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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路上兩個人都糾結(jié)起了額前的劉海。頭發(fā)被汗水浸濕,一綹一綹地貼在腦門上,特別難受。丁霎用手把頭發(fā)往后一梳,提議順路理個頭。丁霎與喻心的臉型相近,都是把兩鬢推盡就能現(xiàn)出立體五官,加之這回把劉海也徹底收拾服帖了,整個人英氣更顯。喻心不敢太明目張膽地用癡戀的眼神看他,只好一直埋著頭,丁霎出了店門就勾住他的脖子:“哇,頭發(fā)一少,感覺整個人都清爽很多?!?/br>喻心摸了摸自己修得更短的鬢角:“就是風吹過來的時候還有點不適應(yīng),感覺頭皮涼涼的。”丁霎松開手,讓他直起腰桿走路:“一開始肯定的,不過天氣最冷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馬上會熱起來的啦?!?/br>他眨了眨眼:“應(yīng)該會有好事發(fā)生。”喻心看得愣了,下一秒就摔了個大馬趴。“噗——”丁霎很想笑,但是生生忍住了,板著臉扶他起來,“沒事吧。”喻心抓著丁霎的手站起來,轉(zhuǎn)動了一下腳腕:“沒事?!?/br>丁霎松了口氣:“我還以為你要被我?guī)洉炦^去?!?/br>喻心之前從沒發(fā)現(xiàn)丁霎的嘴這么貧,心里又氣又莫名歡喜,不自覺地翹起嘴,不理他。倆人一前一后地往家的方向走。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捉蟲,已更正☆、32走進小區(qū)大門,喻心突然說:“我辭掉工作的事情,先別告訴我爸媽?!?/br>丁霎眉頭一挑,略感意外:“你都和你爸媽說你喜歡男人了,居然不敢告訴他們你不當公務(wù)員了?”喻心嘆了口氣:“人生中有一個大變數(shù)就足夠他們受的了。”丁霎自覺心虛,老實應(yīng)了一聲哦。家里沒人,喻心的父母大概有事出門了。冰箱里的菜色不少,喻心彎腰在冷藏柜里挑食材,丁霎靠過去。“先把褲子換了吧?!?/br>喻心順著丁霎的視線看下去,剛剛摔了一跤,膝蓋和褲腿上都沾著泥。喻心很介意在丁霎面前露出狼狽的樣子,他幾乎是手忙腳亂地放心手里的東西,一陣風似的沖進臥室,在衣柜里翻找可以替換的長褲。丁霎慢悠悠地跟過去,倚在門上看他的慌亂:“我記得你帶了兩條換洗的長褲在行李箱里沒拿出來。”喻心背對著他蹲在,在行李箱底層翻出了一條緊身牛仔。“就在這換吧。”丁霎堵住喻心的路,在他剛放松下來的神經(jīng)上又緊了一根弦。喻心是害羞的。他寶貝似的抱緊懷里的牛仔褲,貼著床沿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好,見丁霎的眼神沒在看他,才轉(zhuǎn)身脫下沾了泥的褲子。丁霎本意不是想看他換褲子,只是覺得在家就沒必要太多講究,順便想幫他把褲子拿去沖洗一下。但喻心羞赧的樣子讓他深埋于心底的壞心思再度破土而出——特別是那條白得不像話的大腿□□出來時。不過很快,他又把心思壓了回去。“你的腿……”丁霎走過去,抓住喻心的胳膊,不讓他穿上褲子。喻心的腦子飛速掠過幾幀很可能發(fā)生在下一秒的畫面,瘋狂的想象令他瞬間心旌搖曳,幾乎抓不住手里的褲子。然而,丁霎只是包含關(guān)切地對他說:“你的膝蓋烏青了。”大概是猶豫剛剛身體失去平衡的時候,下意識地跪地支撐,現(xiàn)在左腿膝蓋上又青又紫,右腿也有不同程度的磕碰傷痕。丁霎把他摁到床上:“坐好,我去拿毛巾給你熱敷一下?!?/br>喻心略顯難堪的遮住自己傷痕累累的下身:“沒事,過幾天自然就消了?!?/br>丁霎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多么希望喻心的反應(yīng)是靠在他懷里撒嬌,而不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宛如一只受驚的雛鳥。“聽著?!倍■迤鹉槪瑖烂C地開口,“我不希望你再讓我感覺自己是個對未成年人圖謀不軌的變態(tài)大叔?!?/br>他重重拍了拍喻心的肩膀:“自然點,現(xiàn)在我是你的男朋友?!?/br>喻心低下頭,一點點挪開遮擋在身前的長褲,往床上縮了縮:“好?!?/br>丁霎拿著熱毛巾進屋時,喻心已經(jīng)把臟褲子丟進了洗衣機,自己也換上了一條剛剛露出膝蓋的單薄短褲。“不冷嗎?”丁霎本想跟著坐到床上,但一想自己身上這條褲子也說不上多干凈,便只搬了一張凳子坐到床邊。“還好,也許是剛運動完,身體還熱熱的。”喻心往邊上挪了挪,伸直了兩條腿,方便喻心為他熱敷。丁霎坐下來,看著喻心主動伸過來的兩條長腿,心中一笑。還不算太蠢。毛巾搭上膝蓋,喻心燙得“嘶”地叫了一聲,丁霎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腳踝不讓他躲。“敷一會兒?!?/br>“好燙……”喻心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出是抱怨,而后便安安靜靜地忍受著不適。丁霎把兩只手掌都按在了毛巾上,不過很快他就心猿意馬地其中一只手掌從毛巾上移開,貼到了喻心的小腿上。“毛。”丁霎吐出了一個字。“什么?”喻心先是疑惑了幾秒,然后猛地會意,紅著臉,眼神四處亂飄,“那次以后,時不時地會修剪一下。”丁霎又摸了摸他光滑的小腿皮膚,安撫道:“以后不修了,反正你也沒有多少毛?!?/br>言不由衷地,他挪不開手,明顯是想在體毛長出來前好好享受一番這樣的觸感。喻心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動聲色地把兩條腿稍稍打開了一些。左腿熱敷完,毛巾還有些余溫,丁霎又把它搭到了另一條腿上。右手摁著毛巾,左手卻不聽使喚地放在了喻心的大腿上。既然都摸到了rou,難免會有些摩擦,喻心敏感,又不好意思說,只能咬緊牙關(guān)忍著。丁霎摸得忘我,手也越來越不規(guī)矩,他感受到了喻心慢慢起了雞皮疙瘩,但還是一寸寸地往上撩。喻心的短褲褲腳已經(jīng)被扯開了縫隙,他下意識地想合攏雙腿,但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似的把雙腿打得更開。兩個人的呼吸聲變得沉重,偌大的臥室突然窄得容不下兩個人的喘息。丁霎的手已經(jīng)摸進了喻心的大腿內(nèi)側(cè),內(nèi)褲的布料就在他的手背上蹭著。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準備好了,但可以一試。床上床下的兩個人正你推我讓地要發(fā)生點什么時,“咔嚓”一聲門栓的轉(zhuǎn)動喚回了他們溺于□□的意識。喻心的母親回來了,手里拎著幾盒熟食便當,是當?shù)刂睦献痔枴?/br>臥室房門大開,她一眼就看到了兩位僵在原地的年輕人。喻母對他們和藹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進廚房,揚聲問道:“午飯吃了嗎?”丁霎如夢初醒,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