓我?guī)б痪湓捊o林相,請林相斬草就要除根。”說完,又往后方退去,很快回到方輕騎身邊。 方輕騎最不耐煩坐馬車,不但慢,還氣悶,自管自騎著他那頭高頭大馬墜在隊伍的最末,見自己的人送信回來,還遙遙朝林縝拱了拱手。 林縝莫名其妙。什么斬草要除根?這句話沒前沒后,要猜這里面的意思,那可有得猜。 他一轉(zhuǎn)頭,這個看見李清凰捏著一張皺巴巴的紙條,他下意識地要湊過去看,卻見李清凰猛地一把把手上的紙條給揉成碎片,正好避開了他的視線。 林縝:“……” 他斟酌了一會兒,問道:“這是我不能看的嗎?” 李清凰把紙條揉成碎片還不算,還撩開另一邊的車簾,直接把碎屑往窗外一撒,完完全全地毀尸滅跡。 林縝見到她這些明顯避著自己的舉動,更是莫名,不由蹙眉道:“……難道我們之間還有秘密嗎?我可是什么都不瞞著你的。” 李清凰笑瞇瞇地回答:“沒有啊,就是有些人混賬,寫出來的東西也一樣很混賬,不看也好?!?/br> ☆、295新生(5更) ……他可不那么覺得。 她每次說假話的時候都會露出這種笑容。 可是他偏偏又沒辦法逼她說出來,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賭氣道:“你不愿說,我也不會勉強,那就不說好了?!?/br> 李清凰眨了眨眼,又捉住他的衣袖,搖晃了兩下:“哎你這不會是生氣了吧?別生氣啊,你原來可不是這么小氣的?!?/br> 林縝被她這樣軟語哄著,都覺得有點飄,他覺得他大概是唯一一個甩臉色給李清凰看還不會被她打爆了頭的人,他被哄得心滿意足,可臉上還是一本正經(jīng),仿佛不管她怎么軟語央求,他都不會改變初衷:“咳咳,我生不生氣,你又不放在心上,何必顯得這么在意?” 李清凰微微沉下臉:“你夠了啊,別沒事蹬鼻子上眼。” 是不是當她傻?他到底生沒生氣,難道她就傻愣愣地一點都看不出來了嗎? 林縝驀地微笑了起來,原本清冷的眉目也仿佛融化了一般,嗓音輕柔而又清潤,在她耳邊不疾不徐地傾訴:“可我這么喜歡你,你就舍得讓我難受嗎?” 李清凰別過臉,對著在車馬行進間不斷搖曳的車簾,嘟囔:“你以前不是這樣的?!?/br> 然后,兩人都同時沉默了下來。隔了好一會兒,李清凰撇過頭,探究地看了他一眼,反而是林縝早就等著她把頭轉(zhuǎn)過來,一見她望過來,就朝她微微一笑。不斷有陽光紛紛揚揚從車簾間隙漏進來,淘氣地落在他的身上衣角,在他的臉上調(diào)皮跳躍。李清凰忍不住伸出手,幫他理了理肩上起了褶皺的衣裳。林縝輕輕捉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臉上,輕聲道:“你知道我最早時候的理想是什么嗎?” 其實在走上科舉入仕這條路之前,他并沒有想過要出相入仕,也沒想過要在長安廟堂長袖善舞。 李清凰有點好奇:“是什么?” “當個教書先生,就跟我爹一樣?!?/br> “……”李清凰被梗了一下,教書先生?這可真是個好志向。她琢磨了一會兒,也沒能想到這“教書先生”四個字有什么特殊含義,便干巴巴道:“哦,那還挺好的。” 林縝不由失笑,看來她還是沒懂,他總覺得有些話說得這樣明白,豈不是破壞了氣氛。他不得不再把這句話說得更加明白淺顯:“我的意思是,就算我今后不再入朝為官,也可以當個教書先生的?!?/br> 跌跌撞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