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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但和男神上床了,還把男神騙回了家!二人各懷鬼胎地對視不久,丁霎打破沉默。他指著放在墻角的一塊畫板,問:“你學過畫畫?”喻心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移去目光:“是啊,小時候學過一陣?!?/br>丁霎笑了笑:“可不止一陣吧,你瞧,書柜頂層都是獎狀獎杯?!?/br>喻心搖了搖頭:“并不是多拿得出手?!?/br>丁霎一時也找不到別的話題,便接著說:“你的大作呢?家里怎么也沒掛兩張畫?!?/br>喻心下意識地在抽屜里翻找,但隨即想到了什么,轉身對丁霎說:“搬家之后,很多畫都丟了,上了大學我也沒再畫新的,所以家里沒存幾張。”丁霎跟過去看,撲哧笑出了聲。喻心手里那張畫,一看就是幼稚園小朋友的水準。“行了,不難為你?!倍■牧伺挠餍牡募绨?。喻心受驚地一抖。喻心的母親在外頭喊開飯了?!百p畫”的話題便到此為止。上桌之前,喻心拉著母親到廚房嘀咕了幾句,二人臉上都閃過jian計將成的笑容,無意撇到這一幕的丁霎感到身上一寒。“阿姨的手藝怎么樣?”喻心的母親急于邀功。丁霎露出笑容:“很好吃。”“那就好?!庇餍牡哪赣H老懷大慰。丁霎又說:“不過,喻心怎么總是這么瘦呢?”喻母立刻垮了眉頭:“是啊,從小到大營養(yǎng)不良,我說他也不怎么挑食啊,怎么就吃不胖?。 ?/br>喻心癟癟嘴:“媽——”喻母立刻轉移了話題,沖心不在焉的喻父道:“老頭,吃過飯陪我去一趟我媽那里。”喻心的父親一臉意外:“?。可现懿皇莿側ミ^?”“怎么,剛去過就不能去?。∩蟼€月不是陪她看了一回骨科,算一下也該復診了?!?/br>喻父只要看完了球賽,就是個沒脾氣的人:“好好好,那我等等調班……”喻母眉開眼笑地對丁霎說:“剛剛聽喻心說你這幾天沒地方住,那就住我們家吧,正巧,我和他爸要回老家住幾天,你們倆好好玩啊。”丁霎不解:“可是喻心才剛回來啊,要不……讓他們帶你們回老家吧,他不剛好有車嗎?”“不用不用!”喻母夸張地擺擺手,“我們坐班車回去更快,你們倆就好好玩吧?!?/br>說罷她便放下碗筷,拉著喻心的父親進屋收拾行李。丁霎一頭霧水:“你爸媽怎么突然要走了,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陪陪他們?”喻心的表情極度不自然,似乎在努力憋著笑:“他們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我習慣了?!?/br>“那要不你和他們一起走吧,我還是……”“小丁啊,我們這就走了,喻心,記得洗碗!”喻母推著喻心的父親從主臥出來,沖二人眨眨眼,丟下話便出門了。“呃……他們這就走了?”丁霎向二位長輩告別后,扭頭看向喻心。喻心早已恢復正常,老神在在道:“嗯,他們向來如此?!?/br>吃過飯,二人又相顧無言。丁霎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正要起身告辭,喻心卻先一步看穿他的動作,飛快地撕開茶葉包裝:“來喝茶?!?/br>丁霎:“……算了吧,下回再來你家玩,我得先出門找旅館了。”喻心不慌不忙:“你不如先在我家住兩天,等你朋友回來了,你再去找他?!?/br>“這……”喻心熟練地溫具置茶:“我住我爸媽的房間,你睡我的床,明天咱開車去云巖爬山,如何?”“云巖?”丁霎有些心動,他明后兩天本來就計劃四處逛逛,云巖風景優(yōu)美,但位于市郊,沒有車他自己去不方便。喻心點點頭:“聽說上個月剛剛對外免費開放,我想去看看,一起吧。”喻心說的那么自然,好像不是刻意討好他才要去的,這下丁霎也不好拒絕了。“好……不過我得先出門買兩套替換的衣服?!?/br>“我陪你去?!?/br>“我還是自己去逛逛吧?!?/br>見丁霎已經答應住到自己家,喻心不好逼得太緊,他點點頭:“回來吃晚飯哦?!?/br>丁霎買完衣服,在商場閑逛,他得好好冷靜一下。丁霎意識到自己再一次對喻心讓步了。那人看起來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說話的口氣也是以懇求為主,但自己卻總是一次次地被他迷惑,一而再,再而三地遷就他。有一絲大事不妙的預感。然則,丁霎安慰自己,也實在沒必要躲著喻心,那人打不過自己,看起來也沒有喪心病狂的潛質,只要自己不喝酒、不心軟,諒他也不敢對自己做些什么!嗯,保持清醒,守護清白!丁霎和喻心待久了,心情也變得忽雨忽晴,他愁不到片刻,便放松下來,額外買了套運動衫,預備著明天爬山用。回到家,喻心正在燉湯,丁霎湊過去看:“做什么呢?”喻心被他的熱氣一吹,縮了縮脖子,紅著臉道:“隨便做點,之前見你總熬夜,幫你補補?!?/br>丁霎也不好意思了,他摸了摸鼻子退后一步:“嗨……程序員都這樣?!?/br>“呵,你也自稱是程序員啦,你大學不是學金融的嗎?”喻心損他。丁霎卻皺著眉問:“你怎么知道我大學學金融的?”喻心陡然一驚,自己剛剛得意忘形竟然差點暴露,他撒謊:“你和我說過吧?!?/br>“是嗎?”丁霎做程序是半路出家,水平一般,也極少和人顯擺,所以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大學學的不是計算機專業(yè),自己真的和喻心說過這事?喻心用余光瞥見丁霎還是一臉懷疑,趕緊放下長勺,把他推進自己的臥室:“吶——我把床單被單都整理出來了,你自己鋪個床,在這兒坐一會兒,晚飯馬上就好?!?/br>丁霎整理好床鋪,坐在上頭玩了會兒手機。他已經好多天沒有登錄“你聽”了,一上去全是留言催更的,丁霎隨手拿了本喻心床頭的書,念了一小段。“黃昏是我一天中視力最差的時候,一眼望去滿街都是美女,高樓和街道也變幻了通常的形狀,像在電影里……你就站在樓梯的拐角,帶著某種清香的味道,有點濕乎乎的,奇怪的氣息……你是不同的,唯一的,柔軟的,干凈的,天空一樣的。”丁霎莫名地感受熟悉,他又一看了一眼封面,頓時柔和了眉眼。是廖一梅的文集,他讀的正是里頭的一段臺詞。原來喻心也喜歡她。“黃昏……”丁霎小聲念叨,靈光一閃,似乎有點明白喻心的那個莫名其妙的網名是怎么一回事了。不過2003又是什么意思?丁霎在這一瞬間突然對喻心充滿了好奇。他把書本放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