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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你聽”紅人榜上的第一名嗎!作者有話要說: 十月到了,祝大家假期愉快。TAT我還要在國慶期間連上七天的培訓(xùn)課orz所以這些文字都是提前碼的,字?jǐn)?shù)不多,見諒。歡迎捉蟲。☆、18盡管丁霎完全沒想過去爭什么第一第二名,但他還是長期關(guān)注著在軟件內(nèi)受歡迎程度較高的幾位紅人,試圖從中摸索出一些用戶的喜好傾向。“呵呵呵呵”這個昵稱起得如此隨意,頭像也是系統(tǒng)初始化分配的黑白剪影,看起來完全沒有要好好玩這個軟件的意思!但架不住此人聲音悅耳,播音內(nèi)容千奇百怪,粉絲數(shù)一直居高不下。沒想到……竟然有緣一睹其真面目,更巧的是,他不僅是鴻大校友,還是喻心的朋友。丁霎心里詫異,面上卻還保持著得體的笑容:“學(xué)長好?!?/br>“嗯?!倍藕惋w快地打量了他,毫不含蓄地評價道,“又高又帥,是喻心這種小基佬會喜歡的類型。”“杜哥——”喻心拉長了聲調(diào)阻止杜和繼續(xù)語出驚人。“哈哈?!倍■尚陕暎瑹o言以對。杜和又看了丁霎兩眼,才轉(zhuǎn)向喻心說起正題:“圖呢?!?/br>兩個人在畫室坐下,開始討論,丁霎在貨架附近轉(zhuǎn)了兩圈,說:“我先去周圍逛逛?!?/br>“好?!庇餍恼酒饋?,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如果你覺得無聊,要不……”“小丁是嗎,”杜和捏著畫紙的邊緣,專注地看,頭也不抬地吩咐道,“去買點吃的吧,馬上中午了?!?/br>“啊?哦……”丁霎反應(yīng)過來杜和是叫自己給他們帶飯,不過他已經(jīng)好久沒這么被人驅(qū)使過了,心里不免對這位學(xué)長的自來熟有些不滿。在外頭的小吃街繞了一圈,還真讓他找著了大學(xué)時期最愛吃的那家麻辣燙,他讀書的時候老板還只是擺著路邊攤,現(xiàn)在都盤下店面做大了。點完單,老板問他:“加辣嗎?”丁霎陰惻惻地說:“兩碗不加辣……剩下的那碗,重麻重辣?!?/br>丁霎提著三碗冒著熱氣的麻辣燙回到那間小文具店,招呼道:“先來吃點東西吧。”杜和正與喻心激烈討論著,突然被打斷了思路,面露不滿:“聽說是你叫喻心接的這份工?”“嗯,是啊?!倍■讶齻€袋子放到了桌面上,默不作聲地把加了辣椒的那碗推得遠(yuǎn)一點。杜和皺眉斥道:“那你作為負(fù)責(zé)人,怎么表現(xiàn)得如此不上心?”“杜哥——”喻心在一旁小聲道。丁霎頭頂問號。哈?剛剛你們有叫我過去聽嗎?我他媽根本不懂你們在講什么啊,為什么一上來就罵我?他對杜和莫名其妙的指責(zé)心生不快,語氣也冷了下來:“哦,我現(xiàn)在過來看吧?!?/br>“算了,先吃午飯吧?!倍藕陀謱τ餍恼f了幾句,把圖收好,走出畫室,“你買了什么?”丁霎面無表情地把加了辣椒的那碗推給他:“麻辣燙?!?/br>“街口那家嗎?”杜和評價道,“不愧是鴻大的學(xué)生,街口那家一直是最出名的。”“欸,光憑味道就能知道是哪一家嗎?”喻心不常在這里吃東西,對這邊的店面也不甚了解。杜和笑瞇瞇地解答:“他家的湯底放了一點奶油和胡椒,你仔細(xì)聞就能聞出來。”丁霎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冷冷說:“快吃吧?!?/br>杜和揭開自己那碗,笑了:“哇,還知道幫我放辣椒,謝了啊。”“噗——”丁霎在心中噴出一口老血。喻心縮在角落,戳著碗里煮得極爛的面,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二人。他知道杜和一向古怪,但對自己還是很友好的,今天怎么如此針對丁霎,他也搞不懂了。一頓氣氛詭異的午餐后,三人又搬著小板凳坐進(jìn)了畫室。這期間店鋪里一個客人也沒有,丁霎很懷疑這位學(xué)長到底是靠著什么賺錢的。喻心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主動解釋道:“杜哥在這里開文具店純屬個人愛好啦,他的本職是畫手。對了,上回幫忙轉(zhuǎn)發(fā)微博的幾個大大,他就是其中之一。我想著他對商用稿比較有經(jīng)驗,才想著來取經(jīng)取經(jīng)?!?/br>丁霎愣住了,這么說來,杜和還對‘你聽’有這么大的幫助……杜和輕飄飄地掃了他一眼,語氣淡然:“小事,畢竟也是軟件的用戶嘛?!?/br>“杜哥也玩‘你聽’?。俊庇餍拇蟾幸馔?。“啊?你不知道他在玩啊!”丁霎也很意外。丁霎認(rèn)得杜和的聲音,杜和卻沒聽過丁霎的聲音,他并不知道這位創(chuàng)始人暗搓搓地關(guān)注著自己。他不在意地?fù)]揮手:“隨便玩玩的,有時候手邊沒紙筆,又突然來了靈感,就用聲音錄下來——我一直覺得,這兩者是共通的?!?/br>丁霎喻心似懂非懂,也不太糾結(jié)這個。杜和把修改過的畫稿從檔案袋里抽出來,丁霎眼前一亮:“好看!”杜和瞥了他一眼:“草稿罷了,還有很多需要改進(jìn)的地方。”丁霎嘴角抽搐,努力不使自己失態(tài),在心中拼命告誡自己,這是“你聽”的大恩人……“杜哥,我們走啦。”喻心一手夾著畫稿,一手提著滿滿一袋的繪畫工具,沖杜和點點頭,算是道別。“嗯,路上小心。”杜和對他們笑了笑,“唰”的一聲拉下店門。被隔在鐵閘門外的兩個人面面相覷。丁霎扯了扯嘴角:“你朋友一直這樣?”“嗯?!庇餍囊贿厧е庾?,一邊回憶,“有一回來鴻大閑逛,碰見他和美術(shù)社團(tuán)在寫生,我過去看,就被他叫住當(dāng)了模特。后來慢慢熟了,也從他那邊學(xué)到很多東西?!?/br>丁霎不以為然:“可是他剛剛的那間畫室里一張畫也沒有。”喻心撲哧一聲:“很少會有人把大作掛在自家墻上吧!想想就覺得是羞恥py……不過杜和雖然人古怪了些,倒真的是一個很棒的畫手,他畫過很多不同種類的商用稿,對這方面非常有經(jīng)驗?!?/br>“這樣?!倍■辉冈倮^續(xù)這個話題,他接過喻心手里的袋子,狀似無意地捏了捏喻心被凍得發(fā)紅的手,“我們從東大門那繞出去坐地鐵吧?!?/br>“行?!庇餍陌咽帧酢踝约旱目诖?。丁霎給予他的一絲絲貼心都足以令他心中甜蜜頓生。臉紅撲撲的,寒風(fēng)吹到也不冷。他們路過了那棵老樹。丁霎首先在老樹前駐足,他抬頭望去,即便到了冬日,樹的軀干依舊挺拔,樹冠雖然沒了花與葉,但仍然能憑著記憶勾勒出春來時興盛的模樣。“好懷念啊……”丁霎喃喃道。喻心站在他身邊,望著他的側(cè)臉:“懷念大學(xué)時光嗎?”“對啊?!倍■栈啬抗?,繞過老樹繼續(xù)朝東走,“每個人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