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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一樣。 阿司不解的抬頭看不過去,都不認識啊。 眉頭微微一皺,“麻煩你們讓一下。” 仍舊是軟軟糯糯的聲音。 許是含著棒棒糖的緣故,說話帶著點小奶音。 攔住她的一堆壯漢都皺起了眉頭,看著被攔住的女生,怎么看都不像是會欺負姜小蕊的樣子。 姜小蕊欺負她還差不多。 “是你欺負小蕊?” 勝哥決定要給姜小蕊出一口氣,惡聲惡氣的道。 “?。俊?/br> 阿司看過去,抿了抿唇,像是思考了一會兒,“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沒有欺負過別人?!?/br> 她嚴肅著一張小臉。 這是她認真思考的結果。 “怎、怎么可能!” 勝哥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底氣突然弱了弱,被姜小蕊一瞪。 立馬又惡狠狠的道:“別跟老子裝不知道的,小蕊不是你能欺負的,跪下道歉!” 他光著膀子,滿身的肌rou。 兇神惡煞的樣子。 姜小蕊穿著小裙子,趾高氣昂的站在阿司的面前。 微微仰起頭,像個高傲的女王一般,對著阿司嘲諷道:“你不是有陸嶼嗎?現(xiàn)在讓他來?。俊?/br> “我告訴你,你以為陸嶼喜歡你,不過就是跟你玩玩而已,別把自己當一會兒事!” 阿司歪著頭,認真的聽著。 像是聽懂了什么,道:“我們本來就是在玩啊?!?/br> 她只聽懂了這一句,其他的有些沒懂。 不過,他們的態(tài)度太兇了。 阿司有些討厭。 “你說什么?你知道陸嶼是在玩你,那你還貼上去,要不要點臉?” 姜小蕊冷哼一聲。 目光如刀般狠狠的射著阿司。 她的目光不善,阿司想。 她不喜歡自己,自己也不喜歡她。 哼。 第52章 下課后來我懷里(50) 阿司揚起小臉,道:“麻煩你們讓一下,我要回家了?!?/br> 沒有人理她。 寂靜了一會兒,那些圍著她的人忽然嗤笑出聲。 像約定好了一般。 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阿司抿緊了嘴巴,夜色下,那雙眸子越發(fā)的水潤。 “今天晚上就老老實實的跪在我面前給我道歉,不然別想回家?!?/br> 阿司皺眉看向說話的那個女生。 女生燙了頭發(fā),灰色的。 身上穿的裙子比布兜還省布料。 難看死了。 不過,阿司卻是有了點印象。 好像是那個將他們堵在廁所里的女生。 阿司唔了一聲,道:“我記得你,你因為蘇靖還打過玫瑰……” 說著說著,她像是想到了什么。 剛才她一直在提陸嶼,不是喜歡蘇靖的嗎?怎么陸嶼的事情也要管。 “你到底喜歡誰???” 阿司仰起頭,皺著眉道。 因為蘇靖找玫瑰的事,現(xiàn)在又因為陸嶼找人堵她。 壞死了。 姜小蕊尷尬的朝著勝哥笑了一下,道:“勝哥,我現(xiàn)在誰也不喜歡了,找你堵這女生是因為她打了我,還想用煙頭燙我!” “!”她沒有。 “什么?她還想用煙頭燙你!” 勝哥大怒,瞪著眼睛,企圖讓阿司害怕的主動求饒。 那是不可能的。 阿司見男人瞪自己,她氣呼呼的哼了一聲。 “你們讓開,我說了要回家!” 阿司仰著頭,大聲道。 口中還含著糖,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不然……不然我就打你們了?!?/br> 旁邊一片哄笑。 姜小蕊道:“有本事你就來打啊?!?/br> 她無情的嘲笑著。 勝哥見這小姑娘實在是不肯道歉,他也沒有不打女人的規(guī)定,揮了揮手讓自己的兄弟們上去。 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姜小蕊看著一群光著膀子的混混圍住了阿司,咯咯的笑了幾聲,依偎在勝哥的肩膀上。 “勝哥,你對我真好?!?/br> 她惡狠狠的笑著。 像是將白雪公主趕出城堡的惡毒繼母。 然而白雪公主并沒有被殺死,她像個勇士一樣,踩著無數(shù)的惡毒侍衛(wèi)的尸體,威風凜凜的出現(xiàn)在了惡毒繼母的面前。 “哼?!?/br> 阿司踩著被撂倒在地上的混混,完全不顧腳底下踩的是什么。 “啊啊啊啊!松松松腳,疼疼疼!” 阿司背著書包,面上依舊懵懂。 聞言,停下腳步。 忍著腳下的不適感,朝著姜小蕊和勝哥笑了笑。 完全勝利的笑容。 “哼,我現(xiàn)在就要回家了,你們擋不到了?!?/br> 她刻意停留了一會兒。 “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你,你能松一下腳嗎?疼疼疼!” 阿司抿了抿唇,“知道疼就好,讓你們欺負我?!?/br> 她歪頭思考了一會兒,覺得一堆人都欺負自己,她只欺負這一個有些不公平,挨個踩了一腳,才背起書包往家里走。 姜小蕊&勝哥:“……”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 陸嶼放學后就回了家。 一路上都帶著笑意。 想到明天就能和小姑娘一起去游樂場了。 走進逼仄的小胡同,他罕見的沒有被負面情緒控制。 打開門。 剛走進去。 一個酒瓶突然砸了過來。 砰的一聲。 在面前滑落。 臉側(cè)立馬流出了鮮血。 第53章 下課后來我懷里(51) 陸嶼原本溫柔的神情一點一點瓦解。 忽然嘲諷一笑。 伸手,毫不在意的擦掉臉側(cè)滑過的鮮血。 擦干凈,再流。 女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個被自己稱為母親的女人。 “錢呢?為什么沒有錢!” 本來就夠亂的家里被女人翻了個遍。 沙發(fā)歪倒著,塑料杯子落在地上。 為什么沒有玻璃杯子。 因為陸嶼小時候,女人只要一發(fā)瘋就會摔東西,用玻璃渣打陸嶼。 “錢?以后都不會再給你了!” 陸嶼踢掉腳邊礙事的東西,漫不經(jīng)心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屋里放著阿司時不時塞給自己的糖。 他要拿著,這樣就會甜一點。 就不會這么苦了。 還沒等陸嶼走到房間里,女人就已經(jīng)沖了過來,撕扯著陸嶼身上的校服,企圖找錢。 陸嶼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 眉宇間戾氣橫生。 女人身上帶著濃重的酒氣依舊煙草的氣息。 他推開女人。 冷聲道:“你又去賭了?” “我讓你給我錢!陸嶼你這個王八蛋,你這是不孝!” “